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嗯?”
“就是,就,”十五强装镇定,“那玩意,放进去。”
秦远本已起身,拿来放于榻边的软膏,方旋开盖子,闻言动作停了停,继而用手指搅了一团,不动声色道:“唔,怎么知道的?”
十五的亵裤被人扒拉开,整个下身都裸着,虽藏在被子里,但仍有些羞耻,又强忍着:“他们说,城西有间馆子,里边的姑娘——”
秦远的手指越发深入,笑问:“那你去过没有?”
十五摇摇头,感觉到身下那不可言说的地方被人搅动揉捏,蹙眉嘟囔:“太怪了……”
“傻蛋,”秦远揽过人来亲吻,手下沾着软膏反复推送,听见寒夜中黏腻的水声,小心嘱咐,“疼便说。”
那软膏以油脂作成,不算便宜,老人家只与了一些些,给十五擦手用的。如今只剩下些许,全被秦远沾在指尖,尽数推入后庭。油膏化开,极其柔腻,随着手指在那软穴里搅动推入,啧啧作响。秦远心里的火早已作燎原之势,满腔蓬勃的yù_wàng无从纾解,躁动不堪。窗外风雪不止,秦远在被子里将十五的衣裳褪下,仿佛为一颗白嫩嫩的蛋剥壳。十五亦情难自已,光溜溜地直往秦远身上贴合,猴急毛躁地为秦远解衣,小狗儿似的咬秦远的脖子。秦远本克制得满心是火,怎还能禁得起他撩拨,阳根抵着穴口慢慢捅入。
十五闷哼一声,仰起了脖颈。这滋味着实不教人好受,他迷迷糊糊地想,那些人口中的欢愉都是唬人的罢?这哪里舒爽了,分明难受的很!
秦远的手摩挲十五光洁的背,一把揽过被子将两人都罩住,于黑暗中时停时送,半晌还未完根进去,两人却都是浑身大汗。秦远心里慌,温声问:“痛不痛?”
十五闷声道:“痛死了。”
秦远忙俯身反复安抚,手上摸十五下身,那东西却还精神。秦远绞尽脑汁地想话说,让十五不那么在意:“那回你与秦林的小厮打起来,伤得那么厉害。”
十五嗯了一声。
“是那回痛,还是这回痛?”
“这回痛,”十五慢吞吞道,“你给的,只要一点点,都痛得死去活来。”
秦远失笑,这小子这会儿还逗着玩。他趁着十五说话的劲头缓缓挺进去,听十五唔唔几声,更是小心翼翼,从面部亲吻到嘴唇,手下不断摩挲十五的阳根,极尽挑逗之能事。他舔了舔十五凹陷的人中,小声说:“娇气。”
十五本闭着眼,闻言睁开眼睛,在黑暗温暖的被子中与秦远对视。两人几近赤裸地相互交缠于昏黑之中,唯有两双眼睛似乎有光,彼此吸引地对视。
“不许撒娇了,”秦远说,“哥哥不买账了。”
话音刚落,秦远挺腰直动。滚烫硬挺的yáng_jù在那本不该用于交合的地方直捣深处,狠狠地抽出再捅入。十五低呼一声,扭头咬了唇不愿发声,被他少爷的嘴唇寻到,硬是叩开了牙,含吻着不放口。那融开的油脂尽成了黏稠液体,顺着柱身进了深处,又飞溅出穴口,濡湿的内壁紧紧在青年粗壮的阳根上纠缠吞吐,却是情潮阵阵,酥麻不已。十五推开秦远,却觉自己仍喘不过气。钝痛过去后的情欲几乎将他淹没,他仿佛是被人剥皮捆绑的猎物,已有大半被人吞入腹中,感官全受人控制。少年不经情事,不过几番操弄,前段就噗嗤噗嗤出了白浊,整个人如被捞上的鱼,胸口大力起伏,嗓子里出了几声呜咽。他前面泄身,后穴跟着收缩,吸吮得让秦远头皮发麻,抱着人不敢多动。
十五本就声哑,此时声音更哑,觉得丢脸,低低地说:“喘不过气。”
秦远将被子揭开一些,将自己与十五的脸露在外边。榻边烛光摇曳,正映出十五满面情潮,额头鼻尖皆是细小的汗。秦远尽数吻去,身下抽出来,将小腹上沾染的浊液抹去,用湿润的手指揉了揉那软腻下来的穴口。十五红着眼睛红着脸,嘟嘟囔囔:“不来了。”
秦远顿了顿:“你不想了?若真不想,那便不了。”
十五心想,说好不买账的呢?怎么他说句不来了,便真不了。
秦远动了动,却见他的小祖宗维持原样,明明腰都软了,腿还缠在他腰上。他心里有头大尾巴狼笑得打滚,心知这只兔终是卸了盔甲,啪叽一声跳进圈里。秦远扶着柱身,再次缓缓地挺入,本就被操开的地方不比方才干涩紧致,反而食髓知味,柔软濡湿地容纳了巨物。秦远几乎要拼尽全力才能忍住精关,双手攥着身下人的窄腰,缓慢又不失力道地chōu_chā。待十五缓和些许,身下又抬了头,他方狠干起来。十五揽着秦远的脖颈不住舔吻,喉咙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秦远自幼骑射,身材极好,十五的手顺着肌理摸下去,本是偷摸,却被人抓了包,握着手碰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十五手指一碰,只觉那狠戾的东西又烫又湿,大半根都插在自己身体里,不禁愈发情动,挣开了手要抱秦远。秦远就此抱着托起,两人坐于榻上,一人挺腰,一人摇胯,双双赤裸却不觉半点寒冷。十五如汪洋中不断颠簸的小舟,连闷哼声都是带了情欲的。秦远早已受不住,狠命数百下后抽出,在外边泄了身。十五的下身被他拿手抚摸,只听十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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