秦延知道秦邯今天大概没空再找他谈话了,干脆借着酒劲在书房里乱翻起来。
这里没什么重要的工作文件,秦延随便翻翻看看,在抽屉里翻出了一张程佑的照片。
那是程佑高中开学时照的,穿着崭新的蓝白校服站在校门口,露出腼腆乖巧的笑容。
秦延皱着眉擦了擦照片上的污渍,惊愕地发现那居然是一点干涸的j,in,g液。
楼下客厅里,秦诚和秦籍又开始吵架,秦延把照片放回原处。
父亲的形象在秦延心中变得微妙起来,他走出书房路过秦邯卧室门口的适合,听到里面的声音。程佑嗓子有些沙哑,软绵绵地哭泣呻吟:“嗯……爸爸……不要……不要再来了……小佑不行了嗯啊……爸爸……求你……”
程佑又沙又软的呻吟像一把小刷子,挠得秦延心里翻江倒海。o甜美的信息素从门缝中溢出来,秦延胯下诚实地升起了旗。他不由得开始幻想,如果程佑现在在他身下,白皙的身子一丝不挂,双腿无力地打开,露出那个殷红湿润的臀眼。
秦延想,那个小ròu_dòng里面一定又湿又热,柔嫩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yīn_jīng,被他的yīn_jīng凿出一股一股的yín_shuǐ。
“别嗯……啊……别再插了……”程佑哭得越来越可怜,“呜呜……小pì_yǎn要坏了……要被插坏了……”
秦延几乎可以透过那扇门看到程佑现在的样子,眼眶红红的,委屈难受的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鼻头一定也哭红了,花瓣一样柔软丰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甜美的哭泣声。程佑被秦邯操了那么久,臀眼一定被操肿了,会不会受不了地扭腰挣扎,圆润的脚趾把床单蹬出一层褶皱。
秦延快要忍不住了,他想冲进去推开父亲,把自己的yīn_jīng插进那个诱人的xiǎo_xué里,狠狠操干那具柔软的身体。一直操进生殖腔里,用j,in,g液打上自己的标记,让程佑怀上自己的孩子。
程佑哭叫着:“爸爸不要……不要再吸奶头了……没有嗯……没有奶水……吸不出来的……”
秦延鼻子一热,a天生的掠夺性让他忍无可忍,刚要一脚踹开父亲卧室的大门。
忽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像是什么庞然大物从三楼掉到了院子的石地上。
程佑尖叫着哭喊一声,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秦延深吸一口气,理智慢慢占据了上风。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道门,回自己房间慢慢回味程佑那些甜腻的哭音。
五分钟后,衣装整齐的秦邯面无表情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对面是刚摔断一条腿正在嗷嗷叫痛的秦诚。
五六个大夫忙前忙后给秦少爷接腿,满屋都是刺鼻的药味儿,倒是正好掩盖了秦邯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家庭医生处理好秦诚的腿,小声建议秦邯还是带少爷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
秦邯冷漠地说:“不用检查了,永远这样瘸着也挺好,还能让他老实点。”
秦诚疼得满头大汗,还要腾出空对着自己爹呲牙咧嘴:“你他妈敢!”
管家识趣地安排车送走了医生们,给父子二人留下可以尽情吵架的空间。
止疼药带来的兴奋感渐渐褪去,秦诚终于在父亲严厉的目光下心虚了些,低着头左顾右盼。
管家端着新茶过来,试图让两个剑拔弩张的a缓和一下气氛。
秦邯对管家说:“主宅的窗户该再加固了,你去安排一下。”
“你加固也没用,”秦诚仰着鼻子哼哼,“程佑早晚是我的,不信你等着瞧!”
秦邯说:“很好。管家,明天送秦诚去中央军校报道,我打过招呼了。”
秦诚急了:“我还伤着没好呢!”
“到军校里面养,那里有全z区最好的骨科医生,”秦邯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对着儿子露出个嘲讽的微笑,“秦诚,爸爸是不是从来没教过你什么叫有自知之明?那就让军校教官慢、慢、教、你、吧。”
程佑趴在楼梯口悄悄观察着这场父子争锋,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如果自己冒充秦诚进军校会怎么样?
但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秦家少爷去军校肯定会被各方人士特殊照顾,太容易露馅了。
他需要一个朴素不起眼的假身份,还需要很多很多抑制剂。
还要想办法在入校体检时蒙混过关,血液检查和x光都会暴露他的o身份。
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
秦邯教训完了自己的儿子,上楼把程佑抱起来往卧室走,边走边问:“怎么了?看你好像没精神。”
程佑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其实心里愁得冒苦水。
郑非宇联系的黑市商人那边有了回话,说这个月内可以安排见程佑一次,卖给程佑一管试用的抑制剂。
但看看秦邯现在这个黏糊劲儿,他怎么可能抽身去见那个黑市商人?
秦邯觉得这小孩儿有心事,但他不急着问。他有足够的耐心等程佑自己的说出来,就像他耐心等待程佑慢慢长大那样。
“小佑,爸爸过几天要离开了,去各地做竞选z区指挥官的演说,”秦邯温声说,“对不起,小佑。等爸爸结束工作后,会送你一份你最喜欢的礼物。”
程佑想不出有什么礼物会是自己最喜欢的,不过他很高兴。
如果秦邯离开,他就终于有时间筹备自己的计划了。
先做点什么好呢?试试抑制剂的效果,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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