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老子的确是先知。
经过几天没日没夜暴雨的洗礼——我估摸着是不是雨神落了雨具——整个京城都淹了,霖音寺山脚下的涓涓细流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条大河波浪宽。
我坐在船舱里,心惊肉跳的看着飞雪撑船。其实我很想问,为什么会是你撑船,难道没有船夫?
飞雪道:“我就是船夫,你不信么?告诉你,我在成为走飞檐的之前曾是江洋大盗。”
“哦?”我来了兴致:“那怎么改行了?”
飞雪叹气:“狼多肉少,生意不景气啊。”
一个浪头劈过来,我湿了身。
我抹去脸上的水道:“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在十米不到的河里,一个时辰还靠不了岸吗?”
飞雪撑一蒿子,说道:“你懂什么,表面越是平静,下面越是暗流汹涌。”
呵呵!
飞雪:“你不信?”
我信,呵呵。
飞雪扔掉蒿子,跨过来,死命摇晃我的肩膀,琼瑶剧女主角上身:“你为什么不信,为什么不信,为什么不信?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向后仰去,险些翻进水里。我信我信,欸,妈诶,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想起今早衡睿一脸微笑的告诉我:“我帮你弄了一艘船。”
我听见这个艘字,笑出满脸褶子像一朵妖冶怒放的□□,说道:“哎呀,其实不用啦,真的不用弄这么大一艘的。”
衡睿道:“不,是很小的一艘。”
我问:“有多小?”
衡睿:“很......小。”
然后我就见到了传说中的很小。
我微笑着看衡睿,温柔的抚摸他的脸:“亲爱的,不是所有的船都可以叫艘的。”
现在,在这“艘”船上,我和飞雪相互扶持,勉强将纤细的小身板挤在舱中上演鲁滨逊漂流记。
飞雪突然放开我的肩膀,郁闷的坐在船舷上cos思想者。
我疑惑:“慕郎?”
飞雪:“......”
我捏起嗓子:“郎君啊,你是不是闷得慌?你要是闷得慌,对我疏桐讲,疏桐我为你解忧伤。”
飞雪:“......”
我宽衣解带,顺便帮他宽衣解带。我唱:“郎君啊,你是不是困得慌,你要是困得慌,对我疏桐讲,疏桐我扶你上竹床。”
飞雪难得没有对我拳脚相加,我反倒怪不习惯的。
我推推他:“你怎么了?”
飞雪忧伤的说:“我晕船。”
哈?船夫晕船?是你晕了还是我晕了?
飞雪很郑重的看着我,说:“疏桐,这世上有没有一种人是可以站在水上的?”
水上漂?传说中上乘轻功?在哪在哪?
飞雪指指我身后:“下巴扶好,别掉了。”
切,飞雪也太小瞧我谢小爷了,不就是徐宁撑着伞一身白衣飘飘站在雨中羽化登仙么?不愧是美人啊,大雨天里,还是这么清丽脱俗,简直比这雨水还要冰清玉洁。不过,他,貌似好像真的是悬空站在水里。
真人不露相啊,徐宁,莫非你是武林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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