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著岳子安,诱哄说道:「你自己坐上来……」
岳子安瞪他一眼,似乎还是不情愿的,他退出手指,掰开臀瓣,一口气顶了进去,弄得岳子安惊叫一声,羞恼气得看他。
他轻拍著岳子安的背,像是安抚孩童般的温柔,说道:「听话……这样才不会碰到你的伤口……」
岳子安满是错愕,难以想像慕容灼会为人著想,原本以为,他只是想看著放浪的自己,借此羞辱一番罢了……
但接连不断的轻拍安抚,下身徐徐顶弄,真有几分疼惜著自己的模样,这一刻,他竟觉得慕容灼也有些体贴温情,而不是一如以往的苛薄冷酷。
岳子安攀著他的肩,腰身款摆,将体内的肉刃含得更深,虽然觉得十分羞耻,却还是说了。
「不准……说我……骚的……」
慕容灼轻笑一声,用吻封住他的嘴,没想过会听到这样可爱孩子气的话,从不曾嚐过的甜蜜,丝丝从心肺里透了出来。
唇舌交缠,像在身上加了把情欲的烈焰,缓抽慢送,早就不能满足习於yín_luàn的身骨,岳子安挺腰坐下,让性器更深地穿刺著肠道,不停研磨著最让他疯狂的一处,让每寸肉壁都紧绞著那根铁热,享受ròu_tǐ交合所带来的欢愉滋味。
岳子安的腰身,前後大幅摆盪,像是尽力驰骋著,渴望高潮的顶点,肌肤被情欲晕透成魅人的嫣红,眉眼一片春色迷茫,慕容灼看到他宛如化身为淫兽似的巅狂模样,下身更是胀立,占有的yù_wàng在体内疯狂叫嚣,伸手抓住他的腰肢,挺身狠狠往上一顶。
「阿……阿……阿……」
岳子安忍不住làng_jiào起来,双腿夹缠他的腰间,让那ròu_bàng整根没入,顶到最深处,体内收缩一紧,两人竟是一起泄了出来。
岳子安趴在他身上喘息,片刻之後,便是有些犯困,起身离开了他,自己躺在床边歇息。
慕容灼为他盖上了被,轻轻地拉著他的手,两人一同入眠。
18 前路
夜依旧深著,但慕容灼却被细微的呢喃声所吵醒。
原本握在自己掌中的手不见,岳子安睡得更远,发出的模糊音声,像是在叫唤著谁一样。
他伸手过去探看,发现岳子安似乎是有些发烧,可能是伤口发炎所致,他起身下床,点亮了油灯,仔细地查看著,果然额头有些微热,脸颊也是一片晕红。
「阿惜……帮我……」
慕容灼摸摸他的头,说道:「怎麽了?」
「热……好难受……」
岳子安仍闭著眼,低声说道。
慕容灼离开房间,出去请猎户打了盆水进来,又坐到床边,自己守著岳子安。
没有见过他这般脆弱的模样,受了伤又加上刚才的房事,果然身体是受不住的,慕容灼懊悔地拿起床边的药瓶,有些冲动地想毁了这些药去,但是……
他心里有了疑虑,更有种恐惧,生长在皇家之中,没有人教过他信任,只有控制权术才能得到绝对的忠诚服从,失去禁制的下属侍从,每一个人都有可能会背叛自己,伺机为了利益而暗算自己。
不知不觉,又想起身在鹿鸣城时的事,岳子安阵前倒戈,自己身陷大牢,差点要命丧於东霖,他握紧了那药瓶,神色复杂地收到自己怀里。
敲门声响,打断了慕容灼的思绪,那猎户拿了盆水及布巾,满脸古怪地把东西给他,像逃也似地离开房里。
「阿惜……热……」
慕容灼拿起沾水的布巾,擦过岳子安的上身,却没有想到他张开了腿,带点哭音,喃喃道:「下面……脏……」
慕容灼的心里颇不是滋味,他对林惜之半点都不设防,却对自己百般推拒,总是要逞强反抗,就连半点好意都不愿意接受。
两人明明是做尽云雨之情的亲密,平日里对自己不是假意柔顺,就是冷淡地像陌生人一般,想来心里真是一阵气闷郁恼。
但还是顺手帮岳子安清理了下身,然後拿起床尾衣物,为他穿上。
岳子安本能地伸手伸脚,迷迷糊糊地被套上衣物後,这才有些清醒,勉强认出侍候他的人是谁後,心中一阵大惊,起身急得往床里躲去,却是不小心地碰到手臂上的伤口。
他强忍痛楚地低呜一声,慕容灼斥道:「你躲什麽?」
「怎敢劳烦殿下为我……」
他坐远了些,低头说道,自己动手打理起中衣衣结,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样。
慕容灼冷哼一声,说道:「你哪里不敢?我都为你打理过不少时日了。」
岳子安抬起头看他,心里疑惑,平日不是都阿惜帮自己擦洗整理的吗?
慕容灼靠近了他,为他抚平衣领,说道:「就只会唤阿惜,我们俩相处这麽久,也不见你亲近些。」
眼底一黯,岳子安沉默不语,总是不明白慕容灼这些突如其来的温柔对待,心慌得有些不知所措。
「快躺下歇息。」
慕容灼在他额头敷上湿巾,看著他躺下,不放心似地又探了探那热度。
「多谢殿下。」
岳子安闭上眼睛说道,拿开了他的手,言行举止还是带了点微微推距的意涵。
「你到底想我怎样?」
慕容灼在他身边躺下,愠怒说道。
岳子安侧身不理,心慌意乱,自己能想怎样?
看著那拒绝的背影,慕容灼更是光火,顾不得他的伤势,硬扳他的肩膀,强迫他回头,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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