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理智和感情割裂,经常犹如半个精分也不是一两天了。
于是把方然接回家以后,方玉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位高权重的方上将按在床上,狠狠操了一顿。
……方然……方然被操懵了。
当年他作为一个外表暴躁内心柔软的男孩纸,把三观岌岌可危的方玉从悬崖拉回来,却也彻底释放了方玉体内的洪荒之力。
和方然喜欢用纯ròu_tǐ的力量征服方玉不同,方玉在做主导时,一点也看不出被操时那副浪得没边的媚态,显得鬼畜又变态,大概是过往经历影响,还总是喜欢用些小道具,非把方然弄的欲生欲死才肯罢休。
方然这也算是自食恶果。
昨晚也是这样。
本来方然是打算来一场热情澎湃的啪啪啪,方玉却趁他不注意,飞快用特制手铐把他铐起来,整个把他扔到了床上。
方然:????
他嗅到了一丝危险,挣了两下:“喂喂喂我还伤着呢!”
不提这个还好,提到这个,方玉的脸又黑了。他用剪刀划开了方然的军装,让它颤巍巍挂在对方身上,然后温柔地玩了一会方然软垂的囊带和yīn_jīng,不顾方然的反抗做了润滑,把可爱的小道具塞进了方然体内。
方然皱眉,如果当年大学时他还有几分贵族式的矜贵优美,那么如今,就已经很有高级军官的样子了。
而这样一个冷傲板正的男人,穿着不体统的军装被铐在床上,半遮半掩的胸膛上还缠着一圈绷带,更要命的是,他的裆部被用剪刀恶意地划开,羞耻地暴露出他已经兴奋的状态。
方玉摩挲着下巴观摩了一会儿,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红绳。这是某年方然生日时,方玉亲手搓出来并且细细编织的玩意,本来送给方然当手链用的,但是后来被方玉找到了更下流的用途。
方然瞪着方玉,咬牙威胁:“你敢!”
方玉被他的态度气乐了,低头给小方然仔仔细细缠了一圈,才呵呵一笑:“你猜我敢不敢。”
他保持着微妙的笑意,将强度又调高了一档。然后后退两步,坐在了凳子上,双手十指交叉叠于下颌,欣赏方然额头上滚落的汗珠。
他一边好整以暇地用可爱的玩具控制方然的身体,一边不断向方然提问。
“伤哪了?”
“疼不疼?”
“伤得深么?”
“想到过可能计划失败么?”
“想到过可能丧命么?”
“听说你被虫王整个从机甲里拽出来了,感觉如何?”
方玉以为自己面无表情声音平稳,然而微红的眼眶却把他的伪装撕了个粉碎。
方然满腔迷茫怒火都被浇灭,他倒在床上,觉得这情景真是让他又气又怒又好笑又心酸,还有点羞窘。方玉却还在审视着他,逼问他答案,他一不留神忘了给反应,方玉顿时沉下脸,给他来个电击。
方然猛地弓起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我操你大爷!”
方玉眼皮抬也不抬:“你倒是去啊。”顿了顿,又问:“知道错了么?”
方然莫名其妙,他被快感和痛感折磨得指尖都在发抖,还在艰难地保持自己的上将人设:“哪里错了?我赢了,活下来了,只不过受了点小伤——唔!”
方玉把遥控往地上一摔:“只不过?小伤?”他冷笑,“你身为指挥官,上前线怼就是失职!整个星联扛得住虫王的只有你方然一个么?你手下那个双ss呢?让你一个老头子上战场,他是废物么!”
方然也怒了,手铐被扯动的哗啦作响:“他才17岁!万一心理素质太差死了怎么办!”
方玉冷笑一声:“要我说几遍,你是第三军团团长!全星联十大上将之一,你是e星系的总指挥官,你的命比他值钱太多,一个双ss,死了就死了,你如果出事,后果该多么严重——”
“你闭嘴!”方然也气炸了肺,“当年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你怎么一直没变过?你是怎么被撤职又被告上军事法庭的难道忘了么?你要我像你一样被监禁查看么!”
这话一说出口,方然就意识到不妙,他好歹也活了几十岁,再也不是以前那样的愣头青,马上打住话头,慌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方玉却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走过来把他的军装扒了个干净,然后打开那个方然头痛无比的抽屉,就像打扮娃娃一样,把那里头的东西,一件件装饰在了方然充满魅力的躯体上。
方然心里有点慌,但知道自己踩了雷,老老实实地任方玉折腾。然而在方玉拿出一根棉签似的棒状物时,他却变了脸色。
这个东西是已经化身为手工帝的方玉无意中倒腾出来的,材质是一种记忆金属,就是熔点低,材质软,韧性高,接触到液体就会产生轻微的黏性。
把这玩意放在尿道口顶端,没一会,它就会像具有自我意识一样缓缓流淌下去,顺着尿道的形状形成一根柔软细棒,最后吸附在前列腺上。
其实那感觉虽然很怪异,但不仅不疼反而很爽,然而那种强烈侵犯感和无力感,让方然很抵触这个。
他刚想说不,又偷偷抬眼瞄了一眼方玉冷淡的神色,默默地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做好被方玉玩一晚上的准备。
……好吧,他得说,好歹方玉还没气到拂袖而去的地步,只要还肯来一发,那么事情就不算糟糕。
然而事实证明,方上将就算已经位高权重,在方玉面前,仍旧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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