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子有句妈卖批现在必须讲出来!
“林侧你……”
“蓝心!”
我的话还没出口呢,办公室门就被前来踢馆的岑梦琳给推开了,林侧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松手了但我们还被她看见了!
我往领口猛扯了一把试图用来遮住脖子,按照林侧刚刚的力度,我估计是留了印的。
快速的远离林侧,我往办公椅上一坐转而抬头看向正狠狠盯着林侧看的岑梦琳:“有事说事,没事……”
“哟,打扰你们好事啦!”
岑梦琳冲我得意的笑,双手抱胸慢慢的朝我走过来,最后她站定在我办公桌面前盯着我越发的猖狂:
“你是纯洁痴情的大小姐啊!怎么干偷人这种事呢!”
我想通了,反正没有岑梦琳的大嘴巴我和林侧之间也清白不了,无所谓争辩不争辩,所以我压根就没有理岑梦琳的挑衅!
她好像挺吃惊的,冲我甩了一句‘你真变了’就自讨没趣的走了!
我觉得很奇怪,世人都在变,为什么好像这里的每个人都挺讶异我的变化似的,好像我生来乃至这一辈子都该对林侧死心塌地,跟他在这个圈子里起起伏伏!
很可惜,我知道我的变化是所有人中最明显的一个,因为我变得是心!
等岑梦琳一走,林侧就起身喊我跟着一起下班,我不肯,他大概是觉出了我心情不佳没敢强行拉我走,他自己走之前还不忘扔给我一个好消息:
“刚大龙告诉我他给我定的是明天凌晨的飞机,我今天晚上就不回你那儿了。”
“好!”最好永远别去我那儿了!
见他表情淡淡的,他欲言又止之后终于还是转身要走了,我却忽然想起两件格外重要的事情来,连忙喊住了他。
他一回头就冲我笑:“舍不得就和我一起走!”
“等回s市我们把房子的事情解决一下吧!”
林侧脸上的笑容淡了点,可也没有多余的话,就一个字‘好’。
我摩挲着曾经戴着婚戒的无名指,终于干脆的把话给说了出来:“戒指还我。”
“我没拿!”
林侧脸上的表情可恨极了,明明两个人都清楚的情况他却硬是理直气壮的撒谎,我估计是戏演多了养成习惯了,连生活中也能睁着眼说瞎话了!
我想如果我向他强调这戒指的重要性他肯定越发的不肯给我,所以我只能从另外一方面着手:“小两万买的,别开玩笑行吗?”
“哦,那我补给你。”
眼看着他就真的低头弄手机去了,我连忙皱眉强调道:“我不要钱,我要我的戒指。”
他把手机一收,抬头看我时用的是质问的口吻:“婚戒?”
四目相对,我是真不知道有一天我会命苦成这样子,我要我的婚戒又怎么了?他一个野男人有什么资格扣押我的婚戒?我完全可以告他偷盗财物吧!
眼看着他这就是要和我犟到底的态势,我一垂眼‘嗯’了一声!
然后他就说了一声‘我走了’,真是转身就走,跟以前的潇洒劲一毛一样!
我真是气得浑身发抖,他这意思就是不还了是吗?特么的凭什么呀,那是老子的婚戒啊……
不过生气过后我就又有事情要忙了,虽然人家猜疑,但我不能把我和林侧的关系坐实了,我这脖子上的痕迹嘛……嗯,必须得弄掉。
想来想去、分析位置,就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掩饰了,那就是刮痧,还不能让别人刮,得自己胡作了!
分给我的助理王敏今天没有到岗,因为我不跟着林侧出国那他身边就必须再多一个人,也算是象征性的能和我这个经理人扯上点关系,可这样一来我就必须得自己出去倒水了!
头一回特么倒个水也能偷偷摸摸,走到半道上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我把头发散了多好,披肩的发怎么着也能遮个大概吧!
我这才把头发一散呢香姐的助理就也过来倒水,我心里直呼好险,连忙就端着水跑了,关上门找出硬币和小镜子就开始对自己下狠手!
脖子这两条痧刮起来是真的疼,为了对称我是半点没心软,以至于过来找我一起下班吃饭的安良良都被我这两条乌红的痧给吓到了!
“你这啥情况啊!才几个小时没见啊就成这样了……”
我心想说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啊,我刮痧刮的嘛!
我是没想到啊,安良良看了我两眼之后居然能一语道破天际,笑容奸得不得了,她说:“为了遮草莓?”
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连忙一边心虚一边又强装镇定:“乱讲,这么欲盖弥彰的事我能做得出来?”
“说的也是!”安良良点点头半点没客气:“你应该干不出这么蠢的事!”
牙齿咬上舌头,我心想我这行为是不是真的很蠢啊!
安良良也没盯着我这脖子说,两人都是嗜辣嗜酒的主,当即约了一顿川菜叫了两瓶白酒,我刚开始还立场坚定的推拒了一番,三个小时后菜又点了两轮两瓶白酒也干的差不多了。
安良良也是难得的女中豪杰,喝的差不多了她就红着脸问我:“你跟姐们说句实话,你跟林侧到底到啥情况了,姐们实在是好奇的很。”
人虽然喝得差不多了,但我脑子还是清醒的,啥该讲啥不该讲的我心里还是有个谱,当即就开口敷衍:“同事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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