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比较倾向于掠夺,更希望主导每一次的节奏,相对的阎启林其实很懒惰,非必要的体力流失从不会去做,只有训练会尽全力,其他时间都是安静的坐着不爱运动。
阎启林对于主导还有点陌生,在这个世界上他也只接受了贺东一个人,此刻凭着本.能居高临下的望着体格健壮的贺东,一双半闭着的眸子渐渐染上情.欲,开始觉得身体发热口干舌燥,他缓缓俯□,先试探性地吻了一下贺东的唇,看他真的很配合,眼中甚至带着鼓励,才逐渐放开身心,开始充满侵.略性的进攻。
在要去面对黑圈之前,他是如此渴望得到贺东,渴望在贺东的身上也烙印下自己的印记,让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印上自己的痕迹,让这个人也成为自己一个人所有,再没有比此时贺东被自己压在身下让他感受到来自贺东的爱,甚至比枪林弹雨中护着自己更让他动容,他的人生曾经被斩断过,现在又被这个叫做贺东的男人给连接上了,把自己从泥潭里挽救出来,给了自己他最纯粹的爱恋。
也再没有比此时更清晰的认知,阎启林能感受到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脏,每一下都犹如在呼唤贺东,整颗心除了他还是他,他想他是真的爱上这个叫做贺东的男人了。
阎启林的眼神渐渐狂乱,心里的渴慕汹涌而出,在做前戏时有点生疏以致于粗鲁地弄疼了贺东,听闻他的闷哼才反应过来要慢一点,曾经锻炼出来的耐性在贺东面前如河堤崩溃,大滴的汗珠滴落在贺东的小腹上,顺延而下,古铜色的机理闪着晶亮的微光,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一秒钟都忍不下去了……
“林,进来吧。”贺东一直隐忍着,更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他身上,压制着欲.望不让自己反扑向他,此刻见他已经快到了极限,也顾不得还未完全适应,勉强能放入三根手指后就催促他了。
阎启林抬头看了他一下,脑中的清明早已不在,一得到许可只犹豫了一秒钟不到,果断的抽出了手指,在自己的硬起上抹上了软膏,对着他无限向往的地方挺身而入。
“唔……”贺东死死咬着牙关,还是被撕裂般的疼痛所震动,不由自主泄出一丝呻吟,冷汗直扑扑往下流,前面也一下就软了下去。
即使这样,阎启林也没有停下,还是坚定的向前,就这一个晚上,他一定要让贺东成为自己的人,直到全根没入他才停了下来,自己也疼得有点受不了,眼中带着些许清明,俯身吻住贺东,他记得以前每次贺东都会尽情的亲吻自己,而他此刻也充满了想要亲吻的念头,这一夜,他要完全的放开身心,进入贺东的身体,让贺东进入自己的心。
这一夜充满了疯狂,阎启林的体力精力丝毫不比贺东差,自己释放了两次后转而由贺东来主导,享受着完全不一样的颤栗,相同的电流般的快感,就好像过了今日没有明天一样的丝丝绝望。
他们整整纠缠了一晚上,贺东的伤口又崩开也不理睬,只把两人身上每一丝力量都榨干才停了下来,两人都不清理把上面的被子一卷滚落在地毯上相拥而眠了。
天一亮阎启林就睁开了眼睛,看着还在睡的贺东,他突然有点难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执着于亲自动手,才相聚又要分离,归期不可定,杀手世界每分每秒都会是不同的生与死。
可是他忘不了那双黑魆魆的双眼,充满了扭曲暴虐和占有欲的邪魅,何况贺东身上还带着伤,如果强行动手甚至会留下后遗症,他不要再看到贺东受伤了,他也肯定黑圈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多。
眷恋的看了又看,他还是收回了眼神,起身的瞬间已经变成曾经那个冰冷无情的阎启林。
收拾好随身的物品,走到一楼郝然看到贺母贺父坐在楼下,都不知道他们等了多久,阎启林一时只觉得眼眶发热,看他们这样温暖的注视就犹如年少时父母目送儿女上学时的神情,他已经丢失了十年的送别,自从父母身亡,再也没有亲人会目送他离开,而现在他重新有了这样的温暖。
“拿着,这晶片可以进入我和小东爸爸存在世界各地的小仓库,如果有需要就取了用,各处详细地址已经发到你的手机,回头翻看就行。不管怎样,自己一定不能受伤,知道吗?”
贺母走上前,给他理了理并不凌乱的衣领,如同做过千百次一样自然,目露关切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把一张很小的晶片塞到他手里。
贺父只是站起身点点头同意,没说话也没上前,可是他的眼神清澈,神情威严中难得带着一丝柔和,往日里就是面对贺东他也是个严父,倒是对阎启林一直表现得很随和。
“爸,妈,我走了。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阎启林快步走出去,他觉得心里胀满了什么要涌出来,现在的他还不能尽情的拥有这些,将要出门口时才开口叫人,这是他第一次称呼自己的双亲以外用上这样的称呼。
在之前贺东生日第二天后,贺母看了他手上的戒指就曾建议他改口,说是那样已经算入了贺家门,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后来又说过一次,可惜阎启林怎么都叫不出口,也曾对两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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