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棚里有三分钟的寂静，导播拼命挥手示意程先生快点回过神来继续和听众交谈。
而程先生根本没在发呆，他是在思考怎么样回答周先生这变相的告白。
“你……还在听吗？”
“可以。”
“嗯？”
“我说可以，周勉，可以。”
“啊！”电话那头一阵响动，接着便是嘟嘟嘟被挂断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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