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摇摇头:“没事。”机会总是有的,比如他二人现在这样的状态他很满意也很享受,至于如何更近一步,白玉堂还没想好。
展昭却没打算结束这个话题。他直视白玉堂的侧脸,双眸带着不寻常的光芒,缓缓地开口:“昨日玉堂问展某,若有人中意展某,当如何处。”
“哦?”白玉堂这才产生了兴趣,挑眉望向展昭。正巧展昭背着光,阳光从发间、帽穗间,细细密密的透了出来,给他原本就柔和的脸部线条镀上金色的边缘,有点让人不敢正视。
说着这个话题时,展昭并没有带着时常可见的笑,反而是平和中带着严肃:“若展某也中意此人,未尝不是世上最好的事。”
白玉堂望着展昭,许久,许久,突然笑了,那份笑在展昭眼中看来如最醇的竹叶青,忍不住让自己沉醉:“展昭,那你心中可有人?”
展昭神色依旧,平和中见不到一点波澜:“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真是只狡猾猫,白玉堂不禁腹诽道。似乎,在不知不觉中,两人在较劲,用语言,用眼神,用动作,不相上下。不过,白玉堂心情很好,至少展昭对他不同常人,陪他过招,与他喝酒。
双手枕在脑后,白玉堂靠在展昭身上,懒洋洋地开口:“你心底那人,知道他在你心里吗?”
这下换展昭沉默了,半晌方道:“许是不知的。”不由得想侧头看白玉堂的表情,却被他的手臂挡住,转不过来。
“看来展大人有点脸皮薄啊。”白玉堂的语气恢复了些许调侃:“五爷我就帮你一把,来来,告诉我是谁。”发觉展昭的耳后似乎越来越红,白玉堂心情越来越好,差点顺手扯根狗尾巴草逗弄起来。
“玉堂。”展昭的语气是无奈的,以及说者听者都没意识到的一丝宠溺。他似乎忘了,从没有人敢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与他不熟的人都说他是谦谦君子,与他熟的人都不会开这种玩笑。
白玉堂正待继续,突然从月洞门外跑来一人:“老五,好消息!”
好不容易培养起的轻松氛围被韩彰破坏了个干净,白玉堂是气不得恼不得,还是展昭反应快,一步跳下屋顶关切的问道:“二哥,什么事?”
“大嫂的师父宋神医快要到陷空岛了,我想把妃雪带回去让宋神医看看,说不定会有气起色。”韩彰激动之下,声音响亮无比。
“这时节去陷空岛,朱颜楼和护国宫怕是抽不出人手。”展昭一脸顾虑道。
“是啊,二哥,咱送信请宋神医到汴京来不就成了?”白玉堂也随声附和道。
韩彰连连摆手:“不行!怕是来不及。飞鸽传书回去要两天,我赶马车赶快点,也就三天多,来得及的。”
眼见韩彰就要走,白玉堂忙一把拉住:“二哥,先给大哥说一声。明日再出发也不晚。大嫂一定会留着宋神医的。”
韩彰想想也对,忙催着白玉堂和他一起见卢方。展昭点点头,向屋子里望去,见顾惜已经将安郎哄好,对白玉堂说了两句,决定兵分两路,一件件事解决。
第十二章 问案 [本章字数:2088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25 14:59: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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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顾惜考虑得很周详,带来两个护国宫的女暗卫正在陪着安郎玩耍,他却一脸顾虑地向展昭说着安郎讲的故事。
大约**日前,正是展昭去惩恶村的那天,安郎的父亲陆五事前请假,说有亲戚到了汴京要去看看,获准后带着妻子和陆安,也就是安郎进了汴京。
安郎还小,只跟着父母走。他们到了一家大酒楼见客人,但是他母亲只给他买了一串糖葫芦让他在酒楼一层玩,说过不了多久就来找他。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安郎没法,他也不敢说自己的家在何处。长在惩恶村的孩子接受的第一个教育就是,不可对陌生人说自己的家,只能相信有同样令牌的人。他也不知道开封府时何物,所以一直在汴京流浪。
展昭皱眉问道:“当日顾兄曾言道,惩恶村出入皆有登记,为何到昨日方才寻找?”
顾惜气得一拳捶向桌子:“次日在下便已遣人寻找,没想到一直寻不到人。若非展兄和白兄,连安郎都丢失了,在下岂不罪人?”
展昭忙阻拦道:“顾兄,那陆五及其妻,有何特征?”
顾惜摇头:“这两夫妻,普通之至,难以言说。只安郎提过,陆五左手腕曾骨折,可有勘察不出。唉,在下这就绘个样貌,好歹有个线索。”
“等一下!”展昭一把抓住顾惜的袖子,正在思索着什么。这一幕恰巧被抬脚进门的白玉堂看见,眉头不可知的皱了两下,眼光紧紧盯住展昭抓着顾惜袖子的那只手上。
展昭没有丝毫察觉,脑子里思考着,手上仍是保持抓袖子的动作。顾惜早就发现白五爷不善的眼光在袖子、展昭和他本人之间来回穿梭,心道不好,抬眼望着展昭沉思的模样,却不好打断思路,只得另一只手拉住自己的袖子,咬着牙慢慢地扯回来。
顾惜无奈的神情颇有喜感。如果林妃雪在场,定然早就笑出来了,顾惜想,等下该去看看她了。
展昭终于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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