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之侃一下子懵了,团里的魔术师居然有尾巴?!这是怎么回事?!!
“蹇宾,这不会是你的新魔术吧?”
蹇宾站起来,开口念出混淆咒,齐之侃虽然不是很相信巫术的存在,但是作为一个天玑人的本能反应还是有的,他立刻用左手捂着蹇宾的嘴,右手制住蹇宾的左手,把他压在他自己的床_上,再用左脚压制着蹇宾的右手。
很好,蹇宾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蹇宾狠狠地瞪着齐之侃,在刚才的扭打中蹇宾的墨镜已经掉了,所以齐之侃看到的是一双充满敌意的猛虎的眼睛。
越是危急越是冷静,齐之侃很快就把蹇宾的尾巴和眼睛联想了起来。
“蹇宾,原来你跟陵光也是一样?!我可以为你保密,但是你不可以攻击我!”
蹇宾点头,齐之侃一边戒备一边慢慢地松开他,蹇宾站起来马上捡起墨镜带上,又用宽松的长袍再次遮挡住自己的尾巴,“出去!”
“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讲……”齐之侃死死地盯着蹇宾,根据往日的相处的经验,蹇宾不是一个喜欢原谅的人,最起码决不会原谅得罪过他的人。至今他都还记得某天夜里亲眼看到他杀死想要偷走陵光的人然后抛尸河中的经过。
“只要你能够保密,你自然会活着,我不杀同胞。”蹇宾压着喉咙说话,似乎在努力忍住自己不要咆哮。
“当然!我不会说出去的!魔术师怎么也……比起被关在笼子里,魔术师自然更好,我懂的……”齐之侃轻声说着,语气轻柔得像安抚一只暴躁的猫。
就在齐之侃刚走出马车,看到一群有说有笑的少女正向着马车走来时,他突然想起了一句名言——这个世界上只有尸体不会泄密。
哦,别忘了,除了杀人,蹇宾要让一个人彻底没了这段记忆的本事可是有的。
当着少女们的面他可不能反手给蹇宾一拳,不然蹇宾的迷妹会直接撕了他,但是巫师的咒语已经念出口了啊!
危急关头,齐之侃“灵机一动”冲上去吻住蹇宾,并且顺手关门,一气呵成。
马车不远处,是目睹齐之侃从蹇宾“房间”里出来然后“食髓知味”再次回头再吃的过程的,一群目瞪口呆的少女。
伴随着“执明得手”的传言,还附赠一个“小丑与魔术师不得不说的故事”。
凯西恩都气疯了,阿离跟执明的事碍着执明的身份他没法说什么,但是团里的小丑跟魔术师可没那么大的脸面,他甚至决定要开了齐之侃。
“除了阿离,蹇宾就是马戏团里最受欢迎的人了!你现在打破了那些少女的心,赶走了蹇宾的迷妹,难道还能靠你和裘振那些拙劣的滑稽剧挽救我们的门票吗?!!”凯西恩怒火中烧,“我倒不知道你居然这么大胆,连蹇宾都敢肖想,上次那个吃蹇宾豆腐的男爵还记得吗?!你应该还记得他的下场!”
那个明面上想吃蹇宾豆腐背地里悄悄让人去偷陵光的混蛋嘛……蹇宾作为一个巫师,诅咒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拿来。齐之侃低着头,心里默默吐槽。
“我跟蹇宾真的不是那样了,我们……唉,反正不是那种关系!”齐之侃有苦说不出。
“那你还是快滚蛋吧!”
“慢着,”一直沉默的仲堃仪却开口了,“这个既然是谣言,那么只要操作得当,说不定还能卖一票。”
“哦?你说说看?”说到了赚钱,凯西恩的态度就变了。
仲堃仪微笑着说出自己的计划,而心里却恶趣味地想着,马戏团里的人一个都别想脱身!
第八章
仲堃仪搅拌着瓮里的魔药,温声细语地安抚着不安的孟章,“大人放心,下官绝不害你,这些魔药可以抑制您鳞甲的生长速度甚至还能消退它们,请不要害怕。”
孟章并不是害怕,只是魔药的颜色看上去着实诡异了些。
“大人,水里虽然好玩,可是您不该泡太久的水,不然鳞甲就会不停地长,搞不好会比天权公爵更多。”
“明明?”孟章早跟执明混熟了,尽管现在孟章已经不怕他了,但想起执明的半身蛇皮仍会让孟章一阵不自在。
仲堃仪动作轻柔地把魔药涂在孟章鳞甲的位置,意料之外的舒服让孟章不再不安,知道仲堃仪绝不会对他不利,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堃堃~”
“下官在……下官一直都会在伯爵大人身边的。”仲堃仪微笑着回应,但眼底还是藏不住那巨大的恨意。
在马戏团表演的时候,蹇宾和齐之侃刻意演了一出戏,简单来说就是“痴情小丑穷追不舍高冷魔术师不买账”的戏码,总算挽回蹇宾的万人迷地位,甚至还更受人欢迎。
凯西恩大大地赞赏了仲堃仪一番,也在言语里挤兑了“不作为”的秘书公孙钤。
公孙钤倒没什么,毕竟这出戏码让齐之侃饱受非议和折磨,他就算想得出来也绝不会说的。
而躲在帐篷里的齐之侃则是在等裘振(喂完陵光后)给他带午餐。
“裘振谢谢你!”齐之侃接过面包和一小罐果酱后马上狼吞虎咽。
裘振看着齐之侃吃,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开口,“你找阿离谈谈吧。”
“阿离?找他干什么呀?”齐之侃喝了一大口水,“我们可能不会在首都很久,离开以后我又可以在外面跑跑跳跳的啦,放心,我不会一直这么惨的!”
“我看见蹇宾跟陵光说话,也见过阿离跟陵光说话,但是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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