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还脾气不小。”李曼年满不在乎嘻嘻笑了,深知他确实气上头,便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下衣服,嬉皮笑脸问:“总可以了吧。”
珂季同淡漠地看他一眼,不说话,跟他标准相差很多,但跟李曼年说再多,只会浪费口水,急火上脑。
珂季同沉默不言,瞅着他不动,瞅得李曼年浑身上下不舒适,问他:“干啥珂总,我还以为你喜欢小巧玲珑傻头傻脑的。”就像陈助理那样的。“结果你居然是喜欢我这样精悍强壮精明能干的?”
珂季同并没有回答他,瞅着瞅着,支撑自己半边下巴的手指点了点下巴,问非所答:“每次见你邋遢,我都会脑袋冲火。”
李曼年:“??”李曼年觉着他真是莫名其妙:“珂总,你是
第一回认识我吗。”
他邋遢又不是一天半天的事儿了。
珂季同:“……”
可为什么每次瞅见陈助理邋遢,他火气没啥,反倒总是得要想着法子忍住笑?
珂季同摸摸自己肿胀的脑袋,脑子里来来去去回想的都是陈立安,心里老惦记着他还怕着不,往后几天恐怕都吓得睡不着了吧。
李曼年直觉珂季同正在烦躁不安,敲敲桌面,把他的神志敲回来,问他:“怎么了你,认识了你这么多年,今天可不像以前的你啊。”
“没事。”珂季同也不怕跟李曼年说真,直接说道:“只是为了个小子烦恼罢了。”
“果然问题出在陈助理身上了吧。”李曼年还是对自己的直觉相当满意,笑呵呵地说道:“你不是说,事务所上下,也就你能教导得了他吗,怎么,现在才几天,就准备放了他了?”
不由自主就脸笑的跟花儿似的。珂季同一辈子没有带过徒弟,怎么知道带徒弟的辛苦?陈立安又比一般孩子难教,李曼年就等着珂季同什么时候知难而退,把陈立安让出来,他好接手带回办公室呢。
哪知道珂季同却眯着眼睛回腔:“我什么时候说放他了?”
李曼年十分震惊:“你这回容忍度不同寻常啊,都把你烦成这样了你居然还忍受得住?神奇。”
越发李曼年就觉得不对劲了,不由地还是过问一句:“说,你是不是欠你那个老师几个亿?还是差了什么人情债没还?”
珂季同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极有可能问题出在老师身上吧,为了还老师的恩情。
李曼年想起江湖的传言,就看了看珂季同的脸色,试探似地问他:“说起你老师,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我以前事务所的同事有跟你一个学校的,听说你当初可不是读法的,而是读医学来着?”
珂季同淡淡看他一眼,并没有正面回答,只说:“那又如何。”
李曼年当即傻愣,没想到珂季同既然就这么简单就承认了,哈哈直笑:“真的?那你干啥不继续解剖小青蛙小动物啥的?来八撇子没关系的咱们工种,跟我们抢饭碗?”
天意弄人啊,如果当初珂季同没转专业,恐怕他在深圳不是一哥就是二哥的地位了,哪用得着在哪儿都让珂季同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李曼年眯着眼睛,状似玩笑地又问:“再说,听说你是从医科大学转到他们学校的,我只听过转专业,没听过大学能转校的,你还真是本事呢,怎么做到的。”
珂季同沉默不说话。
所以说,老师的身上有他必须偿还的恩情。
当初选择读医科,并不是因为他喜欢,纯粹只因为分数很高,读啥都可以,索性选了极高难度的医科来读,纯粹就是来玩儿似的。
玩儿的心态读书,成绩还能不错,他大二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专业教授物色了他,找他谈过,希望他大三开始申请自己门下的研硕连读。
如果当时没听上他家恩师的课,他恐怕早就当外科医生,拿着小刀若无其事剖开别人肚子捣鼓内脏去了。
那天他无所事事,就去了同样在大学城的隔壁学校,想找点什么娱乐解闷解闷。
恰巧,在人家大学门口看到一张巨大的横栏,横栏上写着:“热烈欢迎陈立平老师莅临本学校法院进行指导工作。”
然后配了个巨大的笑脸,珂季同当年年少无知,面上没啥表情,内里却是在想这笑的跟煞笔一样的男人瞧上去不就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吗,有啥本事能这样牛逼哄哄,居然让学校集体欢迎?
看到今天恰恰就是演讲日,反正无聊,珂季同便问了一下人家学校的学生,找到演讲厅门口。
珂季同当场就傻眼了,好家伙,眼前的演讲厅简直挤都无法挤进去,门庭若市,跟市场大甩卖现场有一拼。
还以为里面热火朝天的正进行演讲才导致这车水马龙的阵容,珂季同一看,得了,人家大教授多厉害,已经半小时了,上面依旧空空如也。
这究竟什么人物这么了不起?
珂季同嘴角露出稍微嘲弄的笑容,没闲空跟这些人挤,便转身准备离开这儿。
演讲厅外面只有零零星星进入的学生,只有他是往相反方向走动,尤其醒目。
对面迎面走来五六个不像似学校学生或者老师的人物,五个大人,加一个小孩,前面那男人及小孩都瞧不见长相,都带着个黑糊糊的帽子,被帽檐遮了半个面孔,还带着个口罩。特别是那小孩,巴掌脸,脸上的口罩是个小猪鼻子,把他那脸活生生占据了一半,压根也就只瞧得见一只猪鼻子配上两只咕噜噜转动的眼珠子。
小孩瞧上去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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