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二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住了,他愣了半晌,方才磕磕绊绊的说出话来:“你、你的意思是,山主让我们杀了琏少侠?”
“还要做成意外,让这件事不牵扯到红莲山。”袁大补充,他冷冷的笑着,眼中全是冰凌,“让我们做杀手,把我们当用过就丢的刀,已经利用过一遍,还要拾起来再利用一遍……老二,我们的命虽贱,也不是这般让红莲山挥霍的。”
袁二听出了袁大的言下之意,大哥是不想替红莲山做这种卖命的活计,可是……“不遵上谕,是要被极刑处死的……”他想起几乎都快被遗忘的山门规矩,不由打了个哆嗦,喃喃道。
“那么,伏钦的命令又是什么?”
袁大冷道:“许是他知道了他那好妻主下的命令,自己连忙赶了过来救命,生怕我们抢先下了手,让他的‘好琏弟’变成‘死琏弟’。”袁二听着那伏钦口口声声的“琏弟琏弟”便浑身冒鸡皮疙瘩,此时更被袁大咬着牙挤兑,更是不寒而栗。
“他能过来亲自拦下我们,若方才我没有示意你赶快带琏意走,恐怕他就要上手抢了。”袁大眼中便是寒意,他想起来伏钦谈笑间一直抚摸着的腰间的匕首,若不是他先前便注意到了,此时说不定兄弟二人早已伏尸当场了。
“那我还把琏侠士一个人扔在楼下!”袁二慌了,赶忙要下楼,却被袁大拦住,“出了这个房门,众目睽睽之下,他是不会做什么的,秋雨门已经不敢再与官府扯上任何关系了,他们承受不住,至于宴席之间,他也暗示过琏意,是琏意不想和他走。”说到这时,他的眼中总算带了些暖意。
“那我们现在……”
“听山主的话,恐怕要被官府看押,那时候……”袁大深深看了一眼袁二,后者脸色一肃,紧张起来,“履行解差的职责,我们便要受门规责罚,不得好死;相信那伏钦的话,恐怕不仅是空头支票,还要受到几方的报复……老二,我们这次的任务,难啊,难啊!”袁大仰天长叹,“我们卒子的命,就是这么不值钱啊……”
袁大叹完,低着头不言不语,袁二见他脸色又阴沉了下来,知道袁大此时心头必是不好过的。他是一贯知道大哥的这个毛病的,放不开,心里总是装着事,这时候要是惹恼了他,恐怕要吃一顿挂落。
他很识趣的悄悄退出房门,下楼去找琏意,便见琏意正坐在大堂中一个很偏僻的方桌前,将重枷支在桌上,整个人靠在上面,两眼直直的看着前方,发呆。
他长得那么好,哪怕身陷囹圄、一身狼狈也不改风华,他的面目微红,眼角半遮,说不出的好看,袁二不由看的呆了。他走到琏意面前,悄声问他:“在想什么?”
琏意仿佛是醉了,对着袁二轻轻笑了笑,袁二只觉得春风轻轻吹着自己的脸庞,道:“我回来了,我们这就回去?”
琏意抿了抿嘴,很是乖巧的点了头,然后,他又想起了牢房里那具折磨人的匣床,很是犹豫,可是,身上的重枷同样折磨着他,脖颈、手腕这些受力的地方因为这些时日频繁摩擦的缘故,已经被磨破,一片红肿,他此时有些微醺,意志力格外的薄弱,对着袁二喃喃:“我不想睡匣床。”
袁二觉得要被他蛊惑了,他也不想琏意睡什么劳什子匣床,他只想就地操琏意一顿,狠狠点头,保证:“我今天一定拦着大哥,不让你睡什么劳什子匣床,那破玩意儿,就是折磨人的!”琏意对这话很是赞同。
于是袁二搀起琏意,两个人你扶我,我倚你,不消片刻,便重回到那昏暗的牢狱之中。
琏意坐在匣床的一角,看袁二仔细的锁上牢房的门,他有些紧张,又期待着袁二能将那重枷取下。袁二亦不食言,锁好牢门之后便取来钥匙,亲手将那木枷拆下,放于一边,只余留下双腕那镣铐不曾摘下,以防琏意不轨。
他学着大哥的样子,从褡裢里取来伤药,细细的为琏意将破皮的地方涂上药,见琏意缩在一角上,微微打着哈欠,不由笑道:“想安歇了?”
琏意的眼角瞥了瞥那匣床上竖立的刑具,便被袁二嘲笑了:“说了一定不叫你睡在上面,就一定不让你睡在上面,你看,我不都已经铺好茅草垫了吗?今晚你就委屈点,将就一夜,明天我和大哥就接你出去。”
琏意想了想,觉得此计甚好,不由笑着点头。
他不妨袁二说话的时候已经悄然逼近了他,带他完全放松戒备时,袁二已经贴坐在他的身边,铁臂一揽,便将琏意揽到了怀里,一手拉过束缚琏意双腕的铁镣,顺势往匣床上一锁,琏意便只能以半趴着的姿势被他抱住了。
“二、二哥,你要做什么?”琏意有些慌,屁股下意识的夹紧,总觉得接下来要发生不想发生的事情。
果真,惊慌之间,袁二已经顺手将他的衣服剥下,露出了白皙而健硕的胸膛,他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琏意的胸腹,对着那小小的rǔ_tóu搓了又搓。
那rǔ_tóu很快便挺立了起来,热热的硌着掌心,琏意此时也来了感觉,这shuāng_rǔ实在是他抵抗不住的敏感带,只消人来回摸摸,一股燥热便会涌了上来,很想教人狠狠揉捏。同时,条件反射般,他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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