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是不是不好吃?”汪也也有些怀疑自己的厨艺了,毕竟结了婚之后就没做过饭。
“唉,汪也同志,你这手艺…还和以前一样,还那么好吃。”汪也被姚远的这种反应吓了一大跳,嘴巴张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是不是想死啊,我还以为真那么难吃呢,怎么着也不会退步那么快吧。”
“哈哈哈,逗你呢,看你紧张的样子,和上学的时候一样,心理素质就是差。”
“你强,你强行了吧。”汪也拿起筷子也吃了一口,“好像有点淡。”
“淡点行,现在不是倡导低盐低脂吗,省的得老年病。”
“我说,别管咸的淡的,你什么时候也能给我做一顿饭让我尝尝,也弥补一下我心灵上的创伤。”
“这还不好说,只要你能吃得下,我明天就给你做。”
“行啊,就这么说定了。”
两个人愉快的吃了顿晚饭,姚远象征性的刷了碗,因为灶台汪也一边做饭一边就收拾完了,也不用他再擦什么。
因为离睡觉时间还早,姚远就提议去后海走走,因为他的店离那儿比较近,地铁两站地就到了,平时他一个人的时候除了和李冬、吕沐君他们去吃吃喝喝,也没特意出去溜达过,后海的夜景什么样儿他还真不知道。
进入10月份,晚上的天气还是有些凉,岸边散步的人不多,老年人呢凑一块聊着天,年轻人呢找个没灯的地方卿卿我我,像他们这样两个大老爷们儿出来逛的还真没见着。
“你说咱俩是不是有点傻?”汪也回头冲姚远傻乐。
“那有什么,谁说两男的不能约会了?”
“哟,长能耐了,远儿,我发现你现在变了,以前你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不会大晚上的拽我出来逛这么有气氛的地方。”
“有气氛吗?这不是公共场所吗,也不是什么隐密的地方。”
“总之你不一样了。”其实汪也早有感觉,以前姚远话不多,就算是说也是沉着稳重经过思考的那种,不是现在这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含糊。
两人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停下了,靠在岸边的柱子上,汪也看着湖面,而姚远则看着对面灯火通明,偶尔有音乐飘出的酒吧。
“远儿,你还记得咱们学校的那个湖吗?”
“当然记得,有一年冬天,你非要教我滑冰,还说你技术怎么怎么好,最后我跟去了,按照你教的不但没学会,还把脚脖子崴了,你不说你教的不好,硬是赖冰面不平。”
“谁说我教的不好,苏然就是我教会的,你就是没那慧根,再说你脚脖子崴了,哪天不是我给你买饭,扶你上下课的。”
“你可得了吧,人家苏然那是有底儿,本身就会点,你装模作样的上去扶两下那就是你教的了,切,你想占人便宜还差不多。”
“我可没想占她便宜,她喜欢的人是你,是你一直不搭理人家,滑冰的时候才找的我。”
“要说这苏然啊,还真不错,要样儿有样儿,要个儿有个儿,身材也不错,可惜我不喜欢女人,对了,她现在干什么呢?你们有联系吗?”
“自从上次聚会后联系过一次,她也没做设计这行,好像是家里有人,给她整到海关去了。”
“海关?这差的也太悬了吧,一个学设计的去干海关,怎么着也搭不上边啊。”
“海关那是啥单位,吃皇粮的,待遇好工资高,弄好了附加值都够你花的了,做设计的整天窝在办公室,对着电脑,画着图纸,去工地的时候,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你有节假日吗,你能不加班吗,你有外海旅游假期吗,这就是差别,这年头,不是你上什么大学,学什么专业的事,而是你有没有后台门路的事儿。”
姚远脑子里过着以前在设计公司的日子,的确和汪也说的一样,加班几天连轴转的时候不是没有,下大雨泡在工地上也时常发生,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饥饱,只有进度,修改,成图,完工,然后才能松口气休息个一天两天,接着又重复这样的日子。
可能是麻木了,也可能是习惯了,那时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很充实,还干劲十足,似乎心里有股劲儿在顶着自己去干,为了实现那个他们共有的梦想,还是别的什么,反正他从来没想过要转行干别的,更别说做生意开店了。
人生就是这样,你懂事儿起就有了自己的规划,想当画家啊,想当教师啊,甚至还有想当国家领导人的,最后摸爬滚打的在十几年的学海里扑腾着,出来后你未必就能干上你想干的,社会是什么,它不是你想干啥就能干啥,而是它让你怎么干你就得怎么干,为了生活,理想算个屁,一文不值,在现实生活中,有诸多的因素在束缚着你的初衷,姚远是想重生,不想再重复过去的脚印,他有幸遇到的是李冬,如果是王冬,张冬,那他指不定现在在干什么呢,这就是人生,想的永远比做的好,但其实内心深处,他依然热爱着他的专业,当然也没忘他和康桥的愿望。
“康桥…知道你的情况吗?”汪也挺不愿意提这个人,但这个人又一直梗在他心里,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姚远的一切也都因这个人改变了,所以不管是出于哥们儿还是别的,汪也不得不问,当然,他是想听到‘还不知道’这句话,他希望姚远和这个人到此就完美落幕得了,别再有什么纠缠。
然而他却听到了‘知道’二字,心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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