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抚琴珠泪坠,
一样弹唱两般味。
当初根根琴弦抒柔情,
柔情牵得心儿醉。
如今是声声琴音似呜咽,
呜咽噎得心儿碎。
凤求凰兮曲依旧,
谁知凤凰两分飞......
嘤嘤~~~~窗外疏影重重,明月高悬。
啊,月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亮?
“疏桐?”
我睁开死鱼眼:“什么时辰了?”
徐宁说:“快巳时了。”
嗯?我一觉睡到中午了?
我抠掉眼屎,咧开嘴笑:“阿宁,你大早上的,虽然现在也不是大早上,但是我还没起床,我不是说你不能在我没起床的时候过来,你可以随时来找我的,毕竟我们已经,没,没有,我是说,你来找我,有事?”
徐宁纠结了一下,说道:“昨晚上,慕公子闯到了刑部衙门......”
我眼前晃过血光四溅尸横遍野的场景,随手抓起衣服就往外冲。
徐宁在后面叫我:“疏......”
我一边跑一边穿衣服一边对他说:“阿宁,我去救人,如果我回不来,麻烦你准备好两口棺材。”
这个飞雪,真不叫人省心。
一个时辰后,我被刑部衙门的人一脚踢了出来。
垂头丧气的回小院,看见飞雪正坐在院子里和徐宁举杯对饮,笑的别提多花枝乱颤了。
我靠!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抓着他的衣服领子吼道:“你他妈的怎么在这里?”
飞雪松开我的手,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不是去刑部了么?”
“是啊,昨晚去的,现在回来了。”
“什么时候来的?”
“早上和徐大人一起来的。”
“那你怎么不喊住我?”
飞雪挑眉一笑:“看你刚刚火急火燎的赶着去送死,还跟徐大人交代后事,一场生死离别唱这么感人肺腑,在下怎好败坏阮兄雅兴?”
老子这是为了谁啊?真他妈白眼狼。
你和你家青青这点fēng_liú破事,老子他妈的要是再过问一句天打五雷轰。
我郁闷而艰难的挪着步子走了。
风平浪静过了几天,八月十五到了。
想着好久没找人喝酒,这天晚上,我提着一盒月饼抱着一坛子桂花酿去找飞雪。
寻到他时,这小子居然已经喝了小半坛,一张脸泛着微微的红晕。
我在他身边坐下,佯装嗔怪:“你小子,不够义气啊,有好酒也不想着兄弟我?”
飞雪把坛子递给我,幽怨道:“月下独酌轻薄酒,不解一宵愁。”
我闻言后槽牙一酸,啧啧!原来你也是文艺青年?
飞雪看我一眼道:“你不问我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我说:“你想说自然会说。”
再说了,我刚发誓不管你俩的破事了的。
飞雪叹口气,仰头靠在栏柱上看天。明月映着他的侧脸,许久后,才说:“他说,不是他的。”
“你信谁?”吴青还是阿桃?
“是啊,我该信谁?”飞雪垂下眼睑,望一眼手中的酒。
我不知如何接下茬,尬尴的喝一口。嗯,胭脂酒坊的桂花酿,果真好酒,又香又淳。
转过头,却看见飞雪微眯着一双桃花眼看着我,目光幽幽,像,嗯......狼。
我傻笑一声,举着酒坛问他:“要不要尝一口?”
飞雪还是看着我,不说话。许是我俩都有些醉了,我看着飞雪的眼睛里,闪着某种异常的,明亮而诱人的光芒。
飞雪略凑近些,伸手搭上我的肩膀,道:“疏桐,你说,我该信谁?”
暖暖的气息和着甘醇的酒香一下一下擦过我的耳际。
勾引,赤果果的勾引。
我想说,你干啥干啥?老子一向谦谦君子,你以为你这点蹩脚的诱惑功底就能让老子兽性大发?做梦吧你就,切!
我侧头望向飞雪。正对上一双盈盈潋滟的桃花眼。
明眸善睐。
心中咯噔一跳。
我眨眨眼。
时间如蜗牛,一秒,两秒!
然后......
事后我回忆起这天的事情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惨不忍睹!
的确,飞雪就这么扑过来啃上我,啊呸!不是,其实后来也是我啃过去,靠!也他妈的不对,总之,就是我俩就这么啃在一起,不知道谁啃的谁,就是在对啃。
飞雪个xx的,明明是小白一个,还始终不肯放弃主动权,弄得我俩牙齿碰牙齿,老子实在受不了了,只能捏着他的下巴中场休息。
其实我不得不承认,虽说他是没什么技巧,不过嘛,柔软的两片唇混合着桂花酿的清香倒是颇有一番滋味。
嗯,还真又是另一种风情。
我舔舔嘴唇,回味了一番,方才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飞雪靠我肩上,说道:“只是心里难受,想试试这个方法能不能......”
我听见飞雪用一种极缓的语气说道:“下月初四,吴青迎娶阎家二小姐。”
第30章 第 30 章 这回是真的裂了
阎二小姐很时髦的逃婚了。
阎二小姐芳名阎婆惜。
谢:“......”
作者(装无辜):“嘿嘿......”
谢:“......”
作者(哆哆嗦嗦):“呵呵呵呵呵呵......”
谢:“来人啊,把这无良作者拖出去砍了。”
作者:“不要啊,伦家只是起名无能而已嘛。”被拖走......
是阎大人的女儿,芳龄十五。
吴青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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