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去正好看到阎启林起身,一身贴合修身的黑衣,贺东可是知道衣物下强劲的爆发力,那修长的双腿迈着缓慢的步子,每一步间距相同,脚步轻灵稍有点飘渺,除了酒意应该还有多年形成的习惯才会是这种步法,随时随地无声潜伏。
“我去会会他,注意不要让人打扰。另外,今晚住这里。”
“是。”贺齐跟着一起出门安排保镖注意站位和保护。
一直看着阎启林直到他眼角泛红,醉意横生,双眼波光粼粼,这么近距离这么亮的暖光,那面容如玉,简直比那对玉佩还通透诱人。明明没有什么表情,有过一番共赴云雨的贺东知道染上色彩后会是多么销魂蚀骨。
贺东轻轻地走到他后面,伸手搭上阎启林的肩膀,稍稍用力按住,呼吸轻柔的吹着他的耳垂问:“需要帮忙吗?”
被人侵犯领域的阎启林本能手肘一顶,右手擒向搭在肩上的手。
早有准备的贺东双腿收紧卡位,手顺势下滑改为拥抱,将对方整个搂入怀中。
“嗨,别动手,你不记得我了?”
“你是谁?”失去先机,使劲挣扎了一番毫无效果,阎启林有点差异对方的身手,认识的人中应该没有这样的人。微喘着暗暗蓄力,阎启林在寻找反击的契机。对方没有下重手,可见不是寻仇,再说这里是流夜,只要不是一击毙命,总有机会逃生。只从镜子中看到对方的侧面,刀削的立体感,比自己高半个头,一身优雅贵气不像杀手。
一声轻笑传来,“你真的忘记了?提示一下,前晚……”
贺东下巴搁在阎启林的肩看着镜中的他,特意眨了眨双眼,眼眸中笑意满满,暧昧横流,只是那笑并不达眼底,深处分明是冷漠无情。他的□还微微摩擦过阎启林的臀部,一时间贺东觉得软玉满怀,坚定拿下的决心。
似有若无的幽香暗袭,来自臀后的异样,那瞬间传来的轻颤,还有那张记忆中模糊不清的脸一点点重叠。
“是你!”
本有一点控制住的醉意,被记忆冲破,一股燥热由心底传出,酒意反倒更上头,偏偏五感好似更敏锐,连对方的呼吸对方的心跳都感受得到。那个沉浸在迷乱yù_wàng中的自己就是在这个人身下展现的,那条通往天堂的路就是这个人切断的,想到这不知是羞恼多一些,还是绝望仇恨多一些。
阎启林蓄起的力量就如找不到缺口的野兽在横冲直撞,头部猛地超前一冲致使贺东的封锁松动,借势向侧面一滑反手就击向对方腹部。
贺东诧异的回击着,还以为被认出来可以聊一聊,毕竟昨天阎启林醒来后也没有过激行为,不知道这股突如其来的怒气是什么,感觉像是在拿自己来发泄?
贺东有意识留手,他知道自己的力量过大,很容易击伤人,他可不想还没享受到就把猎物给弄坏了。
酒醉而又连续两三天没有休息好,神经一刻不得松懈的阎启林此时根本不在状态,洗手间地方也不大没法大开大合拆招,几十招后又被贺东掌握了主动权并锁住有点发软的阎启林。
“我们好好谈谈。”顶着背向墙面的阎启林,贺东与他面对面交流。
贺东不希望在这种情况下弄伤他,何况看过他的过往资料,不知怎的贺东再面对时手脚好像自主的就会放轻一些。
而且贺东知道这个人是个从里到外都冰冷无情的人,有点心里洁癖,也是从十年前开始的,最严重时不能与人有任何接触,强行接触者非死即伤。现在按照医学角度是治愈了,但他依然保持习惯性的避免。要想攻入他的心房,制造接触机会是必不可少的,贺东从来没有趁人之危是坏习惯的想法,只要认为合理,用最小的付出获得最大的收益一直是他的好习惯。
“你别再挣扎,起码现在的你打不过我,我也不会伤害你,就和平的聊一聊,聊点亲密的令人愉快的事,你说呢?”勾起他的下巴,手指扫过他的唇,贺东很满意这饱满的手感,并在对方有点凶狠的眼光中抽离,其实我也不想谈,我更想直接咬住你,直接狠狠地进入。这是贺东这一刻的想法,并且越来越强烈。
沉默的逼退唇上的手指,盯着眼前这张脸,冲头的酒意燥热的气息还有对方侵略的雄性气味,周身被包围的温度在这个清冷的洗手间愈发对比强烈,阎启林一时间百感交集,这个人到底是谁,在调戏自己吗?
往日这样的夜晚都是一个人喝酒度过,今晚的酒越喝越急,心里烧着一团火不得疏解,前晚疯狂的堕落,昨天发病的小玉,今晚的晚饭和那个老头,还有那对玉佩,父母留下的唯一的玉佩,一股脑都挤到一团,阎启林忽然就觉得慌乱了。这种慌乱不是来自生命的威胁,他不会再给任何人这个威胁的机会,而是拧在一起的这些事件并不在这段时间的计划内,十年来都是按照计划一步步行动,眼看就要完美收场跳出了这些意外,好像冥冥中引导了什么。
黑暗里有种被盯住的感觉,来自十年锻炼出的敏锐,这是不可控的未知危险,阎启林正在极力避免发生。
感觉到什么,喝得有点过头的阎启林才决定走一趟卫生间,如果无事发生今晚就上楼休息,近期会比较忙。
只是千防万防,没想到是这个男人。
“我不希望见到你。我以为你知道的。”阎启林还是开口了,低垂着双眸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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