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任唯出去,洛祁渊终是忍不住,哭了,骂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就是想要我这样吗?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给我解药吧!好么?我发誓,我不会离开你,可是你给我解药啊!”
又想起刚才在床上的一幕幕,自己真的是不要脸透顶了,可他能有什么办法呀!又嘤嘤嘤的哭起来,窝在宗政君千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气息,他又想往里蹭了,又想让他吻他,要他了,他不羞耻都不能!
宗政君千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听他哭,反把他搂得更紧,道:“渊儿,你在说什么,什么解药,不哭了啊!”
洛祁渊恨急,反正自己已经不要脸到一定高度了,才不要把内心的委屈憋着,就是难过,就是要哭:“你不就想要我,我给你,我满足你,可你不要折磨我好吗,给我解药吧!”
宗政君千现在听着他这些话,满是不满和哀求,却一直紧紧抱着他,本来这样的愤怒语气不应该在他怀里说的,难道又是情药所至,记得三个月前自己在太液池里强要了他就是因为情药,而这几日来他甘愿承伏于自己也是情药?虽然他现在这个状态对自己很有利,可是洛祁渊的身子怎么吃得消,看来步然汐一事果真还没完,可这个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为什么总把洛祁渊他二人揉到一块?
宗政君千扳开洛祁渊搂着他腰身的手,放他于对面,关切的看着他道:“渊儿,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中了那个毒?”
洛祁渊现在离了他的身体,终于恢复了正常,可现在他却莫名的相信宗政君千,或许是被被那阳春软骨风摧残的,不但身体上离不了他,思想也中毒了。
道:“你别装作不知道,你说前两个月你让任唯熬的汤汤水水里没有欲药?”
宗政君千一下子就怒了,原来他真的是被欲药所伤,可欲药不都是行了鱼水之欢就能解吗?他是真不知谁这么大胆 ,倒是一定要揪出来瞧个究竟。
对外面道:“皇宫里最近是有鬼了,小全子,你去通知苏离墨,带了兵去搜,非把这皇宫里见不得人的药物搜出来不可。”
小全子和任唯拉家常拉得兴起,任唯提醒道:“皇上叫你呢!”
小全子反应过来,看看任唯,急道:“什么,他说完了吗?”
宗政君千不见人来,怒道:“杨坤全!”
小全子急忙起身进来,结结巴巴道:“皇……皇上有何吩咐?”
宗政君千气急:“先去领一百大板!”
洛祁渊只想着这人是在贼喊捉贼,做样子给自己看,可看这人又像真怒了一般,也没说什么。
小全子一听一百大板 ,立时吓傻了,道:“皇上,你就再说一遍吧,奴才……那不是要了奴才的命吗?”
宗政君千犀利的目光透过来,小全子打打颤颤的站起来,要去领那一百板子。
坐在外面的任唯听此,忙进来求情,道:“皇上,您说的话奴才听得清楚,奴才告诉他,你就饶了小全子吧!”
任唯是洛祁渊的人,宗政君千虽是皇帝,可要得罪了洛祁渊,以后的事更是不好办了。
只把目光投向洛祁渊,洛祁渊却道:“你看我干嘛!”
宗政君千也就不再为难他二人,道:“好了好了,去领十大板,长个记性!”
小全子这才眉开眼笑:“唉!奴才这就去!”拉了任唯去了。
宗政君千安排了他二人,才拿起刚才那封信,递到洛祁渊面前,道:“渊儿,你的,看一下吧!”
洛祁渊打开一看,竟然是云西来的,落款是洛祁翔。原来是云西王洛诸尤驾崩了,虽他是云西王之子,可这信的传达需要时间,如今又过了五天,就是洛祁渊可以回去,那也至少五六天,再者是宗政君千根本不可能放他走 ,主要还是他在出云西那天就没想过要回去。
信上说云西王是暴病而死,但也不可排除是洛祁誉和洛祁翔的人工作用。
看完了,走到蜡烛旁,打算烧了去,宗政君千见他若有所思,走到他身边道:“怎么烧了?”
洛祁渊淡淡的道:“我父王去世了!”
宗政君千当然知道他和洛诸尤的关系,和他与高后好不到哪去。可父母子女一场,总不能绝了情,如此想来,洛祁渊心中至少是有些苦涩的。
又想起宗政君晋不知所踪,也没参加高后的葬礼,必定也是毕生的遗憾,道:“回去尽尽孝吧!”
洛祁渊睁大了眼睛,他竟然说让自己回去尽尽孝,他是不是听错了。
可宗政君千的眼神却不像在开玩笑,低下头,走回椅子上坐下,道:“我不回去!”
宗政君千道:“就算不和,也是你父亲!”
洛祁渊却转了话题,道:“你愿意放我走?”
宗政君千知道他会提这壶,道:“不,我会和你一起,你是我的人!”
洛祁渊好笑,宗政君千什么时候占有欲这么强了,还是一直都是,七个月前的那天晚上,他们还不熟,他捏着他的下巴:“你是朕命定的妃,你逃不过!”难道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吗?
只道:“随你,你要是乐意,我有什么办法!”
其实宗政君千是担心他会后悔,他们实在太像了,高后驾崩后,他才知道有些东西拥有时不珍惜,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就算他和云西王不和,但若这次不回去见一面,一旦入了土,就是永远的阴阳相隔。再说他困了他这么久,确实需要给他些自由,当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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