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巧啊。”德拉科感觉自己的舌头有些打结,等他反应过来上一句说了什么的时候一阵尴尬。
布雷斯一脸笑意,“不巧,找你好久了,这一年怎么样?”他边说边拉着德拉科走进帐篷。
“挺好的?”这一年,那可说的就太多了,等等,德拉科突然反应过来,我们难道不是天天通话吗?这一年大大小小的事自己都说过,看来布雷斯也挺紧张的嘛,并且,这不是我们家的帐篷吗?怎么搞的一副自己才是客人的样子,德拉科被按在沙发上坐下的时候想道。
德拉科正在恍惚的时候,布雷斯的头随即就枕了过来,“我这一年很不好,让我先歇一歇。”他的手指轻轻捏着自己的额头,看上去确实是非常疲惫的样子。
“呃,怎么没听你说过?”德拉科疑惑,顺便帮着他按了按太阳穴周围,只是他这大少爷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力道角度什么的,不提也罢。
“因为大部分时候是你在说啊。”布雷斯仿佛拼命压抑着胸腔里的笑意。
说的也是实话,每次通话的时候差不多都是自己在滔滔不绝地讲话。没办法啊,在德姆斯特朗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又没有其他的人可以倾诉,德拉科认真回忆了一下,自己在通话的时候确实是话唠了不少,脸有点红。
“那你睡一会儿?”
“嗯。”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呢,布雷斯也经常问自己,明明德拉科已经告诉过自己黑魔王的变化,巫师界大概不会出现什么大的变动,就算是有,凭借德拉科的实力也并不需要自己的保护。可是怎么办呢?就是不想被他甩下太远啊,每天努力练习,希望能离你近一点点,再近一点点,最后和这个人并肩而立,站在同样的高度,是不是就能永远在一起?
想着想着,他已经睡着了,德拉科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整个帐篷里都显得特别安宁。
“啧啧,真的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啊。”系统在这儿感叹着,两个这么年轻的人,搞得这么沧桑,实不相瞒,它还以为这两个人一见面就天雷勾地火,再不济也来个热烈的吻什么的。结果啥都没有,现在这个场面,它兴致勃勃地等到现在,结果就给他看这个?
德拉科凶巴巴在内心回道,“你可以闭嘴了,我知道你寂寞了,但是没办法,忍忍吧?谁让你是个系统。”
呵呵呵,系统表示扎心了,它性别男,爱好女,如果不是被派来照顾德拉科,没准也会有其他系统能看的上他的吧?是的吧?
再说亚历克,他在热情地冲着她目前的女神打过招呼之后,差点被旁边的护花使者给当流氓揍一顿,好在他现在实力不弱了也算,没被收拾太惨。然后在他狗皮膏药的攻势和帮助对方搭好帐篷之后,终于成功问到了女□□字-赫敏·格兰杰,亚历克表示很满意,并且在约好了晚上坐在一起看比赛之后,终于想起了被他遗忘在一边的小伙伴。
然而已经晚了,小伙伴已经早早抛下他和自己男朋友呆在一起了。在草地上来来回回走了很多遍之后,亚历克终于找到了标着马尔福家族族徽的帐篷,不是他记性好,任谁天天看到一个标志一阵子也会记得的。
又被防御咒刁难了大半天,他终于掀开了帐篷的帘子,走了进来,于是就看到了这一幕,作为一个单身狗,亚历克表示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他想说点什么,但是德拉科一个眼神过来就要求他闭嘴了,孤独地走进自己的房间,亚历克表示自己真的是空虚寂寞冷。
而他随后要坐在女神身边的建议遭到了德拉科的无情拒绝,“我是不会为了你经常更换的女神坐到除了顶层包厢之外的地方的。”德拉科说道,“当然了,如果你今天结婚的话我可以考虑。”
不过还好,赫敏他们也在顶层包厢,这虽然让德拉科有点小小的不爽但也无可奈何。
爱尔兰对保加利亚的比赛最终是保加利亚胜出了,不得不说,克鲁姆作为一个追求手,差不多已经是国际上顶级的了。
而冠亚军的追逐赛前却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中国队强烈要求使用御剑飞行的方式,我们亚洲的魁地奇都是这样的,这个扫帚飞行真的十分不雅观,这是对方的领队说的话-经由系统即时翻译。那当然是不可以了,保加利亚队的球员别说是要用这个比赛了,他们连站都站不稳好吗?!
“他们可以坐着,我们没意见,也可以我们御剑,他们用扫帚。”这个要求也遭到了强烈拒绝,当保加利亚队的没有看过亚洲魁地奇出围的比赛吗?御剑飞行那么快,真要这样那还比什么,直接认输来得比较妥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最后采取了这种方式,一场御剑,一场扫帚,得分加起来,计算总成绩。体育司司长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上次中国队在亚洲出围的时候爆冷被淘汰了,来参加的是另一个国家,非常好说话,直接就扫帚了,当然最后输掉了,毕竟御剑才是亚洲魁地奇的主流飞行方式。
呵呵,中国队表示,我们才不是那种没骨气的,我们虽然御剑玩得好,但是扫帚方面也训练得超级溜好吗?
保加利亚队输掉了比赛,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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