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药,实在是过於霸道烈性呢!」
林惜之苦笑说道,想来刚才的几下抚摸根本不能满足这人,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按揉起他的後穴,又湿又热,著实诱人的很。
岳子安闷哼几声,惊觉身边这人并非是慕容灼,瞬时感到无比羞愧,推开林惜之,颤抖说道:「不要……」
「我们是好兄弟,帮你一次不算什麽,更不会走露半点风声。」
林惜之洒脱说道,心知这也是个爱面子的主,心里一定觉得十分难堪吧?
岳子安抬头看他,却想到出征前夕慕容灼说过的话,心下一片恶寒。
他退了开去,满是艰难地说道:「不行,就因为我们是好兄弟,更不能做下这等苟且之事。」
「那……你这模样怎麽办可好?」
林惜之担忧说道。
岳子安深吸一口气,拾起衣裤遮掩著下身,说道:「弄桶凉水给我,就不信泡上一天不能解决。」
林惜之还想再说些什麽,岳子安就摆手让他出去准备,不容人说上几句,他也只好出帐去吩咐人准备了。
岳子安穿好衣物,让亲兵进帐准备浴桶,那药效依然折磨著他难受,但他拼命克制,说什麽也不敢在下属面前有点异样。
待浴桶来了,他屏退所有人,自己除了衣物下水,冷水让他起了全身疙瘩,但是却凉爽舒服了许多。
一夜未眠,一旦放松下来,人便是有些昏沉想睡,也不管会不会著凉,他就在浴桶里打起盹来。
似乎还是梦见慕容灼,梦见那宛如腐蚀心智般的拥抱,依赖般地沉睡在那人的胸膛。
他惊醒过来,发现下身又再度勃起,可悲地发现自己离不开慕容灼,居然已经习惯那人的霸道与羞辱,甘愿地被人圈养著。
想起当初自己一厢情愿地服蛊屈从,竟是无比地後悔。
就算是报完血海深仇,助慕容灼拿下东霖,但他会放过自己吗?
曾有人立下大功後,要求慕容灼解毒赐药,求其日後不受控制,但慕容灼却是不肯,那句是狗就该栓一辈子的污辱言词,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底。
他低头沉思,想要自由就只能反叛慕容灼,逼他为自己解蛊,东霖的皇子确实是看透了这事,才会有恃无恐地前来游说自己倒戈。
即使泡著冷水,那下腹的器物依然热烫精神,岳子安毫无办法,只能伸手去抚弄自己,左搓右揉,硬是在这冰凉水中泄身,几丝浊白浮在水片上,他转头不想承认做下这事的自己。
靠著木桶喘息片刻之後,那些体内的热度渐渐散去,看来药效似乎已经退了,但他开始觉得浑身的冷,冰凉透入肌肤骨髓,禁不住地开始发抖,却没有力气从浴桶中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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