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好看的脸看了许久,看着那小狼狗似的湿漉漉的眼神,染衣也是没能绷起脸来,对外人,她可以千变万化,千娇百媚都不是问题,但是唯独对这小狼狗,竟是一直都狠不下心来,心喜得很。
“嗯……”
心里虽有不大好的预感,但是对着这人,仍旧是拒绝不起来。
唇角一弯,月白竟是将人直接抱了起来,“师傅在这水中泡太久了,我们到塌上去。”
那湿漉漉的水渍一路从小狼崽的裙摆边沿流下,一路拖沓到里屋中,将人放置在那塌上时,月白才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脸上多了点兴奋的意味,“师傅答应徒儿的,呆会儿,可别让徒儿哭了。”
有了那水的重量,衣裳哒的一声便落了地,那已经张开的身子显露无疑,染衣一时看的有些失神,不知晓月白方才说的那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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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上来的身子让染衣微微颤抖,分明是自己在下处,那人却像是自己受了委屈似的,双眼一直泛着水光,竟是叫人狠不下心来,只能颤着身子,双手狠抓着她的手臂。
待那处湿漉漉的生出几分滑腻的感觉来时,身子才被人抱起,直接的就颠着换了个位置,但是,置于上方也并不是自己在控制着,那来回磨动时,着实也是个体力活儿,自己那内力早就散的差不多了,虽说那嗜睡的症状见好,却也没有巅峰时的实力。
况且,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着实也让人使不上力来,那榻子许是用的久了,虽说没坏,但是那吱呀的声响,倒是有频率得很,让人更是抬不起头来。
软软的在小狼崽的肩头上咬了一口,染衣的声音有些迷离,却是清晰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累……腿麻了……唔……腰有点软……”
小狼崽乖乖的听着,听完许是觉着这叉开月退久了,师傅尚未恢复过来,确实是不能这样太久,而且,自己一直掐着人的腰,久了着实是会让人觉着不舒服。
动作稍微停顿下来时,染衣微微吐了口气,觉着小狼崽应当是听明白了自己的话,双月退被拢起时还有些没能适应过来,但是,很快的胸前贴上了那塌上的软褥时,染衣倒是愣住了。
耳旁传来了小狼崽怜惜的声音,“是徒儿考虑不周,一直让师傅持着统一姿势,徒儿知错了,现在就然后换一个。”
染衣一愣,还没说出什么话来,那耸起的地方就被抓的严严实实的,头皮一麻竟是将想说出来的话都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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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腻感觉散去,身上被擦的干净时,染衣只觉着累,却是没有困乏的意思,任由小狼崽给自己穿上衣裳,染衣音调沙哑的嚷了句,“我不困了,精神得很。”
“嗯,因为师傅现在的精神很振奋,徒儿的功劳,徒儿也很开心。”亲了那人一口,小狼崽乖兮兮的将那些个东西都收拾好,重新铺了软褥给染衣垫上,收拾了许久才一脸乖巧的上塌,将染衣抱在怀中。
“师傅可会怪我?”
眯着眼睛,指使小狼崽给自己摁着月退根,染衣略微思索了一下,才回答道,“不怪。”
“可是,徒儿对师傅做的这事儿,是……”
“大抵是因为喜欢吧。”小狼崽的话尚未说完,就被染衣给打断了。
养狼半年,又被狼养了两年,许是早就被养的人养出了心思,才会接受的这么快吧,本是将死之人,既然被养回来了,怎会生出那些个怪异的心思,毕竟自己喜欢,便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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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系就这么定的稀里糊涂却有分外的和谐,大抵是每日晚上都受着刺激,那嗜睡的症状也好的越来越快,虽说那功力恢复不了,但是有了那徒弟,染衣对那武功倒也没什么兴趣,也不知晓当初为何那么执着于练武。
每日将师傅压在身下,小狼崽开始的时候也是心有愧疚,生怕染衣不爽利,虽说有让那人压着自己的心思,但是这问题提出来了,才知晓染衣是个懒的。
许是被伺候惯了,想着是要自己去动手时,脸上尽是郁闷的意味,倒也是间接性的否决了小狼崽的意思。
“师傅,你真的不后悔吗?”
纵使平日里话不多,但是在这事儿上,月白多少还是会有些担忧,染衣接受得太爽利,倒是让她有些紧张起来。
许是小狼崽的眼神太清澈,染衣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没给什么话,而是直接性的将人搂住,在那薄薄的唇瓣上舔舐了一下,倒是半点儿不介意将人撩起火来。
年轻人的火来的快,一丁点儿的星火,就能连“撩起”整片草原。
……
事后染衣才撑着自己的身子,脸上的慵懒明显,双眸中的水汽尚未褪去,语调还是沙哑的很,但是身上那魅惑的味道却是直直的撩动着小狼崽的心弦,“你给我讲讲,什么时候,动的这心思?”
本是普通的不像话的问题,小狼崽听后,脸却是一红。
两年多前从谷外跑回来后月白的话就多了不少,生怕自己被抛下了,所以表达心声的话也多了许多,若说是什么时候对染衣动了那心思,倒是稍微迟些的事儿。
对染衣的好感一直在,但是若是真的追究起来,许是那月事来的时候,懵懂的心思倒是清晰起来,只是自己那时做的那些个小动作,倒是不大想让染衣知晓。
看小狼崽那样,染衣勾起唇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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