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宣丝毫不抗拒,甚至是配合地、主动地甩开了自己的外套,他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套头衫,针织的质地柔软而舒适,此刻却像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合身的牛仔裤让宁永安有点难以下手,他隔着厚硬的布料用自己的下身磨蹭着白文宣。
宁永安的西装外套同样被白文宣扯了下来,没有打领带的衬衫少扣了一颗扣子,白文宣顺着这个小小的缺口啃咬着宁永安的喉结,一路向下舔舐。
这很棒,无论理智和情感有多少难以言喻的撕扯和纠葛,但他们的身体喜欢彼此,所以用这种方式交流显得合适又安稳。
喘息间,白文宣有些故意地说:“我很久没做了,别太粗鲁,宁大少。”
这句话可能并不会发挥它原本的作用,宁永安显得有些激动,他狠狠地揉了一把白文宣挺翘的屁股,让牙齿陷进白文宣的脖子,含糊地说:“别撩了,你想被我干死在床上吗?”
在被宁永安狠狠推倒在床上的时候,白文宣摸了摸脖子上那个隐隐作痛的牙印,笑得一脸挑衅:“来,干啊。”
这一句话不得了,宁永安瞬时红了眼睛,上手就去扒白文宣的裤子。白文宣也不矫情,抬腰让他把自己剥了个精光,露出一身结实漂亮的皮肉,还炫耀似的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揉搓。
宁永安脑子里嗡嗡作响,从未想到自己也有急色的时候。从开荤以来,他难有这种血都往脑子上涌的冲动,今天却把自己给急得够呛。
饶是如此,也是先甩脱了自己的衣服才敢蹭上白文宣的床,今时不同往日,只怕是床上伺候不好这位爷也要被人嫌弃,又何况从前虽然嫌他事情多,真是滚上床又有哪次没照顾他那点乱七八糟的规矩?
宁永安自以为的这份体贴,白文宣真是半点没感受到,只因为宁永安这个畜生沾了润滑剂一次就伸进来两根手指。
白文宣一口气憋在胸口没喘匀,软在床上大骂:“我操你……”
宁永安满不在乎:“行呗,有本事就来。”说着话手指微屈,轻车熟路地精准按压在白文宣的敏感点上,把白文宣要脱口的痛骂化作了一声不可抑制的轻吟,叫得宁永安自己顿时又硬了三分。
其实真的爬过他床的那些炮友、床伴都知道宁大少在床上要求高、脾气大,但是这些恶劣的床品对上白文宣,统统收敛了不少,归根结底当初从单纯的契约婚姻搞成炮友时,彼此心里就都有些不可告人的暧昧,终究不似寻常ròu_tǐ关系。
想到这里,宁永安觉得倒也不差这一次放低身段讨好一下白文宣,固然手上扩张的动作并不温柔,用嘴伺候白文宣的性器倒也熟练又认真。
白文宣被他这两手弄得,仿佛先挨了一棍子又被喂了一口蜜糖,身体有多爽心里就有多憋屈,揪住宁永安的头发想将他拉开,又难免沉湎于自己的yù_wàng。
宁永安这边舔弄着白文宣的ròu_bàng,自己却实在硬得难受,草草扩张,勉强能塞进三根指头进出,便换了自己的性器顶着白文宣的入口,将人两腿架在手臂上就要肏进去。
白文宣赶忙抬脚踩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的动作,嘴里蹦出两个字:“戴套。”
宁永安眉头一挑:“什么时候还有这规矩了?”
白文宣冷哼一声:“我怎么知道你这一年玩过点什么人?不比从前每个月能拿到你的体检报告,现在大家是约炮,要讲规矩,戴套。”
“白文宣,你不要得寸进尺。”宁永安沉下了脸色,终于绷不住这张皮了,“别太过分!”
然而他从前发火白文宣就不放在眼里,更不论现在了。
“要做戴套,不戴就滚。老子不缺根能用的屌。”白文宣扬着下巴拿眼睨他。
宁永安执掌宁氏已经一年有余,真真是站在顶层掌事日久,如今沉下脸色的气势已不同往日,孤傲不变压力倍增。然而这脸色能唬住宁氏上下每一个人精,偏偏奈何不得白文宣。
白文宣就是敢顶着他这样的脸色伸手从床头柜旁掏出套子扔在他胸口。
宁永安咬牙切齿却不得不认栽,拿起套子放在森白的牙齿间,恶狠狠地撕开包装,眼神却一直落在白文宣身上,就好像饿狼看着猎物。
“白文宣,我今天不肏死你就跟你姓!”
白文宣不为所动,冷哼一声答道:“免了,我娶谁也不娶你,不稀罕你跟我姓。”
这一秒挑衅的话刚出口,下一秒身后甬道一阵钝痛,如同身体被沿着那部位一路劈开,撑得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容易喘匀了气,白文宣硬是眨掉了眼角的泪痕,怒骂:“你这个畜生!”
宁永安刚一进入便觉不对,白文宣的嘴再硬,身体骗不了人,瞬间软下去的性器和紧到勒疼他的肉穴都说明了他的急躁。
好歹也是风月场上滚到大的人,便是对着旁人也不能再下狠手,对着白文宣自然又多了几分不舍。
宁永安停住不动,掐着白文宣的腰将人带进自己怀里,吻落到白文宣的唇上,比起挑逗倒是安抚的意味更多。
白文宣一时不察,被人将双唇含进齿间,细细地舔弄,不一会儿倒也缓了过来,自然就不愿意再接受这样满含不明情愫的温柔亲吻,一个侧首避了开来,将自己的吻落到宁永安的耳后。
那里是宁永安的敏感区,轻易就能撩动yù_wàng的开关,他轻轻舔舐,喉间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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