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与哥哥是双胞兄弟,从小一出生,母亲便出世了,因为身体极度不健康,为了方便治疗和休养从小便与家人分开住。
病弱的他从来就羡慕着哥哥健康身体,慢慢的,这份羡慕变成了难以消除的嫉妒之心。于是懵懂间少年由无意识到有预谋的以自己不健康身体和伪装的坚强善良为工具,与单纯无心机的哥哥,开始了一场隐形的争夺,从亲情,友情到爱情。
渐渐双胞胎的差异便由性格延伸到品性。弟弟有心的变成了大家口中的优秀少年,而哥哥却在无数的原因之下,变得人们口中颓废恶劣的恶人。
每次争夺胜利之后看着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却身体健康从来无病无痛的哥哥用着某种隐晦的方式求着自己将胜利之果送给他时,少年内心总是冷笑着,表情却是温顺而热情的顺从哥哥的要求,将自己根本不屑一顾却用心抢来的东西用恭敬的态度送给哥哥,那一刻哥哥愧疚不安的表情让少年有种病态的享受感和虚荣心。
渐渐少年发现自己不仅身体有病,就连心也有病。不健康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扭曲心的诱因,而他却依然放纵这一切的发生甚至越来越严重。
直到有一天,少年在哥哥递给他的药中发现了一种可怕的□□时,他却笑了,从容而冷静,带着天真无知的表情,将□□咽了下去。
之后的事情便很简单,哥哥自然被当成了第一怀疑人,因为哥哥一向不良的记录,有冤的哥哥无所申诉,只得远离了家乡。
而被“无辜”陷害的弟弟自然会被大家小心爱护,谁也不会知道也无法相信,体弱的弟弟居然用着自己的性命在玩一场游戏,疯狂的少年,让人心寒。
直到成亲前夕,少年拿着哥哥偷偷送来的解药时,那一瞬间才发现自己做了件很错的事。虽然从未出过家门,但喜爱读书又喜好奇闻趣事的他却有着很多普通人都不知道的见闻。他知道这药是从哪里来,也猜出了哥哥是如何得到这瓶药的。
用命,只有用命才可能得到这瓶解药。
那一刻少年醒悟了,这个世界上能为了自己毫不犹豫牺牲性命只有自己的哥哥,那个自己一直伤害着的哥哥。于是在假成亲当天,他将哥哥出现的信息告诉了磊北,然后磊北发疯般冲了出去。
弟弟,终于后悔了。他知道在这场自己的游戏之中,自己输了,输掉了最爱自己的哥哥。
少年带着深深怀念的表情,“哥哥曾经告诉过我,说我是他心中的魔障,他一辈子有心想要超过我,但这一辈子却被无心相争的我打败。其实他说错了,我是有心相争。若他心中的魔障只有我一个,那我心中的魔障便有无数个。”
少年停住了口,抬起头笑了笑:“听起来很吃惊吧,有些我回想起自己做的一切,也感觉很吃惊,自己居然是这样的人,能做出如此不可思议的事。一生我兄弟明暗争,只可惜我是机关算尽一场空,可悲哥哥妄信非人空一场。”
“原来,你的哥哥是个糊涂人,而你是一个疯狂的人。”猎人有些可怜少年口中的哥哥,在少年轻描淡写之中仿佛能看见那位笨拙得惨烈的哥哥。更有些可怜眼前的少年,下意识认为也许少年变疯狂是有某些原因,只是他没有吐露而已。
少年看着猎人变幻莫测的表情,大笑了起来,声音很虚弱:“怎么你怕了,是呀,人心都是可怕的。”
猎人跳了起来:“怕,我还从来没有怕过。”
少年突然温柔一笑:“你不怕便好。若你跑了,我那里找倾述的对象。”
猎人重新坐了下来。看着这时少年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健康。”
“健康?”猎人突然感觉这名字取得太有意思,虽然很俗,非常之俗,但看着少年并不健康的身体,在一想他更不健康的心,突然感觉给他取名字的人简直是天才,很顺其自然问道了:“你叫健康,那你的哥哥叫什么名字。”
“平…安。”
猎人未笑话他们的名字了,她突然感觉到一种悲伤。名叫平安的哥哥遇见这样的弟弟注定了不平安,而名叫健康的弟弟有着病弱的身体和扭曲的心理也注定了他的不健康。
他们的名字对于他们不是祝福,而是一种嘲弄。
有些人生十有八九不能如愿。正当猎人哀伤人世间的分分离离,少年却慢慢的爬了起来,摇摇晃晃走向远方。
“你要到那里去?”。
少年停住了步子,慢慢转过身,一身华丽的喜服衬托着少年苍白的脸有种空灵的美丽,一双眼睛深邃如墨带着几分雾霭,少年微微一笑,沉默却又动人,“天太冷,你还是回家吧。”
“你不会是想要去死...。”猎人有些紧张,一把拦住了健康。
少年轻轻摇了摇头,嘴角一抹淡淡的微笑有些凄凉,“这便是我与哥哥最大的不同,他为了爱斩断所有的退路义无返顾。而我...虽爱,却有后路可走。”
猎人身体感觉有些冷,缩了缩肩,讪讪道:“你什么意思?”
“若是我死能向哥哥赎罪,也就罢了。但是我不能死,不能对不起哥哥拼命救回来的我这条命。”少年将喜服领子拉紧,轻声道:“今天是我的及冠之日,家人第一次为我设下生日的晚宴……我不是哥哥,也许,明年某天,我会与某位女子执子之手,与之...”
猎人痴望着少年渐远离去的身影,过了许久打了个冷颤,然后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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