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钧承对着酒杯饮上一口,右手捏着徐瓶的下颔,唇红齿白,充满诱惑。
徐瓶是第一次接吻,他有些难受,想把人推开;又有些舒服,想嘴里的舌头吸得更紧,想要更舒服。
他呜呜的吟出声,像脆弱的小动物,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陆钧承克制的把两人微微分开,见徐瓶有些不满的瞪他,水雾雾的眼睛仿佛在说话,黑溜溜的眼珠里映着自己的样子。
男人右手扣着徐瓶的后脑勺,贴脸轻哄:“是不是很想要更舒服的?”
“要、要……”
没等陆钧承动作,徐瓶直接贴上陆钧承的唇,咬了一口,随后有些不满,他记得刚才这里很好吃得呀。
陆钧承吃吃一笑,诱哄道:“错了,要伸出舌头。”
徐瓶微微张嘴,下一秒铺天盖地的火热袭进口腔,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唇齿交缠,酒香弥漫。
有水渍从徐瓶下巴流出,男人一一舔舐。他一边热烈的把徐瓶吻得昏天暗地,一边在徐瓶身上点火抚摸。
徐瓶被撩拨得难受,扭捏真身体想要挣脱。突然不知道被捏住了哪里,他轻哼,七拐八弯的声调叫得陆钧承心都软了,却也更火热。
他微微挪开石更了的身体,把赤/裸的徐瓶横抱在怀里,入手的肌肤触感滑嫩,像剥了皮的鸡
蛋,想让人一口吞掉,嚼进肚子!
把人放到床上,陆钧承真想狼嚎一声,终于把人弄到手了!他把衣物除尽,覆上徐瓶。
火热地躯体交缠,徐瓶此时如同置身云雾,随着陆钧承飘荡。
情潮的节奏被陆钧承带动,徐瓶舒服得眼角泛起泪水。
陆钧承舔净徐瓶眼角的泪水,每动一下就说一次“你是我的了。”
徐瓶似有感应,七拐八弯回道:“我才不是。”
男人哑声道:“不是?那现在是谁在干你?!”
徐瓶只顾着呜呜的哭,咬唇不答。
陆钧承又气又欲/火/焚/身,动作更加猛烈。
作者有话要说: 啥敏感词都没写,河蟹就不地道了
☆、我喜欢你
宁岚今天出院,他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床边等傅柏征接他。连着低烧半个月,他瘦了一大圈,本来就单薄的人现在跟纸片似得,下巴尖细,眼神忧郁,整个人更显柔弱。
他安静的坐在床边,远远望去美得像幅画。
傅柏征推门而入时,正好见到宁岚出神的样子。他不动声色走过去,揽过宁岚的肩,在他额头印上一吻。
“总算是退烧了。”
宁岚抬眼看了傅柏征一眼,又垂下,神色平静。
傅柏征沉默,拿出一件外套帮他穿上,宁岚听话的任男人动作,像个美丽精致的布偶,无波无澜。
“别这样好吗?就算你不原谅我,也别拿自己的身体出气好不好,把身体养好,随你怎么做。”
“我要离开。”
“唯独这个不行。”
宁岚自嘲一笑,不再说话。
傅柏征一手牵起宁岚的手一手拿着行李走出去,宁岚的冷眼相对令他心里难受,可他不会表现出来。他只能用行动告诉这个人,他爱他,他不会放走他,他会对他好一辈子,哪怕他永远不原谅自己。
=
徐瓶已经一个星期不敢联系陆钧承,自酒庄那天,他醒来发现两个人睡在一张床,身上到处都是痕迹。
徐瓶捂着脸苦笑,也不知道是陆钧承技术太好还是自己身体素质好,做完后居然没有发烧,那里也没有出血。
他穿了一星期的高领衣服后,脖子上的痕迹才渐渐褪完,弄得客户以为他大热天的抽什么风穿高领衣。偶尔几个客户投来意味深长的眼神……
他和陆钧承上床了,只要想到这个,徐瓶觉得很疯狂。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手机响起把徐瓶的思绪打断。
“哥。”
“怎么了,一阵子没联系,声音无精打采的。”
徐瓶叹气,“没什么……”
徐坤失笑,“难不成相亲又失败了。”
徐瓶:“……确实是又失败了。”
“要不哥再给你介绍。”
“不用、不用了。哥,其实、我不想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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