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染原本的生活不是这样的,虽然他的家人对他不算太好,但他还是可以每天吃饱,每天跟弟弟玩着喜欢的游戏。
可是他的家太穷了,父亲与母亲付不起租金,只能把他么卖到了这户人家,想着能多少贴补些家用。
潘染的弟弟潘濯很幸运,他被这户人家的夫人看中做了干儿子,每天吃好喝好,还可以指使着下人干活,而潘染却因为不爱说话所以不大讨喜,就只能做着最下等的活计。
“喂,你,给我把这些倒了,赶紧的听见没有,总管马上就来了。”阿彬是何府喂马的,他每天都住在何府的马厩旁,他最喜欢的事就是指使潘染干这干那。
一桶臭烘烘的夜香被推到了潘染的怀里,他的衣服染上了那股脏臭,可是潘染却还是面不改色的乖乖抱着那桶夜香去了茅房。
潘染已经习惯了这些人对他的苛待,他在何府待了一年了,在这一年里他曾幻想过弟弟来救自己,又或是父母良心发现把他接回家,可是没有,什么都没发生,他的生活还是这样的乱七八糟。
今天是个大日子,听说天界的神仙会下界来到何府选人,每五十年都会有一次天界选拔会,为的就是选拔出更好的人才为天界增添荣誉。
人间界只有三家有这样的特权,何府是其一,另外的两家是皇室与齐远将军府,这三家在人间个代表着武力、财富与尊贵,所以总是又神仙亲自去这三家挑选。
天界在挑选人才期间是不会出现任何误差会是作弊现象,一是因为人间界没有人有这能力去作弊,二是因为所挑选的不是神仙而是器物。
司南是天界的圣物,它可以准确的判断出一个神或一个人的品行如何,如果通过则会闪现出金色光芒,如果不通过司南就会下坠,落到盘中。
潘濯是何府夫人的干儿子,他自然会是第二位被判定的,第一位就是何府的大小姐,何鲜。
何府发生的事潘染不清楚,他正在抱着那桶夜香洗洗刷刷,他刷的很认真,认真到度无都差点以为他爱上了这份工作。
‘叮当’一个特殊的石头掉在了潘染的手边。
看着手边那长得很像镜子的石头,潘染愣了愣,他伸出自己脏污的手想着去抓住那块石头,但原本安分待着的石头,却突然一跳远离了潘染。
会动的石头?!
潘染还从未见过这样新奇的事物,他放下夜壶,开始捕捉那块石头,但他明明觉得这石头是想要抓自己的,可是为什么每次他一靠近又躲的远远的呢?
最后潘染猛地一扑,把那块石头抱在了怀里,替代了那夜壶的位置,而在他怀里的石头正是另一块石镜,它扭啊扭的想离开。
但还是欲哭无泪的没有动,安慰自己这里很干净一点都不臭。
石镜的想法潘染不知道,他知道自己要赶紧做完,才能吃饭。
何府大厅中,何鲜与潘濯正在做着评定。
何鲜是第一个开始的,她按照方法伸出右手悬空放在司南的上空。
在手放上的下一秒,司南凌空而起,它开始转着圈圈,一下又一下,在转了十数圈后它散发出了淡淡的微弱光芒,然后落下。
“恭喜,这是入选门牌。”何鲜通过了,她接过白衣仙人的门牌就冷淡的走回自己的位置,丝毫没有感谢或是示好的意思。
白衣仙人也不在意,他示意潘濯上前接受评定。
“姐姐,我有点怕。”潘濯也才十二岁,但他看上去却比潘染要健康的多,潘染比潘濯大上一岁,可是却比潘濯还要瘦弱不堪。
何鲜撇了一眼潘濯没有理会他,而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把自己当做一副雕像。
见何鲜没有理会自己,潘濯难过的看了何夫人一眼就走去了司南跟前。
被无形中上了眼药的何夫人瞪了一眼何鲜,继续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干儿子,似乎潘濯收到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看的何鲜嘴角抽抽翻了个白眼。
潘濯的时间比何鲜要长,在大家以为他会落选时,司南终于发光了,只是这光十分的微弱,笔直烛火亮不了多少,但好歹过了关。
“太好了濯儿。”何夫人开心的抱住自己的干儿子。
潘濯有些羞涩的笑着,他悄悄看了一眼冷着脸的何鲜,右手默默的攥成拳。
“既然,都过了关,那么何夫人还请牢记,后日必须到清凉峰去,不然就算自动弃权。”仙人最后提醒了一句就打算离开。
但这时司南却突然开始发光,并且像发了疯似的在仙人握住之前冲了出去。
“司南!”“糟了,快追。”
何鲜三人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但司南出事,他们还是必须去看看,若是司南在何府出了问题那么何府就别想再出头了。
一行五人跟着飞舞的司南左拐右拐的来到了潘染所在的位置,一见到潘染,司南就陡然温顺了下来,它慢悠悠的移到潘染的跟前。
所有人都蒙了,他们搞不懂司南要做什么,只能这样干看着。
被当做焦点的潘染有些紧张,他是不是马桶没刷干净,所以现在是来扣工钱的?
正被脑子里的想法吓住的潘染,没有注意到司南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它想要潘染评定又不想被碰脏,于是在大家的眼里司南的动作就变得很魔幻了。
它过会儿往左移一寸,然后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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