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非常神勇,几个月后,就在他提副连长后不久,他告诉我他要请我喝喜酒,准备把她办了。我说你小子尽想穿衣裳,连手足都忘记了。他嬉皮笑脸地说,兄弟啊,衣裳也很重要呀。
他的婚礼是在他连队食堂饭厅办的。没有酒席,是晚饭后革命化的联欢会式的婚礼。中饭后连长亲自带人挂彩条布置场地,准备平平安安、甜甜蜜蜜、独木桥等节目的道具。饭厅被布置成了婚礼殿堂,全连人晚饭都是蹲在食堂外吃的。旷庆够牛吧。
联欢会非常热闹,节目一个又一个,表演者只有旷庆和宋红梅。旷庆满脸都是鲜红的唇印,我为他准备的一打柯达200的彩色胶卷有三分之一用来记录他这张灿烂的脸。
最后一个节目是猪八戒背媳妇,在一片嬉笑哄闹声中,旷庆背着宋红梅进洞房。
我们跟着进洞房后,我放下理光10,和连长指导员他们坐下不走了。
婚礼是办了,可喜酒还没喝。
当然要喝了。
旷庆开酒,穿一身红的宋红梅扭着屁股找茶缸、杯子,给大家倒酒。
连长说,旷庆,下面的节目是痛说革命家史,说说你们怎么就搞成这个样子了,回答不上就罚酒。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第一问题就把旷庆难倒了。
朋友介绍的。
哪个朋友介绍的?
旷庆朝我挤眼。我摇头,说不清楚。旷庆也摇头:这算什么兄弟什么朋友,关键时候是往我肋上插刀。喝了一茶缸子酒。
二排长问,你们之前亲过嘴没?什么时候开始的?旷庆矢口否认亲过。没有人证物证,又喝一茶缸。
接着,有没有那个过?等等一系列要命的问题,旷庆一茶缸一茶缸地喝。我们把他抬着丢到床上,我对宋红梅说,这个人民子弟兵现在由你这个人民负责抚养了。我们哄笑着离开洞房。
屋里灯光映照着窗户上大红“囍”字,在夜色里异常醒目。尽管她今晚“抚养”他有点费劲,但我感觉那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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