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灵说,只要我们送美味的修士进旧暮岛,它就愿意替我压制阴灵寒气,我不想非晚罪孽缠身,正好我的佛道和阴灵寒气相克,便用自身修为压制。奈何阴灵寒气过于霸道,我的修为一点点的被吞噬。”顾桑榆道了声佛谒,默念起经文。
骆非晚似是解释般,说道。“这些年,我们只捉些有违天道的恶徒进旧暮岛。”顿了顿,别别扭扭的说。“当日桑榆情况危急,于你们才多有得罪,请原谅。”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温元清眉目平静的接话。“所谓不打不相识。”有意笑着调侃了句。
关言溪极为赞同的说。“对,正是不打不相识,以后啊,都是兄弟了,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缘也。”顾桑榆道了声阿弥陀佛。
“快,叫声伯伯。”关言溪逗着温思淳。“叫伯伯,伯伯给你好东西。”
温思淳很不给面子的撇了撇嘴,没说话。
狗狗凑热闹的嚷了句。“不要伯伯,家里的人够了,不要了。”
“哎呀。”关言溪怪叫一声,掏出一柄上品灵器。“怎么样?要不要?”
“爹说过。”温思淳义正言辞。在他停顿酝酿语气的功夫,狗狗迅速接了句。“不为五斗米折腰!”语气和神态简直棒的不能更棒。众人乐的哈哈大笑,关言溪更是气的哭笑不得。
最后,关言溪还是将上品防御灵器给了他,算是见面礼,态度过于正式,且骆非晚和顾桑榆也纷纷拿出了见面礼,不接反倒显小家子气,温思淳在得到父亲的首肯后,就乐滋滋的接下了礼物,笑的见牙不见眼,别提有多高兴了。
修炼室里沈归迟的情况已经稳定,在骆非晚和顾桑榆离开后,温元清等人又日夜担忧着他们。没想到,不足一日他们便回来了。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格外紧张,外面的形势想来是非常的棘手。
“或明或暗到处都有修士严守,他们手里握有气息,进出皆要检察。”骆非晚拧紧眉头,面露思索。“当时咱们逃离及时,应该感应不到咱们的气息。”
温元清灵光一闪。“会不会是障眼法?”
“有可能。”顾桑榆也在想这个可能性。“只是,不管是不是障眼法,我们也不好冒这个险。本来我和非晚想试试,却发现每处都有两个金丹修士隐匿其中。”
“这么说咱们被困死了?”关言溪皱着眉。“会不会是非晚的气息?他使用了秘术,在一定的时间内会有灵力波动。”
骆非晚沉声道。“我也是这么猜想。”
“我去试一下。”关言溪说的颇有信心。“出门时,我师傅给了保命手段,真出事了,我捏碎他封印的法术,是道结丹后期的*术,能抵挡元婴以下的攻击。”
“不行。”顾桑榆摇摇头。“结丹修士非同一般,尽管你能抵挡一时的攻击,也难逃出范围。”
温元清也不赞同。“如果有绝佳的逃命手段,或许能试试。”顿了顿,继续说心中的想法。“其实咱们不用去试探,就让他们使着障眼法,我们想办法离开这里不就成了?”
“也对!”关言溪激动的拍了下脑袋。“还是元清脑子灵活。”
“锦州内的传送阵是不用想,完全被封死了。”顾桑榆也不想泼这冷水,可事实就是这么残酷。“我们还发现道源宗和范家都被严密防守着,是散盟的巡逻队。”
骆非晚冷冷道。“显然对方是打算封死我们。”
“那就耗着呗。”关言溪一脸气愤。“反正咱们还没泄露,就在这里修炼得了,能守三五年总不能守三五十年。”
“我和非晚商量了一番,还就只剩下这个结果是可行的。”顾桑榆道。
温思淳急了。“我爹怎么办?他现在也是炼气大圆满,难不成也和沈大哥一般?”这可不行!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元清我总觉的,你的灵息里沾了点若有似无的佛性,你修的是什么道?”顾桑榆讷闷的问着。
温元清看向幼子,目光柔和笑着说。“思淳生来就带戾气,随着年岁和修为的增长,戾气也会跟着有所变化,我怕他出事,每日会带着他念半个时辰经文。”
“看不出来啊。”关言溪盯着温思淳上下打量了会。“多俊的一个小孩。”伸手学着元清的样,想抚抚他的发顶,却被思淳一脸嫌弃的给躲开了,非常不高兴的嘀咕了句。“我不是小孩!”
“弟弟已经长大了。”狗狗用脑袋顶着关言溪想把他推开。
关言溪连连怪叫,一把抱住狗狗的脑袋。“小宝你这样护着思淳,将来他有道侣了,看你怎么办!”脸上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他情绪波动时戾气才会出现。”温元清对着关言溪提醒了句。“你这么喜欢逗他俩,小心遭报复。”
温思淳看着父亲小眼神闪啊闪。狗狗也听明白了主人的潜意思,高兴的直摇尾巴。琢磨着怎么整整这关言溪,当然是无伤大雅的。
顾桑榆想了半天,犹豫的道。“是命格的问题?”
“我曾稍有研究这方面,似乎不是这么回事。”民间有说法,天煞孤星是大凶之相,凶星对本人没影响,对周围的人呈极恶之势,这么算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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