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你的换气声是不是太性感了一点!”底下知道他名字的人在狂起哄,“很需要国家命令禁止你唱歌了。”
江秋白不太喜欢和不熟的人开玩笑,只笑了笑就走下台去,面对江心月打了个响指,问的其实是邓祁寒:“唱得怎么样?”
“我说了是因为你唱歌好听才让你上去的。”邓祁寒浅笑着,“那我走了,明天正式上班了,再见。”
他这会儿才转向江心月,说了一声“再见”。
江心月挥了挥手,看着他离开。
江秋白看着他的背影,才想起来他还是没和他讲过月薪。
他们俩肯定要为钱纠葛一阵子了。
邓祁寒的背影看不见后,江心月才回过神来,撑起身子问:“白白,你明天去学校吗?”
江秋白走到吧台内,思考了一下才说:“去。”
“嗯。”江心月点头,“那你好好学习。”
江秋白莫名其妙的,却还是笑着点头:“好的。”
在学校里也很无聊,江秋白来学校基本都是挑日子来的。
距离上次打架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大家也见识到了江秋白现在打架技术有所长进,没有人想再领教一下,都安分守己起来。
江秋白的同桌是一个很白净的女生,但是其实看她外表看不出来她每天上课都睡到要流哈喇子,一天睁着眼睛看人的时候一般不超过五分钟。
破天荒的,在江秋白听着数学课的时候,她醒了。
田杏眯着眼睛坐起来,在看到江秋白的时候也很惊讶,两个人对视了一会,江秋白说:“醒了啊。”
田杏点点头,伸手把头发往后一撩,伸手拿了水杯喝了一口,啧了一声,后知后觉地看着自己的水杯,自言自语:“这几天前的水了?”
江秋白笑笑,转过头去听课。
但是因为刚刚走了神,现在的内容怎么和刚刚的接上他基本不知道了。
田杏看了一会黑板,转头看了一眼江秋白,问:“今天怎么来学校了?”
“待在家里也没事,就来了。”他低头画起了画,“你怎么突然醒了?”
“睡到胀气,起来通个气。”田杏皱眉,“该死,刚刚还喝了水,气吐不出来了。”
江秋白看着好笑,问:“给你拍拍背?”
田杏点头,下巴顶着桌面,说:“麻烦班……不对……段……呃……校草了……啊!”
江秋白收回手,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转笔听课,却又不小心和数学老师对视上,老师折了半根粉笔扔过来,破口大骂:“不上课就滚出去!”
江秋白没有出去,低头服软。
“田杏也是,睡觉我不管你,上课乱叫打扰别人听课是怎么回事?”数学老师狠狠地瞪着她。
田杏好笑地扯嘴角:“还真以为自己的课有人在听呢?”
“你说什么?大声一点,不然上来说啊!”数学老师拍黑板,田杏摇摇头,笑了笑,又趴下要睡觉。
江秋白没在意,继续转笔,不小心划到田杏的校服,他愣了下,赶紧自觉道:“同桌,我把你衣服划了。”
“哦。”她看了一眼,“没事,校服。”
不过她再没趴下去,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江秋白。
他慎得慌,问:“干嘛这样看我?”
“你还没喊过我同桌呢。”田杏笑了,有浅浅的梨窝,“第一次诶。”
江秋白“哈哈”两声带了过去,没敢说是因为你名字太乡土了,不想叫。
“同桌,以后多来学校吧。”她又打了个哈欠,“以后我要是睡觉又胀气了,你可以再给我拍一拍。”
“轻点拍就是了!”
第7章 第七章
调酒师是个染着黄毛的男人,虽然笑起来跟个未成年似的。
邵情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说话好像有点nl不分。
江秋白一个晚上都坐在吧台前死命和他说话,就为了听听他的流奶来乐一乐。
“江秋白你是不是太无聊了一点?”聂一瞪他一眼,猛地把杯子放到他面前。
“无聊还是无鸟啊?”江秋白大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真的很无聊。
聂一索性不说话了,就认真地调着酒。
江秋白也不逗他了,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七点半多了,但是邓祁寒还没来。
江心月也发现了这一点,转头和江秋白对视一眼,然后抬了下下巴,示意他打个电话。
江秋白刚拨通,就看到拿着手机的邓祁寒出现在门口。
邓祁寒挂掉电话走来,江秋白注意到他还真的带了个吉他来,便有些期待地说:“真的弹吉他啊?”
邓祁寒也笑了:“那不然带来干嘛?肯定要弹啊,你想要听什么?”
为什么问我?江秋白很不适应地想。
他看了一眼低头玩着手机的江心月,轻声道:“吉他手吧。”
说出这几个字,江秋白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江心月会喜欢这首歌,他曾经有好长一段时间听见江心月在家里唱这首歌,就差要去学吉他了。
原因是因为她“最爱的吉他手”。
邓祁寒愣了一下,马上笑着说:“好啊。”
“为了他我往前冲吧,
在多的人也不怕,
我最爱的吉他手今天和我视线交错,
短短一秒钟就算是短短一秒钟,
就像是握住他的手,就像是亲口对他说,
因为那短短一秒钟,就算是短短一秒钟,
我像是握住他的手,就像是亲口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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