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隽可怜哒哒的望着他,眼里满含春水,漾起一bō_bō涟漪:“我就想跟你多亲近亲近。”
“真的吗?”齐梧一脸感动,伸手把他推出门,“谢谢,你是个好人。”
彦隽见这次真没机会了,无奈的穿上鞋:“后天w市有拍卖会,去看看吗?听说开始之前有一个外国人偶师在那里开展览。”
齐梧面色一动,想去观摩的心思不加掩饰:“好。”
彦隽得到肯定的答复,心满意足的跟他再见并道晚安。当然,那只是表面,实则一出门他就让车里的老刚卸了车子的四个轮子,跑到停车场照了几张照片。
彦隽离开后,齐梧开始收拾桌子,收拾到一半实在受不了花瓶里石楠花的味道,气恼的拔出来,用力过大导致里面的套套撒了一半出来。
他黑着脸蹲下身准备收拾一下扔了,拿起来才发现各种各样的类型应有尽有:蓝莓味的,香草味的,震动型的,倒刺型的……
一股脑扔进垃圾桶里,视线又移到石楠花上,这种东西放在家里真的考验嗅觉,齐梧不堪折磨的将花也准备包起来扔掉,然而最后一刻停下手,纠结的看着它,最后还是插回花瓶,退而求其次的拿了一个塑料袋全部罩起来。
一切刚刚整理好,齐梧就又听到门铃响了。
通过猫眼看了看,发现是彦隽又回来了,疑惑的打开门:“有什么东西没带吗?”
彦隽看着他的眼神委屈巴巴的:“我的车……”
齐梧挑眉,开玩笑道:“轮胎被扎了?”
“不,轮胎被偷了。”
齐梧:“……”
齐梧:“你就吹吧!”
彦隽看到他准备关门,再次扒住门:“真的,我这有照片!”
看了照片的齐梧嘴角抽了抽,他们小区安保还不错,而且这事一看就不靠谱。然而知道真相的齐梧在彦隽这种牺牲自我的情况下还是妥协了,让他躺了一晚沙发。
他永远坚信,朋友跟追求的人是不一样的,朋友睡一张床上第二天醒来也是规规矩矩的,追求的人就算睡沙发第二天起来可能就发现对方已经在你床上了。
半夜起来偷偷拉门的彦隽发现门反锁着:“……”
黎川镇的事情过了两天,齐梧刻意的把它遗忘在脑后,自然而然也忘记了一件事,直到第二天在学校门口发现彦黎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什么了。
彦黎母亲还躺床上没醒过来。
去往疗养院的路上,刚刚得知了自己母亲可以醒过来彦黎难掩激动,头一次情绪外露:“真的可以醒过来吗?”
齐梧已经知道了当年事情的真相,那人用的手法自己都猜到了,无非就是利用彦黎攻击父亲,然后佩戴人偶的彦母同时受到灵气的干扰,一直不醒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灵气破坏了体内机能现代医学无法修复。
“我前些天回了一趟老家,在我父亲的遗物里看到解决办法,所以能肯定你母亲一定能醒过来的。”
彦黎眉目间浮上一层喜色,他其实查当年的事查了很久了,然而查到齐梧父亲和自己母亲那里就再也查不出什么东西了。现在齐梧突然说有解决办法了,他能肯定其中一定有什么事他不知道,一定不是齐梧说的那样轻松。
他想问的话在嘴里盘转半天,最终还是选择憋回肚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没有必要非探究清楚,只要自己母亲能够醒过来就好。
还是熟悉的房间,齐梧看着面前的美妇,低落了一瞬又重新打起精神,抬手放在她的腹部渡出一丝灵气到她体内慢慢滋养她被破坏的地方。
时间一点点过去,彦母体内的隐秘的伤害也一点点修复。
彦黎在一旁看着,虽然面上没有其他表情,但是紧握的双手和眼底的担忧和不安依旧暴露了他的在意。
半个小时过去后,齐梧原本准备收手的,转头看到了彦黎眼底的焦急和担忧,还是提前渡出灵气催醒彦母,原本她沉睡这么多年是要休息好几天才能苏醒的,但是看到彦黎的反应他还是让她先醒一会儿。
“好了,等一下伯母可能苏醒,但是时间不长,之后就会睡几天才能真正康复。”
彦黎欣喜的准备说话,然而眼尖的发现自己母亲的手指动了动,顿时全部心神被吸引过去了。
齐梧呡着唇看了一眼床上床边的两人,慢慢退出房间把空间留给隔离多年未见的母子两人。
出了房间,齐梧走到走廊的栏杆处,一旁栽种的香樟枝繁叶茂,舒展的几段树枝都伸到栏杆处了,那些嫩绿的,深绿的叶子偶尔随风微摇,看着就让人明媚了。
不多久,房间门就被打开了,彦黎走到他旁边,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伸进来的树枝,道:“这树原本院里是准备修剪的,但是有病人反应看到这些树枝会让人感觉到生命的气息,所以院里就让它自由生长了。”
齐梧看着那几段张扬肆意的树枝,嘴角微勾:“的确。”
美好的足够驱散人心中的阴霾。
“我送你回去吧。”彦黎视线回到房间,“母亲已经睡了。”
齐梧点头,随他出了疗养院,坐车回家。
一路无话,到了小区门口,齐梧下车后跟彦黎告别。看到他眼角扬起的笑意后,自己也笑起来,至少他是幸福的,真心夸赞:“你笑起来很好看。”
彦黎一愣,随后心里一动,看着齐梧的目光也渐渐坚定起来,一直想说的话,想表达的心意就像潮水一般,突如其来的想要喷涌,想要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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