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霈猛然抓起蚌灯,一下子朝丁朗月砸去。
丁朗月下意识躲了一下,但身受重伤、又灵气全失的他,哪里躲得过这样的重手?蚌灯碎裂了,精心磨制的半透明的蚌此刻裂成了数瓣灰壳,砸入了小世界冰冷的灰土之中。蚌灯的灯芯上点的是冷焰,故而砸在身上的时候也不是很疼。本来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也不怕再多几道划痕,只不过又有几滴新鲜的血落了下来,濡湿了地面。
江怀霈第一个注意到的,居然不是丁朗月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流血,而是这地上,竟然满满一层,全都是星尘屑。星尘屑是那些刚开的小世界才有的东西,灰暗、细腻又冰冷,是纯然的无生机的东西,被认为是最接近世界本元的东西之一,平常也很是罕见。这处世界中除却他江怀霈和地上躺着的丁朗月,再无其他的生命了;然而江怀霈看着丁朗月蜷缩在这一片星尘屑之上,却觉得这些星尘屑衬得丁朗月整个人都熠熠生辉起来,真的像暗夜中的一轮明月,清冷、干净、皎洁,白得发亮。这样的人,就算落在了尘埃里,仍然是美的。
随后江怀霈就看到了丁朗月流血的腿。灵气被锁的真仙,伤口迟迟没有愈合。暗沉浓郁的血流顺着白色的腿流下来,染湿了同样的白色的破碎的衣衫。江怀霈控制不住自己,伸出手指在一道血流上抹了一下,顿时就像作画一样,在明晃晃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艳丽的红。食色性也,江怀霈感觉指尖上一片滑腻,就连手掌也探了过去,顺着血流,逆着向上抚摸过去,直至隔着柔滑的绸布裤子在丁朗月右面大腿内部掐了一把。
丁朗月终止了哭声,只是呆呆地睁大眼睛,看着自己一动不动、沾着尘土和血迹的手指尖。下身很快就是一片湿滑,丁朗月本就是个容易动情的人,再受了这样重的伤,反而更容易被挑动情欲。江怀霈蹲在边上,两只手都卖力地在他腿间的软肉上动作,全然不碰其他地方,也不直接碰他的性器。江怀霈的手上一直保持着节奏,一起一伏的,像打着拍子一样。丁朗月无来由想起了以前在阳玄派的松林之下,江怀霈抱着自己的头放在膝上,轻轻拍着自己的额发,打着拍子唱歌。那天自己也哭了,却也没有今天这样的荒唐。
江怀霈的揉搓始终是隔着一层绸布的,那绸布衣衫是奚雪风给丁朗月定做的,雪银的上好缎子上面还隐隐印着梧州云水的纹样,穿在身上舒适之极、恍若无物。但江怀霈现在手里这样猛烈而又有节奏的动作,却摩擦得绸缎都发热了,蹭的腿跟的软肉发红发痒。这一点痒滋味只往上窜去,在丁朗月身上不停的点火;偏偏丁朗月现在全无力气,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更别提挠一下止痒。这真的是要命了。丁朗月想,奚雪风在做的时候,只知道莽撞用力,其实很难挑起人的情欲;而镜盲那老鬼实在对他的身体很精通了,三两下就能在大街上把他弄得神思恍惚。但不管怎么样,那种时候,自己好歹是会笑会动的,真的是个活人;而现在,丁朗月只觉得心里情欲翻腾,像火烧起来一样,偏偏身体却动不了半分,只有大腿和小腹随着火热的情绪不由自主地痉挛,实在不像是个活人了。
然而江怀霈显然是不可能因此就放过他。看到丁朗月轻轻颤抖的样子,江怀霈心里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他很干脆地撕裂了丁朗月的下裳,上等绸缎因而发出一声好听的“刺啦”声。丁朗月这一具身体因灵气耗尽而显得有些孱弱,肋骨上摸过去颇有些皮包骨的滋味了,但这撕开的下裳里面透出的两瓣臀肉却是那样鲜灵活跳,雪白雪白地没有受半点伤。江怀霈狠狠咬了一咬唇,然后趴了下去,在臀尖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只是轻轻一碰,甚至没有吮吸、舔舐,但丁朗月料想到这个场景,却是再也忍不住,整个人猛然一颤。这一颤之下连小腿也动了一动,正好踢在了江怀霈的腿间。江怀霈到了此时情欲大炽,再也忍不得,立刻拿双手掰开那两瓣臀肉,将舌尖刺入xiǎo_xué翻卷起来。丁朗月这身体还属新造,实在没有和别人做过;但他内心又知道这样的侍候是多么的销魂夺魄,故而身心俱是一阵酥麻。等江怀霈卷起舌尖模仿着交换的动作戳刺了数十回,潮热的活物在后穴之内无比清晰地活跃着,丁朗月终于受不住,前面堪堪要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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