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他抱着秋言少,在他耳边轻轻叹着。
“好烫……”秋言少呜呜低语,“胀得我——尼玛……是不是能摸到……”
“别说话了。”吴树被他吵得脑仁疼,“你就说啊哦呃这几个字就行了。”
他捉着那只细腰,总算是能畅快地挺进,秋言少真真配合着就说那几个字,度过最初的艰难进入期,两人渐入佳境。
房里回荡着ròu_tǐ碰撞的声音,秋言少跪着被耕耘了一会,躺床上被拉高腿架在吴树肩上,他这会眼角带红,满脸的欲色,眼神迷离得对不准人,吴树美色当前,只觉得更硬了。
秋言少呜咽一声感觉出不同来,抱怨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决定了他未来几天和这张床是分不开了。
“太快了……你慢点……啊啊啊——”
吴树决定不听他的,默默耕耘,直把秋言少操射了两次才终于泄了出来。
套被扔进垃圾桶里,吴树抱着秋言少温存了一会,分开他的腿看他菊花是不是还好,除了有点红其他都没什么,润滑剂被摩得光亮,还出了不少液体,看的淫糜得让人心痒。
心痒怎么办,吴树跪地上,分开那两瓣臀肉,上嘴舔了舔。
“嗯……”秋言少狠狠抖起来。
吴树接着舔,精虫上脑,没什么事干不出来。
秋言少在床上扭着,嘴里喊着别,身体却诚实地红了个遍,下体颤颤巍巍地办硬起来,guī_tóu冒出,可怜兮兮地左右摇晃。
“哥……哥……别弄我了……”
“真不要了?”吴树戳了一根手指进去搅了搅,不知道碰了哪儿,秋言少又是浑身一颤。
秋言少瘪着嘴看他:“我是不是还只能说啊哦呃。”
吴树站起来,伏在他身上,再度硬起来的吴小树昂首挺胸地怒刷存在感,他哑着嗓子,又拆开一只套:“看你表现了。”
——
大家十一快乐
那天之后,这俩就过起了没羞没躁荒淫无度的日子,如果不是敬职敬业的木工瓦匠水泥工夺命连环call,吴树根本就不想从床上爬起来,他宁可抱着秋言少从床头滚到床尾,掉到地板上再滚到床下,或者转个方向滚去浴室,如果客厅没人,滚到那儿去也不错。
他俩乐忠于开发彼此的身体,本着探索和研究的精神,寻找每一个能够让彼此感觉爽快的位置或者姿势,没有确切的上下之分,吴树不介意躺下岔开腿,秋言少也不嫌动动腰有多累,但这么几天下来,即便是积攒了许久的弹药也开始告急。早晨醒来不同程度的腰酸腿软就是有力的证据。
吴树把脑袋埋在秋言少的脖子里,嘟嘟囔囔地说着迷糊话。
“什么?你先起开,沉死了。”
“我说——要不咱去买点牛鞭鹿茸羊腰子炖一锅?”
秋言少的脸色不可谓不精彩,他从两条胳膊的桎梏里逃出来,在床脚找到了内裤,把吴树的扔了过去,单脚站着腿还有点软,坐在床上屁股又有点痛,这具身体怎么都不算舒服,思来想去,一脚把正在套另一条腿的吴树踹下了床。
生米煮成了熟饭,自然需要昭告天下。
几天后,吴树做东,召集一帮哥们出来聚,赵三儿、秋葵一块到的,后者正向前者询问出柜秘籍,主要是如何搞定思想陈旧、一口一个传宗接代独苗苗的父母,陈放来得晚,快开席了才姗姗来迟,难得没带小情儿,穿得一身黑,跟夜行衣似的,一落座就点烟。
吴树给哥几个满上,唯独秋言少的是雪碧,俩人桌下勾勾手,甜滋滋得闪人眼。
“哟,这是搞上了?”陈放狠狠吸口烟,烟雾缭绕地冒出一句酸话。
“和你比不上啦,我是没你那换衣服似的本事,能追上就不错了。”有男朋友之后的吴树显然大度得多,这个从来不买他账的gay友怼上来竟然也不生气。
“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赵三儿举杯,五个人都干了。
吴树置之一笑,秋言少给大家继续斟满。
“那你欠我的饭呢?”陈放瞪眼问。
“这不是还了一顿吗,你想一口气吃十顿?”吴树瞪回去,夹起一块烤羊排塞进陈放嘴里,“我发现你今天火药味特别重,正好给我俩点烟花。”
“我操!”陈放炸了。
不过他经常炸,大家习以为常。
吴树和秋言少一如既往的活宝属性,现在真两口子,一个逗一个捧,连隔壁桌都能被他俩逗笑,除了全程不在线阴阳怪气的陈放,其他几个人都挺开心。
末了,喝得有些多的秋葵还险些落了眼泪。
“羡慕你啊,羡慕你们。”秋葵抹抹眼睛,扯纸擤鼻涕。
吴树现下也神志不清,一直揪着心情不愉的陈放说话,赵三儿看起来挺正常,其实喝高之后一直在和家里那位语音叨叨,从谁追的谁扯到用哪个套。
秋言少兀自喝雪碧,成了最清醒的一个人,坐在旁边夹花生米,听段子。
小伙伴们几乎每聚必醉,也都提前做了准备,赵三儿秋葵是家里人来接的,彼此脸熟的很。来接陈放的是个生人,就这人的德行哪次一样了才奇怪,不过这次来的主和以往的风格相距甚远,竟然是个比吴树还高半个头的壮汉,把陈放扛肩上就走了,徒留下吴树和秋言少在烧烤摊边纠结该不该报警。
回家之后的秋言少不太放心,给陈放拨去电话,接通后他立马就挂了。
“怎么了?”吴树问他。
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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