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子啊?”那女人笑得更欢了,往他身后瞧了瞧,“好啊,那行李呢?”
“没有行李。”有没有行李关你毛事啊,管得可真多,八|婆。
“啊?”女人很吃惊地捂嘴,“你是流浪的吗?呀呀呀,这样一个小帅哥,竟然是流浪到这里的,真是可惜,一定吃了不少苦,说不定还卖身了呢……”
听完最后一句话,令清真想一板砖拍死这女人啊!可是自己不能砸了杀手的招牌,要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不好拿刀杀人的话,他真想把她捅成筛子……咳咳,有点暴力,只是想想,令清小童鞋是不会那么做滴,他还是有职业道德滴,他是杀手不是用刑滴。
“你到底租不租?”令清决定不解释了,越解释越乱。
没想到那女人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你有钱吗?”
令清嘴角抽搐地想着,我有钱吗?你是在问我有钱吗?我做一次任务收到的报酬都够你生活好几年的了!你问我有钱吗!天哪,真是自尊受损了。
令清轻蔑地回了一眼,“你开个价。”
女人听完惊异地看着他,看见了他眼神里的傲慢与自信,立马把脸上的肉堆在一起,笑得跟一朵菊花似的。
菊花……令清再次嘴角抽搐,为了掩饰尴尬,他抬头甩了甩额前的刘海。
不想就这样一个动作,把这女人骨子里的花痴性质引出来了。
“哇,好帅啊~~小帅哥,你跟我住吧,不算你钱!”
“噗——咳咳!”令清被口水呛到了,跟她住?天,也不看看她有没有那个资本,就敢这样口出狂言?要是这样的话,他宁愿和狗睡。
“内个……你还是给我一间屋子吧,我习惯单住。”
经过一番推辞,那女人终于悻悻地把钥匙给他了,给他时还不忘用“咸猪手”摸一下令清的手,向来讨厌别人碰自己手的令清吓得一下子抽了回来,赶紧捡起掉在地上的钥匙,急忙跑掉了,路过转角时还看到那女人脸上写满了失望与不甘。
妈|的,回去后一定要用消毒剂洗手!自己这辈子都没逃得这么狼狈过!除了第一次和苏沫交手……
想到这里,令清落寞地垂下眼帘,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旋开门锁。推开门,令清本已经做好看到满屋狼藉的准备,可没想到里面的布局这么温馨,外表虽然破,但这却是个崭新的屋子,浴室、厨房什么的一应俱全,甚至连洗浴用品与厨具都备好了。
“这原来是我和我丈夫的房子。”背后突然响起的幽幽的声音又吓了令清一跳,转头一看,是那个女人,只不过她现在的表情是苦笑着的。
“要不是十年前的那场车祸,我们已经能住进这个屋子了。”她慢慢走进来,环视着整个房间,“这都是我的布局,你能理解一个马上要结婚的女人的兴奋的心情吗?”
马上要结婚的……人,令清能理解的,呵,他本也是马上要结婚的人啊。原来,不管外表和内心多么肮脏或者说是丑陋的人,都有着一颗易碎的心,而那颗心里,都住着一个原来属于自己的,却不可能的人。
“我为了他守了十年寡,我感觉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所以……”她又开始媚笑,笑得那叫一个春花灿烂,比令清那笑容还“春花”呢,“我不要守寡了,我准备把这个屋子给你住,好吗?”
诶呀呀,这最后一句话貌似是重点吧!这“我不要守寡了,我准备把这个屋子给你住”里可是大有学问啊!你是不想守寡了,可你也不能害了别人吧……令清心中刚刚升起对她的好感,在瞬间破灭。
唉……这日子啊……就这么先凑合过着吧,只希求这老妖婆别再来烦我啦啊喂……
布置华丽的房间里弥漫着紫罗兰的味道,似乎能醉人心神。厚厚的羊绒地毯上放着紫黑颜色木头的矮脚桌,雕刻着精细的蔷薇。墙壁上刻着一状状栩栩如生的浮雕人像,在最后一状的浮雕人像下面刻着一个名字——左丘洛。
没错,这是王者的家谱,他们的第九代继承人左丘洛正在为了这个组织的昌盛而奔波着,可是现在,他只有一个命令,完不成就不罢休的命令。
那就是——
“听着,杀手榜、间谍榜和打手榜上前五十的人选,现在立刻出动寻找尉迟令清,不管是什么地方,务必把他带回来,我倒要问问是什么事情他可以拖延任务、无故退出,这样跌我的面子!”
眼睛里射出的寒光,让所有人都不敢求情,大家的表情都异常的复杂,有幸灾乐祸的,有疑惑不解的,还有痛心疾首的。
唯独默达平静地接受着命令,平静地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不是平日里令清最好的兄弟。
但默达真正的心思,谁也看不出来。
离开组织后,默达的手机响了,是苏沫的,他语无伦次地讲着,甚至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为了让默达告诉令清特工组也要请暗杀高手去刺杀令清。
呵,他就这么信任自己?默达低垂双眸,可能,他真的很爱令清吧。
他相信苏沫既然知道令清是杀手,是不可能猜不到他也在杀手界的。要知道,一个特工,一个那么成功的特工,被黑帮知道自己的资料,不用说几条,只要单单一个姓名,他的命差不多就不保了。
为了救令清,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吗?
默达眯起眼睛望着月亮,喃喃:“呀嘞,这回清麻烦大了,不管是黑帮白道几乎都要抓他呢……看来,我也该出动了。清,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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