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脂儿明白,脂儿不恨父王。父王和母后心安才是女儿最大的心愿。”
既然又重来一次的机会,就不要伤害爱你的人。
没有想到舍脂会说出这番话,本来阿修罗王已经做好被舍脂记恨的准备,却在她出嫁前听到这番安慰,一直很严肃的阿修罗王也忍不住心软。
“我的女儿终于长大了。”君王在洛怜的头顶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即使隔着一层喜帕,洛怜好像也能感觉到父王手掌的粗糙,那是长年拿兵器的缘故。
为什么年少轻狂的时候都不能体会到父母的关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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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越来越煽情,洛怜拉过伽罗的手,“姐姐,你要保重。不要再为那个负心汉伤心了,我一定帮你教训他!”
伽罗忍不住笑了,教训?谁敢教训天帝啊?恐怕也只有舍脂敢说这种话了。
“好了,我早就不在意了,刚开始有些放不下,不过想想也没什么,也许他一开始就是把我认做你了。”
“才不是呢,我绝对没有见过他。谁知他是不是个丑八怪。”洛怜突然压低了声音,凑到伽罗耳边问:“姐姐,那个人长得好看吗?”
洛怜隔着喜帕和她说悄悄话的样子着实可笑,伽罗看看殿下那抹俊朗的身影,微微一笑,那个人的气场,即使是站在人海中也不可能被淹没。
☆、第一百零九章 是我执迷入梦中
冷冽孤傲,太过张扬的喜服并不影响他的气质,镶玉金冠,青丝束起,凤眼神飞。帝释天远远地看着殿上的舍脂,薄唇轻抿,微微一笑。
“姐姐,你给我说说嘛,他丑不丑?”要是丑的话我就半路逃走。
伽罗忍俊不禁,要是帝释天知道自己的妻子背地里这么谈论自己,不知道是什么反应。“好了,你就别担心了,晚上掀了盖头就知道啦!吉时快过了,你该走了。”
洛怜心想,要是真的等到掀盖头,那帝释天知道自己是男的怎么办?不会杀了我吧?
洛怜极不情愿地被喜娘送上花轿,说是送,其实完全是推上去的,所有人都以为这个二公主是舍不得自己的亲人,所以走地这么艰难。其实洛怜是在思考怎么逃脱帝释天的魔爪。
走到轿子边,喜娘把洛怜的手交给了另一个人,算是“正式交接”了。
当洛怜的手指刚触到帝释天的手掌时,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心跳停了一拍,那是一种很熟悉很怀念的感觉,熟悉的薄茧,怀念的温度。
洛怜的身子轻怔了一下,下一刻就陷在帝释天的怀抱里。当背部传来他的心跳时,洛怜有些失神,莫名地紧张起来。帝释天没有说话,只是把他扶上了花轿。
洛怜坐在花轿里,胸口发闷,脑袋里是乱音轰鸣,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觉得那个人的气息,有点像洛安?
洛怜坐在花轿里,感觉不到任何颠簸,只听得到风吹帘子的声音,依这种飞行速度,很快就可以到善见城。
洛怜一直不能平复心情,他很想冲出去看看前面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不过他现在冲出去只会被后面的侍卫拦住,现在还在天上飞行,没有地点停留,他这么一闹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
一路心神不宁,难耐不已,终于还是捱到了善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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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轿轻落,护卫掀帘,帝释天在花轿前,身体微倾,向洛怜伸出手,洛怜仔细看看那双手,虽然也有茧,但主要是在指腹的部位,那是长年弹琴留下的痕迹,而洛安的茧都在手掌的部位,是练剑所致。
洛怜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不是洛安。
洛怜把手递过去,下了花轿,帝释天没有立刻带他走,而是停了一下,左手一挽,掌心多了一只玉镯,帝释天拉过洛怜的手,温柔地为他戴上。
洛怜看着手上的那只玉镯,心里开始凌乱了,正是那只良渚龙首纹玉镯。
洛怜很惊异,这个男人真的有那么喜欢自己?堂堂天帝,为了一只镯子可以跋山涉水采玉石然后亲自雕刻?
洛怜印象中的帝释天,是冷酷的,不苟言笑的,拥有至高的权力和地位,拥有女人无数,却嫉妒成性,为了舍脂可以不顾因果,对他和洛安下诅咒。就算是天帝,也有业障因果,他势必也会付出代价。
以前的心思都在洛安身上,从来想过帝释天会怎么样。
洛怜摩挲着手上的玉镯,思绪纷繁。“脂儿,孤的礼物,你可喜欢?”
在这梦里,洛怜第一次听到帝释天的声音。
在场宾客护卫无不惊诧,天妃竟然还没拜堂就掀了喜帕!!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你是谁?洛怜猛地扯下喜帕,鲜红耀眼的丝绸挂在凤冠上,迎风飘扬。
四目相对,眼神*。画面定格,天帝浅笑。
“你?你到底是谁?!”
史书有云:花都纪年2566,连云城城主秦云飞正式称帝,望月峰改为皇城,国号连樱。
秦云飞将花都货币和土地全部收归国有,重新分配,制定新的税制,兴修学堂,尤其注重妇女儿童的利益保护,花都老人的晚年生活由连云城统一安排。向全国推行弟子规,以礼治国。
重贤任能,三年举行一次科考,无论贵族平民都有资格凭实力立于朝堂。
秦皇立世,举国欢庆,商户百姓,无不称叹,贤王之举,废花都数千年之乱,三十二城,不再由武林治统,且百姓民生,不再自给自足,新帝之国策,犹如三月春风席卷花都,太平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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