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改行了啊,还是说你兼职送快递啊?”唐政吃着饭,还不忘调侃着蒋晓菲,蒋晓菲白了他一眼:
“当年咱们念书的时候我就没什么朋友,难得你还记得我,所以我把你当自己的朋友,想着你挺忙的,就顺便就来看看你。”蒋晓菲轻描淡写的说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把那个辟邪石给他。
贸贸然给他吧,他肯定不会相信自己,一定要想个什么方法才可以……
“对了,昨晚我记得我没喝很多酒啊,怎么就醉了呢,到现在头还疼,浑身都没力气。”唐政抱怨着,蒋晓菲灵光一现,立马想到了该怎么给他辟邪石了。
“你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啊?不应该啊,我没去什么地方啊。”唐政被蒋晓菲的推测吓了一跳,他本来是不信什么鬼神之说的,所以蒋晓菲这话他觉得不可信。
“我只是觉得有可能啊,你也说了你昨晚没喝多少酒,怎么就醉了呢。”蒋晓菲说的撒有其实,唐政这会儿似乎有些愣住了,蒋晓菲连忙从兜里掏出辟邪石放到了唐政的手上:
“这个是我家祖传的辟邪石,我这些年平安无事就靠它了,我拿你当朋友,今天把这个借给你,你戴在身上避避邪,我是为了你好,一定要收下啊。”
唐政有些瞠目蒋晓菲的表现,如果他不是看见蒋晓菲穿着扁通快递的工作服,他肯定以为蒋晓菲是个神棍,可想想蒋晓菲是为了自己好,便也没好意思拒绝,就点点头收下了:“我收下了,谢谢你。”
蒋晓菲见他只是把辟邪石放在了办工作上,就知道他没当回事,连忙拿过辟邪石就往唐政的裤兜里装进去。
张佑良刚刚推门就瞧见蒋晓菲把手放在了唐政的大腿跟上,不由的轻咳了一声,蒋晓菲连忙收回手,然后冲着唐政说道:“一定要贴身收着,不能从身上拿开知不知道。”
“哦。”唐政应了一声,蒋晓菲这才放心下来,刚转身要走,却发现了张佑良身后站着的白岫玉,蒋晓菲瞬间觉得头皮有些发麻,连忙低着头走出了律师事务所,心里的这块大石总算落地了,以后也不用再见裴绍了。
蒋晓菲一骑上小三轮,就想起了裴绍早上那张倒胃口的脸,呸了一声,这种人还是不见最好,倒胃口!
临近下班,唐政坐在张佑良的车上,车内安静无比,白岫玉就坐在车后座上,静静的瞧着张佑良,然而此刻的他只是一缕魂魄,除了蒋晓菲没人能够看见他,没人能够跟他说话。
“张律师,你喜欢听京戏吗?”过了许久,唐政为了化解车上的尴尬的气氛,认真的问着张佑良。
“我爷爷听戏,我是爷爷带大的,所以小时候听过,还不错。”张佑良认真的回答道,唐政含笑着继续答道:
“京戏挺好听的呢,那种十足的中国韵味,真的是堪称国粹,我爷爷以前是给剧院看大门的,偶尔我就会偷偷的去听戏,我还会唱几句呢。”唐政得意洋洋的说道,脸上也洋溢起轻松的微笑。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挺有生活的人。”张佑良不由的勾唇一笑。
白岫玉紧紧地看着张佑良,那微笑竟然不是因为自己,瞬间小小的醋意在心里蔓延开来,然而他却不能伤害他,毕竟能接近张佑良的只有唐政了,他还要靠他来跟张佑良说上几句话呢。
白岫玉想着,心里却莫名的伤感起来,他看了一眼张佑良,他决心再一次附身跟张佑良说说话,却不料当他的手刚接触到唐政的身体,便犹如火烧一般,白岫玉心下一惊,连忙收回了手消失在了车内。
第37章 岫玉⑧
白岫玉被那股气灼的不轻,他始终都想不通,之前都能轻易的附身,为何今日就不行了呢?难道是因为他没醉酒的缘故么?可即便是没有醉酒,也不该会有这么伤人的气啊。
废弃的烂尾楼里,白岫玉正借着夜色疗伤,忽然身后闪过一阵冷风,白岫玉立马手势,回转身去,然而空阔的尾楼内并无一人。
“你在找我么?”阴冷的声音从白岫玉的身后传来,白岫玉连忙回头,只见那人穿着黑色的斗篷,与夜色融为一体,声音阴冷,却听得白岫玉为之一振。
“你是谁?”白岫玉疑惑的问道,却也感觉到了此人的危险。
“我是谁?若是没有我,你以为你能躲过鬼差的追捕?恐怕你早已喝了孟婆汤,转世轮回了,哪还记得你的情郎,若没我,你所栖身的木盒是如何能到你情郎的手中呢?我心心念念为你,你竟然不记得我是谁。”阴冷的声音发出令人惊悚的笑声。
白岫玉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突然从木盒里出来,当年自己的魂魄不知为何会收入木盒之内,也不能离开木盒,直到有一天木盒落入张佑良的手中,被他打开,他一直以为是天意,却没想到竟然是有人所为。
“既然是我恩人,那你到底是谁?”白岫玉一直警惕着问道,他知道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可他也知道稍有不慎便会为他人所利用。他不知这人是不是卢大帅的后人来害张佑良的,所以,他不能轻易的对面前的人感恩。
“你别那么警惕,我只是来告诉你,那个小助理身上有一块辟邪石,那块辟邪石是高人倾注了法力的,以你这几年的道行是绝对不可能闯破的,所以你才进不了小助理的身。”斗篷人往前移了移,白岫玉却感觉到了危险,不由的后退。
“那你说施法的人是谁?”
“你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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