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岳将军可有什麽好计策?」
「鹿鸣山虽有山势,却无山险,玉鹿山与鹿野平原交接之处,是片低矮丘陵,上面林木茂盛,十分利於躲藏。」
「岳将军想在那里发动奇袭?可距离未免太远。」
岳子安摇头,说道:「非也,那处离城墙不远,我们可以利用林木遮敝之利,偷挖地道,借机潜城攻入。」
「可我军突然消失,东霖守军必定惊觉有诈,一定会在各地进行搜索,潜城之举必定失败。」
「主帅说的是,所以还要留下几路兵马前去攻城,让敌方全力应战,无暇顾及他处,一旦潜城入内,里应外合,必能拿下鹿鸣一城,属下愿领军前锋,直攻鹿鸣城。」
主将再问几句,见无人反对,便是说道:「那就兵分三路,岳将军领兵马三万攻城,王将军领兵马二万潜城,其馀兵马随本将为中军後援,见机行事。」
众将听令,一举应诺,众人纷纷离开帐里。
岳子安也起身要走,却让慕容灼拉住了衣袖,他满怀不解地看了一眼,慕容灼更加用力地扯了一把,他整个人就顺势被拉到慕容灼的怀里。
「殿下,有何要事?」
慕容灼摸摸他的脸颊,手指半是挑逗地划过他的唇瓣,说道:「若你明日就要出发,那今日就该吃了那蛊毒解药,不然过了时日,就算你没有战死沙场,也要死在那腹中淫蛊之下。」
岳子安身子有些哆嗦,眸光一低,说道:「恳请殿下赐药。」
慕容摸著他的腰身,恶意说道:「那你是想白日也做那事罗?倒真是不知羞耻。」
岳子安咬紧唇齿,缓缓按住腰上那只大手,气地说不出话来。
慕容灼挑眉低笑,说道:「真是麻烦,昨晚明明喂了你一肚子精水,今日又要,还真是个满足不了的sāo_huò。」
岳子安抬起头来,恨恨说道:「若是殿下觉得麻烦,那解了我身上的淫蛊如何?」
慕容灼俯下身去,张嘴咬了一口他的肩头,岳子安疼得闷哼一声,说道:「没绑鍊子的狗都会跑了,何况是你这头白眼狼,就算麻烦,也只能当享受了。」
慕容灼伸脚插入他的腿间,用膝盖轻压著胯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挤压著,岳子安抱著他的肩头,刺眼的阳光照著帐内,白日宣淫,让他心里觉得羞耻无比。
忽然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没有半声通报,帐门就让人给掀了开来,看见来人,岳子安受惊地推开慕容灼,满脸晕红地挣扎起来,慕容灼却还是不放,在他颈间咬出青紫的痕迹一片。
「殿下……放过我……不要……在人前……」
岳子安使足了力气推他,发出悲鸣似的哀求声,慕容灼这才放了开来,他随便整理了衣衫,慌张地离了帐去。
那人看了岳子安的背影一眼,对著慕容灼说道:「殿下倒是好兴致,一大早就在享受著美人呢!」
慕容灼冷冷看他一眼,自己坐下,说道:「杜兰卿,你怎麽来了?」
杜兰卿躬身一拜,说道:「自是有事求见殿下。」
「说。」
「燕王领了五万大军前来,说是为了戍卫京城,可我看,他是等著殿下兵败之日,一举控制国都。」
「真是狼子野心,我前脚才走,皇叔的狐狸尾巴便露了出来。」
「恕在下直言,殿下你一人领十万大军攻往东霖,造成国土境内毫无守军,燕王当然趁此良机入京,你若凯旋归来,他得个保家卫国的美名,若你战死,皇上又无其他子嗣,必得将他立於皇储,燕王再性急些,暗中杀了皇上,立即就能登上帝位。」
慕容灼的眼神倏地变得阴狠,说道:「那父皇状况如何?」
「近日频频咳血,高烧不退,久寐不醒,恐怕是时日无多了。」
「想必皇叔早已打探清楚,这才胸有成竹地领兵入京。」
「殿下,依我看来,还是早日退兵吧!至少也要有部份兵马回京戍守才是。」
「不。」
「东霖国君虽然昏庸,但国中的三皇子却大有本事,四处收买人心,殿下身旁又有东霖出身之人,难保不会战前倒戈,投效东霖故国。」
慕容灼心不在焉地看看帐门,杜兰卿顺著他的目光看去,叹了一口气,说道:「殿下,你可不要养虎为患,像那人一样……」
「他……过得还好吗?」
「还好。」
「他应该是恨我的吧?」
杜兰卿一笑,说道:「没有的事,他过得倒是比以前开怀。」
「是吗?」
「少了这天下的担子,他倒是觉得自由自在,只是有些同情你罢了。」
慕容灼冷哼一声,一副不屑模样,风轻吹开帐帘,远远可以看到身穿黑甲的岳子安在训练骑士,为了明日的出征作准备。
慕容灼的眼底荡漾些许温柔,片刻後却转回目光,神色无异地看著杜兰卿说道:「若是无事,你还是回去守著他吧!我会再传消息给你。」
杜兰卿心中一惊,笑了出来,说道:「若是上心,怎麽不温柔待著?」
慕容灼眼神一暗,厉然说道:「杜兰卿,你该知道祸出口出怎麽写,滚!」
「可那燕王入京一事,殿下你还未给我个交待。」
「本王话不说第二次,叫你回去等著就是了。」
杜兰卿叹了一口气,便是躬身一拜,从帐里退了出去。
掀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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