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学生找工作也很难!”
“不会吧!”小枫一边说一边点烟。
“你没看见新闻经常报道大学生毕业找不到工作吗?不过说难也不难,要求高或找合适工作就很难!”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我又问,虽然前一天就知道他抽烟,但由于比较羞怯和拘束没有问太多。
“在部队的时候。”小枫回答。
“是不是因为压力太大?”
“没有什么压力,因为班长们开会时都是先丢烟出来,十个有八个都抽烟,所以我也跟着抽。”
虽然小枫这样说,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我不相信阳光开朗如他也会受影响,因为他笑得很灿烂,所以我觉得他阳光开朗,又深感他变化太大。
“为什么你要跟着抽,其实你可以不抽的吧?”我打破沙锅问到底。
“几乎每个班长都抽烟,我一个人不抽会显得很突兀。”
“我读专科时整个宿舍都玩大型网游,就我一个不玩,也不觉得有什么呀,为什么要跟别人一样呢?”我有些不解。
“在这个社会,又有谁不是随波逐流?”
“但你可以不是。”
“可是有时候没有办法,你不抽会觉得自己跟他们不是兄弟,有些事很难说清楚。”或许他没有变化,还是很随和。
“哦……”我有些伤感,小枫安慰我。
虽然小枫抽烟没有像爸跟宿舍同学抽烟那样让我排斥,可能味道没有那么重,但忧愁却不能如烟般散去。
不知道是不是宾馆床不好,我和小枫都没有睡着,就偶尔聊聊天。
我们聊起部队跟大学,我对部队生活很好奇,小枫则对大学感兴趣。
我们聊起“爱情”,我问小枫喜欢什么类型女生,小枫说普通一点适合一起生活就行,当然最好是温柔长发,我说现在很多女生都很现实,很少看到温柔长发的类型,他说很正常,我说给他介绍女生认识,我找一个女生照片给他看,我说这个有长发也算温柔,家庭背景也不错,他说不如留给我,可以少奋斗十年,我说我已经看破红尘,他问我是不是真的,我说是,我说他不喜欢那回学校再给他介绍,他说好。
小枫说少奋斗十年我感到有些恐慌,说完这个话题我才想到人生不奋斗哪里有意思,虽然我还没有想到人生意义是什么,没有想到为什么而奋斗。
我们聊起自由和梦想,我说总是听英语老师介绍国外,觉得国外某些方面自由度很高,有机会想去看看,小枫说哪里都没有绝对自由,我说也是。我说我梦想成为作家,因为我觉得我写作还可以,但是还不太确定,小枫说他梦想去流浪,去拜访各地退伍战友,我突然又觉得伤感。
我和小枫聊到深夜两点,似乎熟悉一些,我重新叫他“小枫”,但叫得不太自然,可能是我们还不是很熟悉,我还是没有适应他。
小枫说夜太深还是闭上眼睛睡觉吧,只是我几乎睡到凌晨三点也没有睡着,不时睁开眼看看小枫,一次试图去触碰他伸出床外的手,但是又伸回手,我怕他也没有睡着。
不知不觉醒来已将近上午十点,五月三号,天气晴转多云,回程日。
我和小枫在宾馆附近吃过早餐,小枫就送我去公交站,因为他接到电话有事情要处理,我只好独自坐公交车,我第一次对离开这种事情深感不舍,公交车到站我转头看一眼他似乎也被看出来,他说不要这样,以后还有机会见面,不要耽误上车。
或许因为不舍,所以回程火车也晚点半个小时。
快乐时光总是短暂,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定律,又或许是我们太贪婪,所以才觉得短暂。
在火车上我不断想小枫是怎样的人,是不是还和我以前认识的他一样,只是我以前好像也不了解他,我觉得已经找回“我的小枫”,因为他对我很好,有时感觉我们距离很近,可能只差一个拥抱,又觉得没有找回“我的小枫”,因为我对他不了解,有时又感觉我们距离很远,可能远如这条铁路,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其他方面被其他人影响,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如我看上去般平凡,我不知道他有没有交过女朋友,我更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待我,我只知道我很想了解和接近他,我想让他抱抱我,我想和他做最好的朋友。
大约下午六点回到蓝宁,我坐上公交车回学校,在车上发消息告诉小枫,他叫我注意安全,我如小孩般撒娇要求他下次见面一定要抱抱我,他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因为他回一个“哦”,我又撒娇问他好不好,他回复下次再说,我很兴奋。
回到学校当晚,我将游玩所拍景物照片上传到聊天号相册,但是没有传小枫照片,我好像舍不得上传,当天小枫发布一条动态,表示有兄弟很好,但我知道不是说我,因为我没有帮他分担过失意,也没有在顺境为他护航,更没有在逆境为他开路,看到他跟别人亲密的互动,我又泛起伤感,而且很重,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变得这么敏感,还是我一直都这么敏感,第二天晚上我回复要成为他的兄弟。
同时我发布一篇旅行日志,我在日志表达小枫是我最好的小伙伴,并上传他的正面照片为他征女友,因为我们在宾馆聊天说过给他介绍女生,我以为算是在帮他,也想和他建立多一些联系,我甚至在班上问一些女生想不想认识他,但我又不希望有女生跟我要他的联系方式,我有些矛盾,只是他也在我这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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