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走?”他低头舔着我的耳廓。
我收拾好东西,把他从我身上扒下去,“回去处理家事。”
“哈哈哈,”他又贴上来抱着我,笑了几声,“吐屌无情啊你,我可太伤心了。”
“你炮友那么多,随便挑一个技术都比我好。”我斜睨他。
“别,尝了你我可不愿意再上别人了。”他靠在我肩上,懒洋洋地。
“滚。”我骂归骂,心里却有一丁点耻于见人的窃喜,仿佛证明了自己即使年近三十,魅力依旧不减当年。
出轨,或者换一个低俗又羞耻的词,偷情。
一边提心吊胆,一边享受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刺激,为平淡的生活涂上了一抹浓墨重彩的颜色,还满足了我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虚荣心。
实在是让人有一种隐秘的快活。
这些快活还是从窦临川近期的忙碌中发的芽。
不过只此一次好了。我想,还是好好过日子吧,被发现了可就完了。
这么一想,好像对窦临川的莫名怒火都化为了包容。
我对目前的现状十分满足,虽然有点如同在钢索上惊心动魄地走了一遭,还需要用谎言不断遮掩,但这也增添了乐趣不是吗?
我觉得我应该对男友宽容一些,毕竟他也没什么大错,偶尔吵架只是调味剂,不依不饶却会让感情走入危机。
我一向是个懂分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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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轨的那一刻小贱贱就已经没有分寸了
前期炮灰受的戏份有些多,但是我这是在严肃地阐述出轨的不可原谅之处(x 也是在积累你们对他的恨呀~这样我之后怎么虐他都不会有人心疼了
哎呀别担心 后面正牌受出来 给你们吃小甜饼!>///<
第4章 季涧
回去之后我和窦临川谈得很顺利。
他说他以后不会再过多干涉我的事,希望我也能遇事不要冲动,一言不合就吵架对我们俩都不好。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欣然答应了。
接下来一连几天我心境豁然,好像那一次不伦的出轨之后,一下子让我对男友变得宽容起来。
窦临川问我:“你最近心情很好?”
我笑,“是啊,不好吗?”
他点点头,没再说话。
虽然想着仅此一次就好,但在第二次向吕趁窦临川出差约我去看海的时候,我踟躇片刻,仍旧应了。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看海,不会再发生什么。
可是事情没有如我所想,凌晨在海边的旅馆里,一切水到渠成地再次发生了。也许是海风挟着浪潮滚滚,气氛使然,也许是夜色撩人,月色又太温柔,我无法再用鬼迷心窍欺骗自己。
我喜欢上这种肤浅的肉`体关系,我并不是喜欢他,只是想和他上床而已。
高`潮的时候向吕在我肩上咬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在浴室镜中看见的时候,我气得走出去把浴巾扔了他个劈头盖脸,他靠在床头吐着烟圈,浑不在意的冲我暧昧一笑。
要不是我回去装了一周病,没跟窦临川赤诚相见,肯定就露馅了。
我开始不再压抑自己,略为频繁地与向吕出去吃饭喝酒开`房,我还是很有分寸的不挑窦临川在家时彻夜不归,不过一旦他告诉我某天不回家或出差,我就会彻底放开自己去和向吕见面。
总的来说一切都很稳妥。
我只是想要一点刺激,打破风平浪静,品尝活着的实感罢了,这种比起心烦气躁、迁怒恋人要好的多了。
只有在外面有了别人,才会因为自知理亏而对恋人更好,否则谁会甘心忍受这样平凡的生活?
偶尔我与向吕也不仅是吃饭上床,还会看看电影出去玩玩之类的。但这些只是为了性而铺垫,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含义。
有一次窦临川的发小陈望,约我去喝杯东西聊一聊。
我本来还有些诧异,陈望是窦临川为数不多最为亲近的挚友之一,他从我和窦临川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怎么爱搭理我,与我说话的次数堪称凤毛麟角。我知道我长得不算特别出挑,即使长袖善舞也不可能人见人爱,但其他朋友哪怕不喜欢我,碍于窦临川的面子都会给我个笑脸。
陈望却不。
我常常看见他头一秒还在和旁人说笑,却在看见我的下一秒,脸上的笑意就慢慢淡去,不肯再多看我一眼。要不是知道他有一个感情稳定论及婚嫁的女友,我甚至都会怀疑他是不是暗恋窦临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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