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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厌恶疗法:在中国最有名的就是杨的事了。厌恶疗法常用于治疗酒癖、性行为变态、强迫观念(来自百度)。本文指用来“治疗”“同性恋病”。这个疗法手段重的有电击、也有药物,轻的有弹橡皮圈或者语言,但无论哪种都是需要患者自愿配合的。
第38章
对方传达了信息后便结束了通话,沈白举着手机,耳边是“嘟嘟嘟”的忙音,他花了好几分钟才消化对方的话——赫连天一直在做心理治疗。很难想象,赫连天会有需要求助心理医生的一天,而且听起来时间已经不短了,会是什么问题?沈白一面嫌自己太管闲事,一面又无法控制地联想。
摇摇头,沈白的理智最终占了上风,就在他准备下楼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是从浴室里来的。
“赫连天,你没事吧?”沈白站在卧室门口,略带犹豫朝里喊。
里面似乎没有回应,沈白分不清,踌躇了一下他还是进了卧室,他走到浴室门口敲门问了一声,“赫连天?”
“沈白,帮,我一下。”这回他听清了,赫连天确实在叫他。沈白打开浴室的门,地上满是水渍,而赫连天一身湿淋淋捂着下身缩成团倒在地板上,此刻正满脸痛苦。
“操!”沈白感觉自己真是跟这浴室犯冲,每次来都有事。墙上的镜子碎得四分五裂,但现下也顾不上其它,沈白赶紧抓了条浴巾披在赫连天身上,接着去扶他起来。
赫连天疼得直不起身,沈白没法只好半拖半抱把他带去床上。
“你怎么样?”
赫连天抽着气半天憋出一句,“没事。”
沈白看赫连天缩成虾米状,有点尴尬、又有点不知如何是好。看情况应该是不小心滑倒撞到蛋了,是男人都懂那种痛,出于共情心理,沈白现在光看着都觉得很疼。
“有破皮吗?”沈白试探着问。
赫连天背朝他小幅度摇了摇头,“让我,躺一会儿就好。”
沈白手心冒汗地在裤子上蹭了蹭,他上前帮赫连天把右手的塑料袋解开,里面没有沾到水,但闷得潮湿非常。沈白转身进了浴室,洗手台墙壁上的镜子裂成放射状,洗手盆里都是碎渣,仔细一看,上面还残留着些血迹,他想起赫连天受伤的右手。
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不动的赫连天,再看浴室里那一团乱,沈白皱了皱眉,他想,这到底搞什么!
沈白一直等到赫连天确认说自己没事才回去,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最后只得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输入“陈竟越”三个字进行搜索。网页跳出来的关于这位医生的简介很长,丰富的临床经验表明这是权威人士,沈白匆匆扫过前面的经历和成就,直接跳到他的主要研究方向:性心理、精神分裂、创伤后应激障碍、心理危机干预。
沈白在“性心理”上停顿了一下,接着跳过“精神分裂”,然后在“创伤后应激障碍”上扫了几眼,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了“心理危机干预”上。赫连天今天的异常加上晚上心理诊所的电话,沈白低声“操”了一句,赫连天不会是因为心理危机导致出现自残倾向吧?!
如果是这样,那赫连天的厌食症和自残行为似乎就能说得通了。但等等,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在在意什么?沈白将手机丢在一旁,扯过个枕头埋住自己的头。
那莫名其妙的烦躁感并没有消退,反而让他愈加清醒,沈白放弃继续催眠自己睡觉的想法,起床准备去厨房倒水厅的时候,他再次习惯性地往沙发边看,什么都没有,他又忘记赫连汪已经不在的事实。
寂静的深夜让孤独感成倍增长,沈白喝完水透过厨房的纱窗往外看,小区里的路灯多年下来已经变得昏暗,但那点亮光仍吸引了飞蛾们聚拢,它们不断飞扑争先恐后企图更加靠近光源。带着夏日气息的凉风轻轻而过,夏夜独有的蝉叫声在远处隐隐响着,看似一片漆黑的绿化地里,依旧生机勃勃。
沈白在后半夜做了一个梦,他再次梦到许多年前与赫连天分手时候的情景,不同的是,这次梦里的赫连天没有决绝地说分手,而是抱着他说,永远不要分开。沈白在梦中的意识是动容的,随后自己又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感到悲凉,“梦和现实总是相反的”说法果然是一个不变的现象。
太阳升起,梦境随之消失无踪,沈白也收起了夜晚的空落。他一早去“悦伶”给赫连天做了海参鸡蛋羹,将早餐交给送餐的人后开始全身心投入工作。他月底要跟去意大利培训的事其他几个同事已经知道了,不过并没有出现沈白担心的状况,大家依然是该干嘛干嘛,对沈白也一如平日。
沈白特意去找任奈表示了对于他提议自己出国参加培训的感谢,但后者的态度很奇怪,欲言又止的。最后任奈也没说什么,只耸了耸肩,挥着手离开了。
意大利美食很多,沈白之前了解的却不多。他下午办完护照加急,顺便去书店买了本意大利美食谱准备晚上好好看看,路过心理学专区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竟拿了一本《应用心理学》。等结完账,沈白才反应过来,我他妈的这到底是在干嘛?!
第39章
晚上沈白再去赫连天家的时候,后者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了。沈白在厨房做菜,赫连天站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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