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性冷淡的毛病,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
阮颜怒极反笑,侧首瞥了于安一眼说:“你想要什么?”
“我跟了你那么久,既然你执意分手,怎么也得支付些分手费吧。否则,我怕会管不住自己的嘴。”于安顺势上前,握住阮颜的手。
阮颜扬起唇角,低头看被于安拉住右手,平静道:“说说看。”
“我离开风和后,其他公司都将我拒之门外,我希望你给我一份和过去同等待遇的工作。”
“还有呢?”
“阿颜你有那么多房产和车子,住又住不过来,开又开不过来,不如送我点儿。”
阮颜缓缓将手从于安手中抽出,轻抚他年轻漂亮的脸,冷笑道:“于安,你做梦呢?”
下一秒,阮颜的手掌又重又狠地落在于安的脸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不找你,你都该庆幸。”
“阮颜!你等着!”
阮颜懒得理捂着脸在身后痛呼的于安,大步向前。
他过去怎么会头脑发昏被于安温顺的外表蒙骗,怎么会轻易相信于安不在意他性冷淡的谎言。
幸好,他及时抽身,从那场于安编织的梦境中清醒过来。
阮颜坐上车趴在方向盘上叹了口气,片刻后翻出手机给霍沉泽打过去,说自己突然改变计划,让他不必多跑一趟。
挂断电话,阮颜自行驱车去心理医生处进行心理咨询。
他过去也做过差不多的咨询,遇上于安后,沉浸在美满幸福的生活中便中断了。
其实于安说的没错,他的确是性冷淡。
但阮颜并非天生如此。
十三岁那年夏天,阮颜中途有事,从就读的贵族学校回家取东西,无意中撞破母亲背着父亲,与舅舅在家里的书房luàn_lún偷情。
阮颜当时犹如晴天霹雳,不知如何是好,一方是自己的生母,另一方是蒙在鼓里的父亲。
虽然后来父母协议离婚,阮颜却始终没能从那天所见中解脱出来。
正处于青春期的阮颜时常从噩梦中惊醒,他自此对女人不行了。他对男人有感觉,但始终yù_wàng不强。
与于安交往后,他在xìng_ài上十分冷淡,做爱的次数不多。确定关系前,阮颜曾告诉过于安实情,但于安表示不在意,执意与他在一起。
于安最终还是受不了ròu_tǐ引诱出轨了。
少年不堪的那一幕再加上撞破于安出轨导致阮颜彻底无法勃起。
阮颜向心理医生慢慢倾吐过去与近来种种,心中解脱的同时,也生出更多的迷茫。
婚姻和恋人关系都无法维系情感,那究竟什么才能维系?
难道人与人之间只存在短暂的激情与ròu_yù纠缠吗?
美满幸福的家庭是否真的只是他的可笑幻想。
阮颜没有得到满意的解答,但还是礼貌地与心理医生告别。他的心理医生微笑着宽慰他,他的问题是心结,相信会随时光流逝慢慢解开。
“坐在那边等待的先生是您的朋友吗?”
阮颜听心理医生一提,回头看到霍沉泽正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喝咖啡。
第11章
“晚餐想吃什么?”
离开咨询室,霍沉泽没有询问阮颜为什么中途拒绝自己陪伴独自前来,安静将车开上主路,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都好,要去采购吗?”因为于安的死缠烂打,阮颜现在有些烦乱,不想将负面情绪传递给霍沉泽。
“那我们现在去超市。明天周末,吃完晚餐就住我家。”霍沉泽掌着方向盘,双目平视前方,言语平静,偏偏透出不容拒绝的意味。
“霍沉泽。”阮颜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想和你在一起,也想和你约会同居,但我……”
霍沉泽明白阮颜的犹豫,无法勃起是阮颜的心结,霍沉泽握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说:“xìng_ài不是两个人在一起的原因与结果,它是过程中必不可少的调味剂。我不会说我不期待与你痛快地做爱,因为xìng_ài的确非常重要,但我们在一起除了做爱还可以做很多事,现在这样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我们耐心尝试,希望你和我一起享受恋爱和做爱的乐趣。”
霍沉泽捏捏阮颜的手指,笑道:“阮总,你说过我是处男要教教我,我等你。”
阮颜侧首与霍沉泽相视一笑,改谈轻松愉快的话题,聊起周末去临近的s市海边进行短途旅行。
阮颜没有为于安所言怀疑霍沉泽或是自卑,他与霍沉泽相识时便是如此,霍沉泽见过他狼狈的模样,从开始就知道他无法勃起的事。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他不强求。
不过,于安一次次触及他的底线,阮颜认为有必要让他不再出现在自己面前,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离开g城。
自那次在霍沉泽家中用手为他纾解后,霍沉泽每周五邀请阮颜到家中品尝美食,顺便将人留下过夜。
阮颜如今与他过着半同居的生活,同床共枕时他被霍沉泽搂在怀中,很容易就能感受到年轻男人的火力。两人热情拥吻、互相爱抚,霍沉泽受不了才会让阮颜用手帮助自己,有时也会在阮颜并起的双腿间磨蹭发泄。
阮颜下面一直没太大起色,霍沉泽不见着急。他不提真正插入,阮颜也不好意思总是求他干自己,毕竟在过去为数不多的性经验中,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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