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也怪不了别人,只怪自己太大意,好在他没对宗政君千动过情。
不过他就是现在出了宫也免不了一死,他这病倒也奇怪,自遇了宗政君千就更容易犯了,记得在仙俊碧嶙时却是一次都没犯过,既是这宫中有得可以治这病的人,他倒不介意把病治好了再走,只是体内这毒不知如何解,如果宗政君千这个卑劣小人搞的鬼,他定是有解药的,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得到。
他奇怪今天宗政君千为何不来了,问起任唯来:“皇上呢?”
任唯以为他这是心里念着宗政君千,道:“今天是高后娘娘的三月祭,皇宫里的人几乎都到黄陵去了,不过皇上回来后定是先落足于依晚宫!”
洛祁渊冷笑,他就没把自己当回事,宫中大小事一点不愿给他透露,他倒真以为自己成了他的禁胬了!
道:“你这么说话,倒是像我日日盼着他来似的,谁稀罕呢!”
任唯委屈道:“奴才还不是以为你吃了那药……”
他还未说完,洛祁渊把手里的书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连你也看不起我了?”
任唯知道说错了话,急忙跪下认错:“奴才不敢,奴才这条命是公子救的,别人不知公子的为人,我任唯还不知道不成,您误解奴才的意思了!”
洛祁渊这才不说了刚才那话,道:“小全子的衣服可还回去了?”
任唯道:“还没呢,昨日里让浣衣局给洗了,今晚奴才给他送去!”
洛祁渊“嗯”了一声,道:“早些还回去,那小全子也不是个好惹的货,那日的事虽不是我所为,可偏是我体内的人,他虽不待见我,我们不给他找事,他也无法拿我们怎样!”
任唯和小全子倒处得来,但小全子和洛祁渊不和,他倒也看在眼里,他这个中间人也不好说什么。
从黄陵回来,宗政君千果真就往他这来了,小全子尖锐的嗓音响起,洛祁渊急忙从屋里到宫门外迎他。
行了礼,宗政君千见他来迎自己,自是高兴,就搂住他的腰来,洛祁渊预料到会如此,乘没什么特殊反应之前赶紧推开他。
羞怯道:“宫里人的眼睛都看着呢?”
说着就想远远离了他去,不料宗政君千手中一紧,却把他拉得更近,搂得更紧了:“怕什么,你是我的妻,我抱一抱,搂一搂,还要征求他们的意见不成?”
洛祁渊当然是起了反应,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是想贴在他身上,就是想让他把自己搂得更紧些,好在他今日休息了一天,精神不错,脑子里清醒着,腿脚还没软,推开他。
喋怒道:“皇上还说咋们是夫妻呢,今日是高后娘娘的祭日,这样的大事都满了我去,连知都没知会我一声,要在民间,你说哪个丈夫会偷偷去祭祀母亲而不叫上媳妇的?”
宗政君千听他如此说来,他这是承认两人的关系了,他其实也是考虑到他的身体缘故,黄陵离皇宫有些路程,所以没叫上他,想想他在宫中的时间也久了,不免郁闷,应该叫上他的。
走上来,到他跟前深深作揖道:“朕知错,朕下次不敢了!”
洛祁渊瞥他一眼:“皇上这是做什么,我可受不起,这不是想让宫中众人谴责我吗?”
宗政君千忙走到他身边,牵起他的手往里屋走:“谁敢,再说那是别人的事!”
洛祁渊甩开他:“就是别人的事,你不在乎,我在乎,人家谴责的是我又不是皇上,我就是别人,就是不关皇上的事了!”
宗政君千见他如此,道:“嗯嗯,朕错了,朕错了,朕没想得这么远,好么?就原谅了朕吧,嗯?”
宗政君千说这话,几近哀求,但不乏宠溺,洛祁渊说了这些话,骨子里也是一阵酥麻,不是因为宗政君千,而是他被自己能说出这些话来给吓着了。
洛祁渊道:“皇上就是不喜女儿,也别总往祁渊这跑,你这整个后宫,充实着呢!美人也不少,你倒是苦了别人不说,反倒让人家落了话柄,说我一个公子家倒像个狐媚子似的勾引皇上!”
他能说出这些话来,宗政君千还以为是渊儿出现了,不过他既称呼自己为“祁渊”,定不是渊儿,以前他倒日日盼着渊儿,可现在,他明白,渊儿再好也不过是他身体里的一个因痛苦而产生的存在,他希望他可以好起来,他不要他痛苦,他要他爱他,他要他整个人都爱上他。
立即上前确认,拉起他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绕到其身后看了一遍,洛祁渊不明,也转过身来。
宗政君千笑道:“原来你不是渊儿……”
洛祁渊就知道他会说这话,道:“怎么,不是你的什么渊儿,失望了吗?”
宗政君千道:“不,不,你是洛祁渊,是那个真正的洛祁渊吗?”
洛祁渊起了身,道:“我不是洛祁渊,我还能是谁,在皇上面前,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撒出谎来?”
宗政君千上前拉他坐下,道:“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又关切道:“渊儿……”
刚说了这“渊儿”,就又觉得不对,就又改口道:“祁渊,可有用膳了?”
不被他碰倒好,他再这么折腾下去,非把他体内的人折腾出来不可,洛祁渊本来是想把他支开,谁知这人这么难缠。
于是道:“怎么可能没用,难道还等着皇上回来伺候我?”
宗政君千听此,道:“那便好!”
洛祁渊看他没有要走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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