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我是不是又在强暴你了?……讲了一大堆废话有什麽用,对你只能用这招。
他紧接著的挺入让我连想回嘴的念头都没了,随著几下凶猛的抽送,我纠紧了身下的床单,将脸彻底埋进了枕头里,不让他听见我意志崩溃的声音。
喂,你给点反应好不好,别跟个死人一样。他说著将手伸到我的脖子下面,抓住我的下巴想要将我的脑袋抬起来,我突然之间如同被电到一般挣扎起来,翻过身使了平生最大的力气把耳光甩在他脸上,差点没直接把他抽床底下去。
不爽就他妈的滚,嫖妓还没你那麽多牢骚呢!
他给打得眼冒金星,估计是愣没缓过神来,却保持著挨打的姿势看著我,居然笑了,摸了摸被抽成猴子屁股的脸颊,说,打得好。
面队这种厚颜堪比城墙的无赖我是完全绝望了,抓起一个枕头狠狠地扔在他脸上,我发誓我手边唯一可以扔的就只有这玩意,要是能够到一米开外的电话,就绝对不是流几盆血就能解决的。
好久没挨过你耳光了,还真痛。
凶器自然还留在我体内没拔,他说完就跟没受影响似的继续行凶,我是再识时务不过,要姓陈的铁了心要动真格,本人就是再扇他十个巴掌也只不过让他越挫越勇罢了。
於是消极地倒在床上,任他揉过来捏过去,几乎开始念佛经乞求这种媲美日军兽行的勾当尽快结束,身体被扭曲成耻辱的样子,被动的痛苦占了主导,至少的一点点快感也被掩盖了。我拼命压抑却遏止不了的呻吟加速了他的兴奋。
还忍什麽,再放荡一点我会更喜欢……光听你叫床的声音,我就想射了。
在几十次的野蛮摩擦後,他退了出去,用力将我的腰抬起到最合适的高度,没等我有所防备便直直撞了上来,我还没能惨叫出声,自一大早饿到现在的身体就抢先举了白旗,脆弱的胃部痉挛了几下,眼前跟著啪嚓一声黑了,连星星都欢天喜地的撒了出来。
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到自己丢了大脸,第一次给搞趴下了。四周静悄悄的,紧紧依偎著的身体有适度的体温。我小心地动了动,起身轻轻挪开他圈著我的手臂,忍著余痛去了趟厕所,回来後赶紧摸著黑把散落到各处的衣服凑齐,坐在床边开始穿,刚刚将毛衣套到头上的时候,手肘突然被一把拉住了,姓陈的正直直地看著我,眼珠子在黑暗里显得特别亮。
你要去哪里?这种声音很警觉。
回去,我没跟阿川说今晚要外宿,说完我轻轻脱开他的手,继续穿裤子。
这麽晚了……深更半夜的,他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随後摸出一旁衣袋里的烟和火机,打了几下都没著,便说,打个电话吧,说你明天再回去。
不行,明儿一大早要赶火车,来不及的,我说著站了起来,到处去找大衣和围巾。
他愣愣地坐著没动,又重复了一句,明天回去吧,……早上我送你。
不碍事,现在还能赶末班车。
终於谁都没再开口,我麻利地穿上外套,从头到尾都不正视他一眼,径自打开门走了出去。
鞋子踩在雪地上吱吱作响,我忍不住抄起双手,快步朝前,夜幕被苍白的雪映成了稀薄的蓝色,让周围的景色更加陌生,整个世界此刻就是我一个人在行走,脚步声清晰而单薄,在一瞬间突然让我回味起刚才体温的热度。
也就走了十来米远,身後便响起了喊声,我回过头,等追逐我的人在视线中清晰起来後,我愕然地呆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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