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尼亚有一间武器收藏室,梅丹佐挑剔的抓过墙上的剑掂一掂顺手扔在一边,华黎心疼的看着那些有名的剑就这么被他顺手扔来扔去,心疼的捡起来挂好:“我看它们都长得差不多,随便拿一把就可以了吧。”
“这些都不是正统的穿刺剑,我记得有一把很早以前的……在哪儿呢?”
华黎留意到墙角的一个匣子在隐约发光,他走过去,打开那个匣子,里面躺着一只金黄色的剑,它身材纤细上面流转着奇怪的光,似乎不断向外散发着金色的粉尘,华黎伸出手去,粉尘像是有知觉一样纷纷冲他的手而来,华黎感觉到一股力量在牵引他的手向那把剑靠过去,于是他大胆的伸出手握住了剑柄。
金色的粉尘突然消失了,那把剑仍然在安静的流转着金色的光,但看起来暗了很多,光渐渐变弱最终彻底消失了,整把剑呈现出一种灰暗发黑的金色。华黎好奇的把他拿起来仔细端详,这把剑十分细长只有手指粗细,剑身到剑柄看起来是一体的没有丝毫缝隙,藤蔓一样的纹路在上面安静的爬行留下浅浅的印记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清。
“它叫做‘赛尔维的毒牙’,是一把非常挑剔的剑。”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声音把华黎和梅丹佐同时吓了一跳,梅丹佐碰翻了手边的锤子,锤子倒下来砸中他的脚趾,他痛苦的蹲下来差点抱着自己的脚打滚。华黎更直接,他直接把手上的剑扔了出去,那把剑摔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安静的躺着。
打扰他们的是一个穿着鹅黄色长袍的青年,他身上点缀着风元素十足的淡黄色宝石,梅丹佐咽了咽口水:“然德基尔老师你怎么来了?”
“我偶尔回来看看你父亲的收藏室情况如何,它们经常被你这个小淘气折腾的乱七八糟。”然德基尔温柔的笑了笑,抬起手,温柔的风托起被梅丹佐扔的满地的武器将它们一件件摆放回去,又轻轻拭去上面的尘土。然后他来到那把细剑前,弯腰将他捡起来:“如果西尔尼亚知道这把剑被拿出来,一定有要发火了。”
“这是什么东西?”华黎好奇的问,然德基尔并没有把他放回去的意思,而是递到华黎面前:“我想它会适合你,你试试?”
这我知道,华黎翻了个白眼,他接过那把剑试了试,不管是重量还是灵活性都很趁手,让他想起了以前练习击剑的日子。他忽然向前一刺,剑锋精准的穿过然德基尔的绶带将它挑了下来:“完美。”
“看来很适合你,真是不可思议,不过也该说在预料之中吧。”然德基尔并没有为他的冒犯感到生气,而是笑眯眯的抬手让绶带飞回他手上,“这把剑是遗物。”
“西甲西罗尔的?”
“不,它属于西尔尼亚的哥哥,他曾经是西尔尼亚的偶像,直到……”
“我听说他们兄弟俩都属于父神指挥的,所以他哥哥应该是夫人的神使喽。”梅丹佐问道,然德基尔点头:“以前夫人的神使。”
“以前?就是过世前的?”华黎好奇的问,其实他很好奇这两个人格对神使而言是按两个人算吗?
“是这样的,红宝石家族——也就是西尔尼亚的家族——只有嫡系可以成为神使,西尔尼亚又二十几个兄弟。”
“这么多?”
“都死了。”
“说话不要大喘气。”梅丹佐嫌弃的翻了个白眼,“为什啊……神使那么容易死吗?”
“外面的世界有很多可怕的对手,西尔尼亚的哥哥比西尔尼亚更成熟一点,或者说他是最后一个真正合格的神使,他能够区分两个夫人的人格,这是最重要的,西尔尼亚做不到。”然德基尔说道,“西尔尼亚之所以成为神使是因为他的哥哥过世之后这个世界没有神使了,父神需要神使所以破格将他录用为神使。”
“额……”说白了就是走后门进去的……华黎突然有点同情西尔尼亚了,这么说来西尔尼亚也挺苦逼的,好不容易当上梦寐以求的神使竟然还是这种状况,“这把剑是他哥哥的?那一定很重要了吧……”
“你用的话无所谓,毕竟这把剑以前就是用来保护你的,现在继续保护你也算不辜负它的使命。”然德基尔说道,“啊,你大概不太清楚,他们兄弟俩都是由你带大的,只不过因为一些特殊的理由他们不能成为你的神使。”
“由我……带大的?”华黎好奇的看着然德基尔,然德基尔点头:“听西尔尼亚说你以前非常擅长带孩子,比你哥哥擅长,虽然我的常识里哥哥会比较适合带小孩,但听说他自己都离不开你的照顾。”
“听说是……那时候你不存在?”
“恩,在成为神使之前我只是个普通的炽天使,寿命当然没有他们那么长,我没经历过那场变故出生的时候你正在追杀西甲西罗尔。”然德基尔说道,“不过以前的神使对你感情都很深,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明白,你明明是一个以破坏为生的神,为什么那么擅长照顾别人。”
“老实说这个问题我也不太懂……”华黎耸肩,“还有他们为什么不能成为我的神使?”
然德基尔笑了笑:“我猜你也会对这个问题感到好奇,不过我们为什么不上楼坐坐喝杯红茶再慢慢说呢?”
“听上去是个好主意。”华黎笑着拉过梅丹佐,“就这么办。”
然德基尔看了一眼华黎拉着梅丹佐的手,他一脸的若有所思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然德基尔
“老实说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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