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睿祺到了a市连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上,苏唯一和林楚就过来负荆请罪了。
“消失是什么意思?”何睿祺发怒。
“大队长说48小时内他不回来就打电话给助理,现在他已经消失三天了……”林楚被他的气势吓到,唯唯诺诺道。
“他自己走的?”何睿祺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他明明知道、明明就知道踏出一步就是深渊……
“嗯,我拦不住,对不起……”林楚愧疚。
苏唯一拍拍他以示安慰,然后对何睿祺说:“他们是有备而来的,我查过了别墅周围所有的摄像头,只跟踪到白岑走到了博爱路口,再往下就是盲区了。”
他知道自家老板听了进去,因为何睿祺的眼神变得暗淡无光:“先回公司。”
和他们两个面面相觑,他们想过所有的可能,也许何睿祺会大发雷霆,也许会气红了眼,甚至可能直接找他们撒气。来之前他们就全部准备好了,不管何睿祺生多大的气都要忍。但是何睿祺这无比难过还要一个人默默承受的样子,更让他们心里不是滋味。
何睿祺其实内心深处早就预感到了,只是不敢去细想。他就像一个胆小鬼一样,不到最后凌迟的那一刻,就觉得还有希望。
所以,白岑,你到底在哪……
何睿祺当然没有听白岑的废话,不报警?谁特么丢了人还会这么坐以待毙的,又不是脑子里面有坑!
但他也没有准备将这件事公布于众,这对白岑以后的星途必定是致命一击,能瞒则瞒,否则就是一个黑点。何睿祺通过特殊的关系联系了警方,警方那边连夜组建了一支秘密侦查队,24小时追查。
事情却并没有像想象的那么顺利,他们集体陷入了茫然,因为没有任何的突破口。
这件事的转机是在第五天,保保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刚开始以为是诈骗,因为号码陌生,就拒绝接听。没有想到对方锲而不舍,保保这才没有好气的吼了声:“喂!”
对方像是偷偷的打来电话,因为全是小心翼翼的气音:“哥!是我!”
保保听了声音有点耳熟,奈何想不到是谁:“哪个孙子?”
对方说的非常缓慢,好像是为了尽可能的降低音量,但是语气很是急促:“我啊!棍子!”
保保这才记起来,棍子,他当兵的兄弟,因为又瘦又高得了这个外号。棍子为人很仗义,为兄弟两肋插刀,但是好逸恶劳。棍子退伍后,没有关系没有人脉,自身表现一般也混不到一官半职,就整天游荡,不找个正经工作。
其实保保和他关系还不错,只是前几年听说他打架被关进去了,也就断了联系。
棍子没有给保保反应的时间,急急忙忙的问他:“哥,你是不是在做一个小明星的保镖?”
保保警惕的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棍子躲在墙角,紧张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后说:“那个明星是不是白白嫩嫩,长得可乖的?你到江塘来,找一个废工厂,那孩子不知道要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保保心揪成了一块:“你们是不是抓了白岑?!”
棍子全然不知后面慢慢走过来一个人,他对保保说道:“哥,我不骗你。”
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停住了:“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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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晚上吗?还是又到了白天?
白岑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倒在地上这样想。他浑浑噩噩不知天日,在空旷的工厂里,没有人告诉他现在应该做什么。
是就这么等死吗?
叶鹂前不久爱上了帮他剪指甲,形影不离的待在他身边。到底是多久他也不知道,对白岑来说一分钟都算是一天,一小时都算是一年。
白岑一睁眼,叶鹂就在旁边,和他一起躺在地上,如痴如醉的盯着他看:“白岑哥哥,你醒啦?”
白岑的胃里一阵翻涌,他看到这个女人就想吐。
叶鹂浑然不觉,白岑哥哥醒啦,她又可以帮他剪指甲啦!叶鹂捧着白岑的手掌说:“白岑哥哥,你看看你,怎么把手指弄得怎么脏,我把你擦擦。”
她拿着酒精棉花,仔细的为白岑擦拭。可是那分不清是肉还是指甲的手指,在酒精的刺激下格外的烧灼,十根手指头,全是血肉模糊。
白岑咬紧了牙关,他甚至觉得如果可以咬碎到牙龈里,是不是就可以转移手指的疼痛?他闷哼着,任凭冷汗进了眼,辣辣的。
叶鹂把手指都擦干净了,轻轻放在下巴上摩挲一会儿:“白岑哥哥,你记得吗?小时候你最喜欢摸我头了。”
“说我小不点。”
“我是不是变难看了呀?你都闭着眼。”
“你看,指甲我全都保存起来了哟!”
“啊,这么晚了,白岑哥哥你好懒哦,剪指甲的时间到啦!”
一到时间,叶鹂便专心致志的开始给白岑剪指甲,与其说是剪指甲,不如说是剪肉。白岑的指甲盖已经被剪得所剩无几,他的指甲肉外翻出来,嫩红嫩红的新肉,上面泛着一层血丝。叶鹂视而不见,继续在指甲肉上为非作歹。
有的伤口结了痂,叶鹂直接把结痂部分剥下来,用酒精棉花又擦拭一遍。
她就是想要白岑痛。
十指连心,白岑还是闭着眼,不叫疼不求饶,他只是麻木了。他问叶鹂:“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叶鹂惊讶的用手掩住嘴:“怎么没有意思?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呀!”
“我还想把你一块一块切下来,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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