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残党戚和说:“剥壳好麻烦。”
“不用剥啊,直接啃下来就行了。”许愿说完开始啃虾。
而霍幸正在熟练地剥虾。那双灵巧的手,虽然只是在做着简单的小事,却令人赏心悦目。
忽然,戚和看到霍幸把一只虾放到自己的盘子里。“嗯?”
霍幸说:“给你。”
戚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一直在盯着霍幸剥虾,难道他的眼神那么饥渴吗?充满了对虾的渴望吗?
戚和囧了,说:“谢谢你。”然后夹起虾吃掉。
接着又一只虾被放进戚和的盘子里。戚和知道霍幸很喜欢虾,于是在第三只虾即将被送过来时,他说:“不要给我了,你吃吧。我刚刚是觉得你的手很好看才一直看着的。”
霍幸容易害羞,脸微微泛红,他收回手,说:“没有吧。那你喜欢虾吗?”
“喜欢。”
霍幸说:“那我把一半虾给你吧,阿姨给我打太多了。其实我不能吃太多虾,会过敏的。”
霍幸会不会过敏,戚和很清楚,但他又不能戳穿霍幸,只能道谢。
许愿有点忧伤,“我几乎都没吃过完整的虾。”
“剥壳很容易的。你看。”霍幸给许愿示范。
许愿说:“不了,我懒。”
晚自习时,许愿终于想清楚了,要写封拒绝信,却不知道怎么写,于是传纸条问戚和。
戚和传回纸条:“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写?”
“是啊。可以吗?”许愿还在纸条上画了一个跪着的火柴人,十分丑的那种。
虽然戚和当初写了一篇十分惊人的检讨书,但是许愿后来发现他写的几篇作文都十分正常也十分出色,所以才会有这个想法。
戚和无情地拒绝了。有这功夫他还不如给霍幸写情书呢。
既然想到这里,戚和又开始思考自己和霍幸的事。
虽然他已获得新生,与霍幸再无关系,但是他还是想停留在霍幸的身边,仿佛那里才是他的归宿。
如果想要长久地陪伴在一个人的身边,光做朋友是不够的。
戚和不太懂,自己对霍幸抱着什么样的感情,但是他知道,霍幸已经慢慢地喜欢上他了。
一定要好好把握,不能让他对自己失望。
霍幸十分爱幻想,之前在喜欢着别人的时候,明明知道别人只当自己是朋友,有时候却会忍不住想:有没有可能,他会喜欢上我呢?要是他喜欢我怎么办?
然后他就各种脑补,满脑子粉红色的泡泡,咬着嘴唇忍住笑的冲动,完全不知道身边有只想打死他的小鬼。
不过总是胡思乱想的霍幸也十分容易玻璃心碎一地。
戚和回想一下和霍幸相识的这三个多月,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做过让霍幸不开心的事。
那么,如果要告白的话,要怎么办?告白这种事,绝对不能随随便便。
想了一会儿,戚和才意识到,自己被霍幸的少女心毒害了,而且,他居然也会在写作业的时候对着作业本傻笑。
晚上回宿舍的路上,许愿一直在仰头看天空。
陈少谦拍了下许愿的后脑勺,说:“干嘛?有馅饼掉?”
“不是,今晚有流星雨的,我碰碰运气。”
虽然观看流星雨应该在远离光污染的农村或郊外,不过学校这片地方的光污染并不严重,所以许愿觉得还是有可能看到流星雨的。
另外三人闻言也抬头看天空,有些惊讶,原来在这里能看到这么多星星。
陈少谦说:“哦,看来是老天给你的生日礼物啊。”
霍幸说:“你生日?生日快乐。”
“我一点都不快乐。”许愿脸上挂着“qaq”的表情,“极大值在九点啊,我偷偷溜到天台上去等,结果没等到流星雨,等到了那个人。然后我就跑回教室了。”
本来他在最好的时间,在学校最高的地方等着的,虽然天台上凉飕飕的,他穿的衣服又单薄,可是如果能看到流星雨,冷点也没关系啊,结果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
戚和感叹:“人品真好。”
霍幸说:“九点不是晚自习吗,为什么她会去?”
许愿痛心疾首:“我前几天和他说过有流星雨。”
陈少谦一脸懵逼:“谁?”发生什么事了?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许愿垂头丧气,把今天发生的事又说了一遍。
陈少谦咋舌:“到底谁啊是不是瞎了?”
许愿给他一拳,骂道:“卧槽我已经很悲伤了你还来取笑我!”
霍幸还在看着夜空,指着一颗星说:“我记得天狼星是夜空中最亮的星,就是那颗吧?”
许愿说:“对。”
“那北极星呢?”霍幸想想太阳升起的方向,想想“上北下南左西右东”,找到了北方,锁定了一颗亮星,“是那颗吧?”
因为霍幸从来没有对天文感过兴趣,所以戚和对星星也是几乎一点都不了解。
陈少谦拍了拍许愿:“你不是最懂这些的吗?”
本来想置身事外的许愿只好说:“不是那个,往下看点,没有这么亮的。”
霍幸看看下边的几颗星星,不确定哪颗才是北极星,不过他对此没有刨根问底的兴趣,而且看许愿有些闷闷不乐,所以没有追问。
陈少谦说:“霍幸,五班是不是有个叫什么‘北辰’的?”
许愿闻言一惊,好想揍陈少谦。怎么就哪壶不提开哪壶呢!不过这也不关陈少谦的事,许愿又没说过这壶不开。
霍幸说:“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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