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蔓接了个电话先行离开了,盛若初只得留下来独自面对接下来的喜宴。(小說網首发)
一个人又待了一会,听到那边婚礼仪式已经结束,才缓步回到宴会厅。
婚宴采取的是中西结合的餐饮模式,双方家长亲戚和年轻的朋友们分别安排在宴会厅的两边,一边是中规中矩的中式正餐,另一边是比较随意的自助式西餐。
盛若初取了吃食回到座位的时候,就看到原本周蔓的座位上有个人落座,看背影和服饰,竟是徐沐阳。
“沐阳,蔓蔓她有事先走了。”盛若初以为他是来找周蔓了,忙告诉他。
徐沐阳转头,微笑着帮她拉开椅子,“我知道,我是来找你的。”
“谢谢!”盛若初顺势坐下,无视对面蒋悦似笑非笑的表情,侧头看向身边的人,微笑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徐沐阳顺手帮她把酒杯换成果汁,“没什么,只是早上答应了你们家箫先生今天会照顾好你的,现在蔓蔓走了,我当然要来看着你,不然你要是受了什么委屈,我交代不过去啊。”
他虽然状似玩笑的口吻,可是锐利的视线扫过对面的蒋悦,在座的人也都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都低下头安静吃东西。
方才盛若初和周蔓走后,她们可是好一番议论,说什么的都有,只以为自己声音小,却不想被人全部都听了去,这下大家都有点不太自然了。毕竟背后说人是非总归不那么光彩。
盛若初不用猜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她从来不曾在意过别人背后怎么议论。人生在世最不缺少的就是八卦和是非长短之声,若是事事都要介意,那还不把自己累死!
“沐阳你就会开玩笑,我能有什么委屈好受的。”
“你虽不介意,却不知箫先生要是知道有人在背后说他和老婆婚后生活不如意,又会作何感想?”徐沐阳拨弄了一下袖口,又抬头看向对面的蒋悦,笑问道,“蒋小姐,你与箫总裁自小相识,应该很是了解他的性格,你说他若是知道你在背后是如此做派……”
“我和御宸青梅竹马这么多年,当然了解他,他那样的一个人,若是真的对这个老婆这么在意,就不会给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机会!大家都知道,御宸结婚之前的女朋友,可不是叫盛若初的,那时他可是从来都将那人带在身边,恨不能昭告天下的。”
她说的斩钉截铁,脸上的微笑都带着笃定。
徐沐阳没想到这个女人真的这么大胆,她说的这些话,诚然知道的人不少,可是没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讲出来,毕竟那是箫御宸绝不容许人提起的。更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个自信,是觉得这些话不会传到箫御宸耳朵里去,还是认定他就算知道也不会介意?
徐沐阳愣了一下,蒋悦却以为他是被自己堵得无话可说,正要再接再厉打击一下盛若初,却被突然出现的声音惊得呆在了当场。
“我竟然不知道,原来我还有个自幼相识的青梅竹马,对我的一切都了若指掌。却不知,姑娘你贵姓啊?”
说话的正是箫御宸,他从正厅那边而来,身后跟着一对新人和双方父母,可见这在场所有人都不及他面子更大。
这个男人只是一身简单的黑色西装,闲庭信步般慢慢走来,却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漠,只静静地不出声就无端让人倍感压力。
一声轻问,所有人都呆了呆,然后看向愣在当场的蒋悦。原来她也不过是信口胡说,人家居然都说不认识她呢!
蒋悦一张俏脸白了又红,调色盘般变幻莫测,好不精彩。
徐沐阳却是忍不住轻笑出声,心里感叹这箫氏夫妻两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说出的话都一模一样。
他这一声笑,却是彻底激怒了脸色难看的蒋悦。
她看向箫御宸,他却已经走到了盛若初面前,看看桌上被徐沐阳移开的酒杯,又摸摸她微凉的脸颊,轻声嗔怪,“你身体不舒服,怎么还喝酒?”
众目睽睽之下,盛若初被他话中的意思惊得脸更红了,他这么会知道她现在是生理期?
还是有些不习惯他在人前的宠溺,只好拿下他的手,“没事,今天是艺薰婚礼,总要喝一点点。”
手却被他紧紧握住,又听他轻问,“难不难受?”
盛若初摇摇头。
箫御宸又转向新郎郑锋的父母,端起酒杯致意,“实在不好意思,若初她不胜酒力,恐怕我们要先行离开了,这杯酒我干了,当是赔罪!”说完仰头喝尽杯中酒。
“箫总言重了,你能抽空来犬子的婚礼已是难得,是我们招待不周!”郑锋父亲说着也干了手中的酒。萧氏集团于他有大恩,若不是当年箫御宸的父亲拉他一把,这些年来又多加照拂,郑家也没有今天的家业和安稳日子,所以不管生意上还是私交,郑家都是箫氏阵营的追随者。
“郑叔客气了。”箫御宸对待这些父亲留下的亲信,从来都是叔伯相称礼遇有加。
转而又对一对新人道:“艺薰,郑锋,新婚快乐!我就带若初先走了,下次请你们吃饭。”
梁艺薰看盛若初艳若桃李的脸,以为她真的喝多了酒,赶紧让箫御宸带她回去休息。
“盛若初,你给我站住!”两人正要走,却听到一直被忽略在那里的蒋悦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
若初回身,箫御宸也转过头来看她。
蒋悦却突然没了刚才的气势,走到他们面前,也不看盛若初,只抬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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