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刚松下得气又提起来了,他打开窗子刚想顺着水管爬下去,又转头问男人:“你怎么办,他们也会知道你骗了他们,杀手不会放过你的。”
“和你没关系,警察先生。”男人挑眉。
“你怎么……”
“那个人随时会回来。”
“不。”泰勒倔脾气上来了,“你必须和我一起走,太危险了。我不能害死你,既然你知道我是警察,就得听我的。”
“你是纽约警察,我是哥谭人。第一次来哥谭?”男人把资料放下,对他笑道,“让我教你第一件事。”
“永远不要相信一个哥谭人。”他说完就以泰勒几乎看不清的速度袭来,之后就是记忆模糊的一段黑暗。
等到泰勒再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另一个宾馆,而男人坐在他身边,翻看着自己从纽约警局带来的所有案件资料。
“嗨!”泰勒刚起身,就觉得脖子后面剧痛无比。
“躺着点,小警察。”男人合上文件夹,“你的搭档多半是死了。”
泰勒看着污迹斑斑的天花板,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知道。”
“你该把这件事忘了,然后记住你搭档的教训,以后别犯这种错误,而不是送货上门一样地跑来哥谭送死,放聪明点。”男人把资料扔在他胸口。
“你不懂。”泰勒承认当时是有点赌气,所以话说得有点难听,“没错,你是聪明人,所以你没有这种因为自己的错误害死别人的感受。”
回答他这句话的,是一把顶在他喉咙下面的袖剑,皮已经破了,血从刀刃一点点划在皱巴巴的宾馆床垫上。
男人的眼神像吃人的野兽,疯狂而扭曲,是真正来自地狱的恶魔。
“我该把你切成片,然后你会只剩一副骨架,却还在呼吸。你猜怎么着,据说这是一种古老的东方刑罚。”
泰勒感受到对方话中的认真,他是真想这么做,而不仅仅是恐吓。
“我道歉。”泰勒毫不犹豫地认怂。
男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收回了袖剑。
“我可以帮你,但作为回报,你欠我一个人情。”
“你想要什么?”泰勒问道。
男人笑得疯狂:“你终有一天会知道的,把它当做一场……嗯,和魔鬼的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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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我找到了凶手,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那个混蛋杀小女孩儿只是为了好玩,他会用最嫩的两片肉夹早餐的汉堡吃。他在哥谭犯罪没人管,来纽约被我搭档发现追查后,就也杀了他。”泰勒警官对面前的夜翼说道。
“后来我们发生了枪/战,我开枪打死了那个混蛋,我确定他死了,死得彻彻底底,我和格伦亲手把他埋在地底之下。”
“魔脑……我是说格伦后来向你要什么?”夜翼皱眉道。
“一个承诺而已,他让我照顾霍普,那个孩子并不是马丁尼斯夫妇亲生的。一对生不出孩子的中产夫妇,普普通通又心地不错,还正要离开哥谭去纽约,有什么家庭比他们更适合托付一个孩子?”泰勒警官笑道。
“但资料……”
“资料是假的,魔脑的一个手下是电脑高手,七年前我追查杀死我同伴的罪犯时,他就跟在格伦身边了。马丁尼斯夫妇正好也想为霍普编个正常来历,稍一蛊惑,他们就愿意付钱给狙击镜,让所有不认识他们的人以为霍普是他们亲生的。”
“霍普到底是哪里来的?”夜翼好奇。
泰勒耸了耸肩,:“据说是格伦亲生的,也不知道谁是孩子的妈妈,或者孩子妈妈早就死了,那个不可救药的疯子。”
夜翼不知道该说什么,泰勒警官却感慨道:“他们父女有一样的绿眼睛,但和格伦那个疯子不同,霍普是个好孩子,那么乖巧可爱。”
“你知道当初那个杀了你搭档的凶手叫什么?”夜翼问道。
泰勒点头,疲倦道:“他叫亨利·巴伦特。”
“巴伦特?”
“没错,你是哥谭人恐怕更清楚,巴伦特是哥谭的一个黑帮家族,世世代代都为哥谭教父法尔科内家族工作,两家也经常联姻,算是副手世家。亨利·巴伦特的爷爷就是老科迈·法尔科内的副手,他本来应该继承爷爷的衣钵,不过可能他更喜欢做个变态。”
所以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哥谭,怪不得失踪女孩儿多是哥谭和大都会的。即便看似无关的霍普,也是从哥谭离开的。
“这个新的凶手想找魔脑麻烦,所以抓住了霍普,那应该从巴伦特身边的人找起。”夜翼说道,并且打算回哥谭就去盯着巴伦特家族。
泰勒警官摇摇头:“当年我也不知道魔脑是怎么找到亨利·巴伦特的,我知道的只是一个模糊的大概,真相只有格伦才清楚,你应该找到他。”
夜翼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只不过他们谁也不知道,真正的魔脑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待在那具身体里面的只是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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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千方百计想离开这些漩涡泥潭的普通人却又一次倒霉地被人拦住。迪罗暗自思忖,他一定是在不知道的时候得罪过上帝或者别的什么神灵,所以对方就盯着他往死里整呢。
对方没有亲自来,甚至都没有派杀手攻击他,只是让一个路边小孩将一部手机交给他,让他拨打里面存着的唯一电话号码。
迪罗叹气:“那个人还有没有让你转告我什么话?”
小孩儿点头,“他说你不会扔下小霍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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