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刚好想起我以前有一个朋友,他似乎在毕业后从事了相关的职业,所以我帮你询问了他。他说他可以帮你看看,但需要你亲自上门门诊。
下面是他的私人诊所地址……
哈利发现这个地址似乎离女贞路并不远,走十几分钟就能到,不过他有点疑惑为什么一个巫师会把诊所开在这种麻瓜覆盖率这么高的地方……但既然是小天狼星的朋友,应该还是值得相信的吧?哈利把信折好收起来,打算找个机会溜出去看看。
笼子里的海德薇发出了一声有些压抑的鸣叫,哈利这才察觉从回来起它看起来就有些疲惫。难道是长途送信太累了吗?也对,连夜穿梭于两个地点应该非常耗费体力吧。他给笼子里的小碗加了些水和鸟食,安抚性质地摸了摸海德薇的头。
第二天,哈利勉强找了一个理由骗过了弗农姨夫,在佩妮姨妈怀疑的眼神中跑出了家门。站在街道上时他感觉全身都放松了,像是迎来了久违的自由一般。他松了一口气,朝着目的地跑去。
信中的“菲柯特诊所”在一条潮湿的、不起眼的泥泞小巷里,房屋的影子带走了所有的温暖,在炎炎夏日中这也许能算得上是一个避暑圣地。
哈利在诊所门口望了望,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推开了门。魔杖就放在他的口袋里,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取出——虽然他知道他根本不能用魔法,在《限制未成年人使用魔法的法令》还在生效的情况下。
诊所内部干净而凉爽,光线昏暗。墙边摆放着一张木桌,桌面上放着一沓纸、插满羽毛笔的笔筒和听筒,没有一点魔法的迹象。
哈利走到桌前坐下,而他的对面已经坐了一个高高瘦瘦的白大褂医生。他的黑发梳得整整齐齐,锐利的双眼透过圆框眼镜打量着他,这让哈利有些不自在。
“噢,很高兴见到你,波特。上次我和你打招呼已经是好几年以前了……”菲柯特先生慢慢地说道。
“我们以前见过面吗,先生?”哈利忍不住问道,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想你也大概是忘了,”菲柯特先生一副并不惊讶的样子,他一手撑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让我想想……那时候你还很小呢,和家人在一起……我是在街上遇到你的,和你握了手,你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随着他的描述,哈利有些想起来了,那的确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他还没有进入霍格沃茨、不知道自己是一名巫师,也不知道自己打败了最强大的黑巫师。那时候有一些衣着奇怪的人——他后来才知道他们是巫师——见了他就会激动地和他问好,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每遇到这种事弗农姨夫就会生气地把他带走,盘问他是不是认识他们。
而菲柯特先生似乎就是其中的一员。
“抱歉,我记性不太好。”哈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内心的警惕放松了一些,“菲柯特先生,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吧?”
“当然,伤风在信中已经告诉我了。”菲柯特先生朝他挤挤眼睛,从笔筒中抽出一支羽毛笔,开始在纸上写着什么。
哈利为这个称呼和他的动作愣了一下,马上就反应过来他应该是相信小天狼星是清白的极少数人之一,这让哈利对他一下子就有了好感。
“波特,你是说你的伤疤忽然疼起来了,之前还做了噩梦?”菲柯特先生问道。
“呃,是的,以前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哈利点点头。
“你做了什么梦?”
“嗯……说出来你可能有些不信。”哈利迟疑了一下,压低了声音,“是关于伏——不,名字都不能提的人的。”
菲柯特先生慢慢地点着头,与此同时手中的笔飞快地写着字,一缕黑发垂到了他的眼前,略微挡住了他的视线,菲柯特先生抬起手将其撩开,哈利无由来地觉得这个动作非常养眼。
“我想,我需要检查一下你的伤疤才能下定论,波特。”菲柯特先生抬起眼,哈利连忙收回了视线,若无其事地与他对视。
“噢,当然可以,先生。”哈利说着微微前倾身体,而菲柯特先生拿出了一些精巧的仪器靠近了他,他感觉他修长的手指拨开了他凌乱的刘海,温柔地抚摸着那块闪电型伤疤,随后一个柔软的东西压了上去,一触即走——大概是海绵,哈利想——随后是一个冰冷的仪器贴着他的伤疤缓慢挪动,小孔中不断放射出红光敲打着哈利的眼皮,让他觉得有些刺目。
菲柯特先生观察了很久,期间他们都没有说话,静谧的空气中浮动着令人心安的消毒水味,那似乎能让人的心情沉淀下来,解除厚厚的戒备进行一场没有保留的交流。
哈利正想着他还要检查多久,那冰冷的仪器就移开了,菲柯特先生摘下眼镜,优雅地用一块浅蓝色的眼镜布擦了擦又重新戴上,认真地看着他说道:“我先给你开一点药,波特,那能减少伤疤对你的影响。”
哈利点点头,菲柯特先生站起身走进了背后的药房,他边拉开抽屉边说道:“如果之后还有什么情况的话还可以问我,波特。不过我之后可能不在这儿了,我会再给你一个联系我的方式。”
“好的,先生。”哈利倒是不担心这个,他相信无论他在哪儿海德薇都能把信送到,它是他见过的最好的猫头鹰,“不过我也很快就要离开女贞路了,先生。”
“噢,和朋友出去旅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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