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过来了,我要和姚远聊个通宵,你明早过来接我就行。”汪也的语气充满着开心和愉悦,让你根本想象不到之前他还是那副厌世的态度,那副死气沉沉的表情,邵一周的嘴里有一股苦涩的滋味,“也好,我明早过来,远儿,我走了。”
“我送你。”姚远送邵一周往车那边走,“他现在什么情况,你怎么这么突然就来了,不是说提前告诉我吗?”
“我也是突然兴起决定的,我看他今天情绪不错,比往日都好很多,我就想借这个机会让你们见一面得了,也别再拖了,远儿,你果然是神医,他现在没事儿了,你好好陪他,别再伤他,算我…求你。”邵一周拍了拍姚远的肩膀,心里很不是滋味。
姚远明白邵一周的意思,“你放心吧,我知道分寸,过去是我对不起他,是我伤了他,以后不会了。”
“那就好,我走了,你回去吧,别让他等太久。”
“好,你慢点开车。”
送走了邵一周,姚远跑回了屋里,汪也正在四处看着他的蛋糕店。
“这是你开的?”
“和朋友一起开的,你要喝咖啡还是白水?”
“白水吧,真不错。”汪也一边看着一边赞叹着,“没想到你还是做买卖的料,我以为你只会画图纸呢?”
姚远给汪也倒了一杯水,又拿了一些小点心,“都是别人带着我,要不我哪会啊,来,尝尝,这是我自己做的,看看怎么样?”
“你做的?”汪也端起盘里精致的小蛋糕,睁大了眼睛,看着既诱人又漂亮,“你手还真巧,这么小的东西都能做得这么精细,你太厉害了。”
“呵呵,我是专业的,是一级糕点师呢,你可别小看我,各个国家的甜点我都会做。”姚远递给汪也一个小叉子,“快坐下来尝尝,给评个分。”
汪也看着这么个小巧的东西,像个艺术品一样,都不忍下手了。
“这是吃的,又不是看的,来,张嘴。”姚远用叉子叉了一小块就送到了汪也嘴里,“怎么样,好吃吗?”
汪也其实对甜食不太感兴趣,但姚远做的不腻又不太甜,口感滑润香醇,吃了第一口就想第二口,他直接抢过叉子,又叉了一块吃了起来,“好吃,真的很好吃。”汪也欢脱的样子让姚远如释重负,似乎也卸下了心里的重担。
“远儿,你为什么想到要留胡子,头发也弄卷了,以前你不是挺讨厌这些修饰的吗?”汪也还在一口一口的吃着,瞅着姚远那张依然俊俏的脸,就是觉得这胡子有点碍眼。
自从汪也开始一口口的吃着蛋糕,姚远脸上的笑容就没退下去,这种场景以前也经常出现,只不过那时都是他吃,汪也在一边傻看着,那时他还问过汪也,‘我吃你看着有那么享受吗?你是不是傻缺了?’汪也说,“对,我就是一个十足的傻缺。”如今这种角色对换了,他切实的感受到了那种傻缺的快乐与安宁,没有附加的因素,也不需长篇累牍,彼此心意相通,要的就是这种宁静。
“不帅吗?是不是留了胡子更男人了?”
“切,你没留胡子的时候也是男人吧,这和胡子有什么关系,只是我习惯了你以前的样子,现在看着别扭,还有那头发,干嘛整成卷的,像个贵宾犬。”
“哈哈哈,汪也,你能把我想成贵宾犬我得谢谢你,我以为你得说我这头发是用炉勾子烫的呢?我就是想改变一下形象,没想那么多。”
汪也放下了叉子,把剩下的一半蛋糕推到了一边,这句改变触动了他的神经,“远儿,如果今天邵一周没带我来见你,你是不是就想一辈子这样过下去,和我老死不相往来。”
姚远不想气氛太过沉重,那种压抑感他怕汪也的情绪有什么波动,“根本没有的事儿,咱俩啥关系,再说我为什么要躲你,我这两年经历的事儿挺多,也挺波折,我想一切都稳定了我就回去找你,现在家那边我已经不回去了,房子还空着,没卖,以后呢也肯定会再去住的,必竟那是我的家,在外面再好,也是漂,没家的感觉。”
“你一次都没回去过吗?”
“回过一次,是去拿我的一些证件和□□,来去也挺匆忙的,再说我那时还没有准备好要告诉你,所以就没去看你,小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因为我的事受了这么大的打击,我真的挺混蛋的,如果知道早去看你了,不会扔下你不管。”
这是姚远第一次叫他小也,平时都是汪也汪也的叫着,从这声小也中,汪也听出了姚远的自责和愧疚,他的心软到无以复加,他就是这样,自己怎样都行,就是看不得姚远受委屈。
“我没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又没缺胳膊少腿的,你出事之后我特别后悔,后悔你治腿期间陪你的时间太少,身边连个交心的人都没有才导致你走上绝路,后悔去度蜜月连你走了都不知道,后悔那段时间忙着自己的事和你联系的太少,如果我在你身边,后果绝不是这样的。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要那么傻,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吗要去殉情,一般殉情的事儿不都是女人干的吗,你是女人吗?你矫情个什么劲儿啊,你把我们这些朋友扔下身后了无痕的走了,你想过我们的感受吗?”
汪也停下喝了一口水,“那段时间,我天天骂你,骂你无情无义,骂你自私,骂你傻逼一个,总之我就是圈在了里面出不来,每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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