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现在黑压压的一片,大家干活干的热火朝天。原本应该昨晚就布置的,但是老师坚决不同意,所以没办法,夏洲听说他们学生会是四点来的。
难怪小白起床他都不知道,夏洲还埋怨了下,怎么不叫醒自己啊。
他正打算去找小白,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转头,没人。
那人从另一边伸出脑袋来说:“嗨。”
夏洲无视。
王正柯拍拍他肩头说:“别呀,兄弟,你可代替我下吧,小芝芝都不把我当人看,我这老腰老腿的。”
陆小芝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把逮过想偷懒的某人,对着夏洲挥挥手说:“你是不是在找白学长,他在后台准备,你去找他吧。”
夏洲抬头,谁在找他了,自己并没有这么明显。
那既然你说了,那我去帮下忙吧。
夏洲欣欣然的往后台去,他正敲门进去,有人正开门出来。那种门还是从里往外推的那种。
然后——
夏洲捂鼻子哀嚎,那人看到他,立马丢下箱子跑过来询问。
“你没事吧?”
夏洲就觉得有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指缝留来了。
“哎呀,你流鼻血了。”陈蒙立刻高声向里喊“会长,会长,你家那位受伤了。”
什么你家那位的,而且就流个鼻血,你弄得像是伤胳膊动腿的做什么?
夏洲原本想说没事,不过人还没开口,就有人一把抓住自己的手。
夏洲赶紧抬头,滴血了。
陈蒙说:“我刚推开门,他就这样了。”
众人:……
陈蒙想起什么,然后看了看自己,然后啧啧了两声。众人一起往她那看,那一低头的胸器。
众人看夏洲。有人跟夏洲说男人嘛,懂的懂的哈。
夏洲说:“你懂什么?”然后他试探着问陈蒙“你就没听到咚的一声?”
陈蒙说:“你流鼻血还有配音的?”
大家笑。
夏洲怒:“咚是因为你开的门撞到我鼻子了,麻烦你下次开门小心点行吗?”
大家知道了,原来不是懂的懂的男人问题。
都什么人?
纪伊伊已经拿来纸巾了,赶紧拿出卷了条给他,一边给他塞一边说:“你怎么回事呀,好好的怎么流鼻血了?”
夏洲被塞了两条餐巾纸,闷着声想解释。
白泽渊低声说:“抬头。”
夏洲听话微微抬头,白泽渊把他拉到旁边的石椅上坐下。然后一只手给他挡照射过来的阳光,另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额头。
夏洲觉得好点了,好像没怎么流了。想要把头缩回去,又听着白泽渊说再等会。
夏洲再解释:“真的是被门撞的,并不是看到那个……那个了。”
白泽渊停了下手说:“知道。”
“那你干嘛一脸不高兴?”
白泽渊叹了口气说:“我心疼。”
夏洲就笑了,伸手拿下他放在额头的手,顺便握在手里说:“也就流了没多少,现在不疼了。”
白泽渊嗯了一声。
后来夏洲才知道,回去的时候白泽渊就向校领导申请了把这种里外开的门都给换了。
大家都笑,一怒为蓝颜。
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
夏洲感觉没流了,就想把塞鼻子的纸拿下来。,不为别的,特丑。
他怕白泽渊看到,迅速的拿掉然后丢旁边的垃圾桶了。白泽渊皱眉,夏洲说:“鼻血流过,觉得都顺畅多了。”
白泽渊被他说笑。
夏洲扯了扯他的脸说:“笑了才好嘛,要说我看着能流鼻血的那一定是你白大当家嘛,毕竟倾国倾城。”
白泽渊握住他捏自己脸的手,无奈。
“我好了,没事了,我本来要来帮忙的。”
白泽渊说:“你就乖乖待在这。”
“干嘛,扮思考者?”夏洲说完,然后做了个一只手抵额头的标准动作——思考者。
白泽渊无奈起身说:“都弄完了,不用你帮忙。”
“你不会是嫌弃我碍手碍脚吧?”夏洲眯眼。
白泽渊笑说:“怎么可能,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能干的了,我原本想弄好这些去找你的。”
那就信你一次吧。虽然他抬头就看到大家搬进搬出的,既然你不想我干活,那我就以我流太多鼻血为由做个思考者吧。
白泽渊嗯了一声说了句:“我去看看。”
夏洲挥挥手去吧去吧。
他就坐在石椅上,往后一靠又向后挪了挪有太阳。他正眯着眼想是不是找个没太阳照着的地方。
就有一顶帽子飞到了自己脸上。
夏洲抬头,王正柯对着自己抬了抬眉。夏洲心想,真是心贴的小棉袄,不不,是好裤叉。
好兄弟,同个裤叉。
他把帽子一盖,就准备闭眼等小白。
王正柯一屁股坐他旁边说:“人家女人每个都流这么多还活蹦乱跳,都没像你这么矫情?”
夏洲的声音从帽子下传来:“你管我,我晕血不行吗?”
王正柯拍了他一下说:“狗屁,你小时候偷鸡拨毛放血的怎么没见你晕了?”
夏洲没答。
又听着王正柯说:“哦,我知道了,你这是特殊待遇啊,好啊,他白大当家号称铁面无私,居然给你放水?”
夏洲拿下帽子斜了他一眼说:“有本事你也找个这么替你着想的人儿啊。”
他刚说完,就听着陆小芝气冲冲的声音喊王正柯:“还不赶快过来啊,又偷懒。”
王正柯立刻高喊了声,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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