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领被男人揪着,整个身体都被举了起来,接着便被重重地砸向了身后的煤炉,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胸腔又挨了快如子弹般的三拳。
wesley觉得自己的肋骨断了,很可能还扎破了肺,嘴里满是上涌的血腥味。
“喂,你听说早上的事了吗?”满脸脏污的犯人蹭到桌前,兀自兴奋道:“新来的那人,你知道吧?john·s,他把老wesley揍得半死不活的,就在厨房里,谁能想到。”男人尖利的声音在食堂里格外突兀,周边黑压压交谈的犯人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几双眼睛盯着透露消息的那桌瞧。
“wesley?”身旁的大汉诧异地挑起眉毛,“搞可·卡·因的那个?”
“不只是可·卡·因,他也能弄到别的,问题是john找上他了,怎么着,你想到了什么?”
壮汉转了转眼珠子,随即大笑了起来,“妈的,的人吗?咱们这儿的巨头之一?”
谁都知道barrett是谁,监狱里唯一的英国佬,却是最和绅士背道而驰的家伙,当初因暴力犯罪被抓,头上还顶着奸·杀自己三个兄弟姐妹的罪名。
新人入狱的那天,关在牢房里的犯人异常嘈杂,起哄声不绝,其中夹杂着“看这一群呆头鹅”、“可怜的小婊·子”、“给爷干一炮就罩着你”等等的粗话,狱警见怪不怪,押送着新人上楼来到各自的牢房。
也就是那个时候barrett注意到了leer,和那些畏惧的自傲的、或是佯装镇定的犯人不同,绿色的瞳孔幽深地像是锁进了一整座森林,同样对处境漠不关心的还有他身后的男人,一个有着黑发金瞳的东方面孔,过分英俊的轮廓看上去锋利而危险,以及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神秘与莫测,他好像根本不该出现在监狱而应该是国会大厅,但谁知道呢?指不定这婊·子其实和这里的某个人一样,是个肮脏的恋·尸·癖。
barrett用生锈的铁栏杆磨着指甲,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新来的犯人,想着笼络哪几个底子好的收为手下,而没来由地,他的视线总是不时飘到leer身上,他喜欢金发,最好是那种耀眼的金,这是他的燃点,也是整个洛河监狱众所周知的秘密,或硬或软的金色发丝总能让他的老二迅速地硬起来。
而现在,他看到了leer。
看起来味道不错,barrett盯着leer衔着光的绿色眼睛,还有他的嘴唇。
红成那样,天生就该给男人口·交。
le的隔了两间。
barrett笑笑,躺回到了他那张散发着霉味的床上。
“听说你想要药物?”
leer回过头,微长的金色发丝遮住他的半张脸,依旧一副冷淡的样子。
“我可以给你,但有条件。”
“我不谈条件。”
噢?barrett挑了挑眉,“所以你去坑了wesley那老家伙,但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人?”
“我知道,”le的身后,肤色苍白脸上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那又如何?”
好小子,barrett在心里不知是夸赞还是生气,觉得对方还真不是一般的嚣张,他也不生气,只是像在评估什么般两眼直勾勾地盯着leer从他身旁走过,迎上刚好走过来的黑发男人,两人之间不存在任何安全距离。
在监狱里,出头鸟只有两个下场,要不被自大狂妄的罪犯揍上那么几顿,更惨一点的就被棍子捅屁股,要不就用实力让他们心悦诚服。入狱的第一周,有不少人看不惯leer,于是明里暗里地射枪子,想要教训他,而出乎意料的是,没几个人能真正整到leer,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让一切好运都偏向他的方向。
“喂菜鸟,滚远点,”横肉满面的carer一把,“这是我的地儿,从三年前就是了。”相较之下稍显单薄的leer被推地差点没撞到锈迹斑斑的铁管。
细缓的水流将leer淋得湿漉漉地,他慢悠悠地关掉水龙头,转身直视着面前的彪形大汉,足足两米的硕大身躯挡在他的面前,不耐烦地向前逼近。
“叫你滚你听不懂吗,小杂种,老子不是基佬,你光着身子也勾引不了我。”
仿佛他说的是个笑话,leer定定地站着,伸出右手贴着瓷砖,在对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用赤·裸的手指翘起边缘,迅速将整片瓷砖掀了起来,一把捅进的锁骨。
在那之后,就是摔在湿滑的地上哀嚎,猩红的血水顺着温热的水流淌进下水道,金发的男孩走上前,在雾蒙蒙的水汽中挥动着肢体揍他的脸,一下一下地打碎面部的骨骼,直到血肉模糊。
leer预料之中地被关了禁闭,一个躲在澡堂里的犯人向狱警打了小报告。
两天后,leer被放了出来。
回来的时候,他几乎只能踉跄着跌进牢房,身上布满了交错的鞭痕,青紫斑驳的拳打脚踢印记,甚至还有烟头烫过的伤痕,狱警勾着嘴角给他解开了手铐,出去之前还隔着薄薄的监狱裤在他的翘臀上摸了一把。
leer喘着气缩进下铺的床垫上,孙桥从上铺爬下来,一言不发地检查他的伤口。
“之前让我忍气吞声的是谁,嗯?”孙桥好笑地看着对方一身的伤痕,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施加在对方身上的刑罚几乎可以说是变相的虐待,而不是违反条例之后的惩罚,孙桥按着小布朗手臂上的一条还隐隐泛着血色的伤口,靠近了一点问:“只有皮外伤?”
小布朗的神色有点恍惚,身为白种人的他本就肤色苍白,危险的血色衬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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