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霁复霁霁:好吃不过饺子,可爱不过老子.j
老流氓:得,服气。
国庆我三个室友都要回家,留下我一个孤家寡人。
并不,我是要和我帅气的老流氓出去旅游的人。
到了国庆前一天,我早早地收拾好行李,躺在床上期待明天的到来,有点儿兴奋得睡不着觉,跟打了鸡血似的。
手机震动,打开是秦信望的消息,让我有点高兴。
老流氓:明天你能不能成功起床?不能的话我给你打电话叫你起来?
车是早上8点不到的,高铁站离学校差不多1个小时车程,六点多起来比较合适。我这种二十一世纪五好青年怎么会起不来床,真是小看我了,周四的经济学法在早上一二节,我哪天逃过课。
当然这话我是不会说出来。
霁霁复霁霁:好啊好啊。
霁霁复霁霁:期待你明天的电话和国庆假期。
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想象明天的场景,终于还是睡着了。
我梦到在海滩追一只猫,猫灵活得很,逃跑中都高昂着脖子,骄傲得好像是他在带领我这个铲屎官巡视国土一样,我差不多快追上的时候,猫突然停下来扑我身上,我连忙抱紧了猫,猫却一爪子拍在我胸口,我仔细一看,猫又变成了老流氓。
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秦信望电话打来的时候,我已经醒了,不过还赖在床上迷迷糊糊不起来。
秦信望:“醒了没?”
我听见自己声音迷迷糊糊:“嗯,才醒,还赖在床上。”
秦信望:“快点儿。”
我放嗲了声音:“还想睡一会儿。”
秦信望:“跟着小孩子一样,还赖在床上硬不起来。”说完他就哈哈大笑起来。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气得脸红脸红脖子粗:“我硬不硬得起来你最清楚!”
他笑:“一大早上别开车。”
到底是谁先开的车啊。
我气冲冲地挂了电话,瞌睡也醒了,一个打挺坐起来,开始洗漱,然后提着行李箱气冲冲地赶去了高铁站。
我进到候车室之后,一眼就看见秦信望了,他没有坐在拥挤的人群中,正斜倚在墙上出神,银色的行李箱在旁边,身穿休闲服,一手拨弄着手机,头低着,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浑身给人一种疏懒的感觉。
我看着就觉得很开心,感觉心被什么填满了。
国庆第一天回去的人委实多,我怕遇到熟人,没有上去蒙住他的眼睛,而是拍了拍他的肩:“我到了。”
他说:“啧,来这么晚,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什么吗?”
我不是,我没有。每天到底是谁在开车啊。
你再说我就报警了啊!
我们是邻座,秦信望戴着耳机,在我的要求下分给我一个,我接过来,正好放得是齐柏林飞艇的《o heaven》,接下来的歌大多数也是摇滚,没看出来秦信望会喜欢摇滚,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挺配地。
他给我的感觉是随性自由的。
我看了看他,闭着眼睛睡着了,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我小心地把他摇摇晃晃的脑袋按在了我肩膀上,心中再一次充满了隐秘的快感。
遮盖着答案的雾气已经散去了,现在很薄了,好像轻轻拨开雾气就能看见答案,我隔着雾气缓了缓,没再想这件事。
高铁两个小时不到就到目的地了。
我戳了戳他的腰把他叫醒,秦信望醒地时候揉了揉脖子,问我:“压着你呢?麻不麻?”
我动了动肩膀:“不麻,年轻人。”
他转了转头,应该是脖子酸了,我伸手在他后颈捏了捏,高铁空调温度有点低,触手是带着凉意的皮肤。他配合地仰了仰脖子,我觉得那个梦有点像真的了,他看起来像一只被顺着毛摸的猫。
紧接着我们赶去了汽车站,坐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车到了s镇,路不太好,他好像有点晕车,一直精神不太好,有点恹恹的。我怀着私心让他斜坐在座位上,用手帮他按摩太阳穴。
我们去了早早定好的海边民宿,叫浪淘沙。
海风和煦,阳光真好。
一起都刚刚好。
假期就这样开始了。
第十章
浪淘沙是独栋小屋,非常小,但是一间卧室一间厨房一个小客厅,算得上五脏俱全,也被主人家打理得很干净。距离海滩很近,走路差不多十五分钟就能到,骑车十来分钟也能到小镇上。
浪淘沙的主人家也帮忙备好了两辆自行车,是那种买菜用的前面有个菜筐的自行车,一个粉色,一个蓝色。
整理一下行李,我觉得有些饿了,我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十二点了。
我拉着晕车精神不太好的秦信望出门去吃午饭。
我问:“能不能自己骑自行车?不行的话我……”
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放心吧,可以。这小破自行车后座坐着多难受啊。”然后率先踢开自行车撑脚架,长腿一迈跨上了蓝色那辆。
我跨上粉色那辆自行车,愈发觉得我要去菜市场卖菜了。
外面太阳有些大,但是海边小镇是时常有风的,十月份也不太热,骑着自行车也差不多,我俩慢悠悠骑着自行车向镇子晃过去。
风在耳边吹起,蒸发着汗水,我向前看,蓝色自行车上的人身穿短袖短裤,露出白皙的皮肤,身子微微前倾,头发都北风吹得向后去飘起来了。
心情莫名其妙就畅快起来。
到了镇子上,我们推着车子慢慢走,镇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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