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夏迹发了条微信,给我打个电话。
夏迹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沈溪喧接起来说道:“好……我马上回去一趟。”
凭着工作上的借口,沈溪喧顺利地从焦衡家出来了,他刚下了一层楼梯就后悔了,但似乎是非要作弄他一样,他找工作的借口骗人,紧接着就接到总监的电话,让他到楼下等车,工作那边有临时任务,还要他收拾两套干净的衣服。
沈溪喧挣扎了一下,说道:“我这边有点急事儿,能请别人吗?”
总监否决了他的反抗,说道:“已经在楼下了,你不要让人等太久。”
沈溪喧百般无奈地收拾了衣服,上了车,眼看着车都开到高速上了,车上的人才说道:“去d市,你们公司就你一个人,封闭技术培训。”
沈溪喧:“……”
去你妈的封闭技术训练。
第24章
到达d市的时候是晚上十点钟,沈溪喧到了宾馆总算找到了电源,没电关机的手机终于得到了解救,消息推送不断地蹦了出来。
沈溪喧没顾得上其他的消息,拨通了焦衡的电话,他总有话能对焦衡说的。解释一下他为什么一直没回去,或者和他说明最近几天都不会在江州市,或许还能旁敲侧击地知道他和商一之间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但是焦衡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通的状态,他只好放弃了。
已经过了十点钟,焦衡为什么不接电话,也许是因为太吵了没听到,或者是其他的状况,他给江女士拨了通电话,说明他临时到d市出差,让他们晚上接沈灵犀回家住。
江女士叮嘱了两句,沈溪喧胡乱地抓了一把头发,心里的烦躁还没褪去,挂断电话之后他有些失望地发现,并没有有关焦衡的新信息。
沈溪喧拿了套衣服,进了浴室。他侧身站在喷头下面,把伤口的那侧离水尽量远一点。水有点热,白雾蒸腾起来,水流声掩盖住了电视的声音,这情景和昨晚有些相似,但外面没有一个焦衡。
沈溪喧简单地冲了一下躺在了床上,手机一直没响,沈溪喧不甘心地又拨了两通电话过去,还是无人接通,他闭上眼睛,也许是车坐得有点久,精神上过于疲惫,他睡着了。
起先是急促的手机铃声,视线内是有些晃眼的阳光,微微挪开挡在眼前的手,他发现他站在他们高中的操场上,旁边的人催促着他,说道:“愣着干什么呢?打球啊。”
说话的人沈溪喧已经叫不上名字了,只记得似乎是高中同学。沈溪喧重心下沉,一跃而起,手腕一动,篮球呈抛物线滑了出去撞在了篮筐的边缘,它拼命地在边缘打转,离终点只有毫厘。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是高二时候的篮球比赛,他的身体紧绷着,但情绪却已经被时间剥离了,他只是喘着气,视线牢牢地盯着球,忽然有光一闪,像是女同学常拿着的小镜子,沈溪喧抬手挡了一下,而再放下手的时候,他哑着嗓子嗯了一声把身侧的人往怀里一带。
呼吸间是熟悉的味道,沈溪喧的鼻尖贴在他的耳后,温热的呼吸一路滑到了颈侧,他唇角贴在了他的皮肤上,被揽住的人掌心按在他的手腕上,随后攥住了。这给了沈溪喧所有的勇气,心火燎原似的烧成一片,他揽着怀里的人,埋头在他的颈侧,细细地琢吻甚至心有不甘地轻轻啃咬了两下。
他们的呼吸声交错,手指碰着手腕,皮肤上的两处心跳连成一片,床单皱了,特别小的一方天地,其余的都被烧光了似的,又光明又是名副其实的黑暗。
沈溪喧很少有这种强烈的冲动,这人仅仅只是呼吸和味道就让他放不开手,一刻都不行。他手指顺着腰侧一路向下,轻而易举地解开了皮带,那人翻过身突然吻住了他。沈溪喧拽着他的手腕伸手把他的裤子拉掉了一半,手掌抵在他的肩头把人压住,他们喘息着忘我地纠缠在一起,恨不得把所有的欲求都从对方身上索取到。
温度和热情,理解和尊重,还有越发合拍的心跳和彼此交付的越界的喜欢。
身体不断地贴近,两个人交代了的时候,他靠在沈溪喧的肩头喘气,沈溪喧轻笑了一声,笑他,说道:“你每天八百米都白跑了吗?”
那人缓了一会儿,忽然骂了他一句,“傻逼。”
他抬起下巴,揽着沈溪喧的脖子轻轻在他的嘴角吻了一下,声音叫得有些沙哑,还带着点勾人的意味,但他本人却似乎无知无觉,说道:“这是你多少次梦见我了?”
沈溪喧醒来的时候身边根本没有焦衡,身体上的热度却没有褪下去。
——这是你多少次梦见我了?
他坐起身恍然间想起了什么,这样的梦,他在高中的时候做过一次,与这一次的如出一辙,只是那人骂完人之后就没了下音,更多的其实是他不愿意承认。
他一直以为他为了对商一的占有欲于是对焦衡有着莫大的敌意,他觉得他喜欢的是商一,但情感上却发现他欲求的对象和商一的身影无法重叠在一起,占有欲和欲求对象是两个人,那么喜欢呢,要怎么去分配。
他喜欢焦衡,沈溪喧攥了一下手指,或者在很久以前就是了,焦衡是未来,同样也是他不肯面对的过去。
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是江州的。沈溪喧接起电话,沈灵犀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说道:“哥,你怎么没来接我。我和衡哥在校门口等了你很久啊。”
“这电话号码是……”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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